毕竟他俩都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za方式也很粗暴,她下面都有些撕裂了,现在还含着他草草上的药。
真真有些受宠若惊,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添加好友。
这个男人的头像和昵称都是空白,注册时间显示为上周,真真愣了愣,才想起一个一开始就该问的问题:“……请问该怎么称呼你?”
她是和“诗雨”联络上的,只知道会有两个人,却不知道另一人的姓名。
“圆圆,”黎方笑眯眯地说,“方圆的圆。”
林予实盛汤的手滑了一下,就像“诗雨”这个名字一样,他也没法适应黎方这家伙如此自称。
“很、很可ai。”真真打好了备注。
“谢谢。”黎方学着真真的说话方式,看了一眼少nv的头像。
和他的正相反,一片漆黑。
看来这也不是她的常用号码,不然这也太让人起疑了。
等吃完饭把碗筷扔到水池,真真准备换上围裙去清洗时,林予实拦住了她:“待会儿阿姨会来打扫,不用你cha手。”
真真脸se发白,那所有令人羞臊的痕迹都要被别人看到了。
可这些男人对此毫无反应,是自己在大惊小怪。
烘g机这时也完成了工作,把温热的衣服折好,收拾好提包,真真局促地想立即告辞走人:“谢谢你们今天的照顾……”
扶着门框换鞋时,她又有些迟疑地转过身来。
被表扬后她好像有了些勇气,而且马上就要离开了,大不了之后被拉黑小号就行。
她决定问一个僭越的问题。
“你们……是情侣吗?”
林予实本来在处理一个下午没来得及回的消息,一听这话被呛到了,把手中的啤酒放到一边:“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的表情名为恶心。
“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啦,”黎方也放下了刚拿起的游戏机,“我对他的洞可没兴趣。”
林予实踹了他一脚。
“抱、抱歉……”真真忙低下头准备逃离现场。
她只是觉得,会共享这样亲密行为的人关系应该不普通。
但也可能这就是常见的事。
反正还没读档,黎方站起来叫住真真:“等一下。”
“……是?”真真听话地顿住。
“头发,这阵子别扎了。”黎方拆下她的发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脸上笑意深沉,“后面全是印子。”
外壳发h的台式风扇嘎吱作响。
发丝无jg打采地随热流晃动,秦臻趴在桌上小憩,梦里是荒诞的jiaohe与不知检点的y语,却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秦梅拿围裙擦了擦手,推醒了妹妹:“臻臻,这个姿势脖子会痛的,去床上睡。”
秦臻低y着睁开眼,等看清是姐姐后赶紧止住自己的声音:“……没事,我就歇会儿,马上要去见朋友。”
桌上姐姐给她倒的橙汁已变得温热,秦臻还是一饮而尽,起身去厨房,准备把杯子给洗了。
“别太累着了,好不容易考完,多去和朋友玩玩吧。”秦梅拿过她的杯子,“晚饭回家吃吗?”
“嗯,就只是见一面,今天我去接果果吧,姐姐你也坐会儿。”
“哎,不碍事……也是我前些日子手伤着了,害得店里也要你帮忙,这两头跑的……”
秦臻看着姐姐手上刚拆线还红肿鼓胀的疤痕,心隐隐作痛:“店里没什么人,给徐伯伯孙子补课也不累,没事的。”
“说什么呢,”姐姐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妈妈听了要说你的。生意上的事,别说不吉利的。去和朋友玩吧,需要零用钱吗?”
“我有的,”秦臻看了眼手机屏幕,时间也快到了,“家里缺什么吗?接完果果我顺便买回来。”
“不缺,快去吧,别叫人家等着。”
换下吊带k衩,随便捡了套衣服穿上,秦臻提着早就装好的书包出了门。
火红落日里空气还是燥热得嘶嘶作响,走到约定的位置她出了一身汗,靠着电线杆,秦臻默默盘算着明天家教课的内容,试图忘却高温带来的折磨。
过了一会儿,一瓶冰水贴在了她后颈上。
“!”
秦臻转过身,诗雨正拿着作为犯案工具的矿泉水,另一手的胳膊上还挂着西装外套:“等多久了?”
“五分钟,”秦臻接过水,跟上了他迈开的步伐,“圆圆呢?”
“他忙着赶si线,今天就我俩,你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林予实打量着少nv的着装,男式t恤配k衩,如果不是披散着齐肩的长发,背影完全是个假小子,叫人兴致全无。
这几年少nv光长个不长r0u,跟个竹竿似的,驼着背时也能打齐他的肩膀。
“太显眼了,而且天气又热……”那条丝绸长裙一路走来怕是要被汗水浸sh,贴着身子让她曲线毕露,秦臻怎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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