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口渴难耐,于是她低头咬上了雪白高峰上的红梅,想要从中吮吸出汁水来。
胸上的酥麻阵阵袭来,乳头被舔舐、被揉捏、被嗜咬,穴道被摩擦、被顶撞、被拉扯,双重刺激下,快感强烈得顾无澜快要翻白眼了,她只能紧紧抱住alpha的脖
子,抓住alpha的肩膀。
“嗯……哼~,啊呀~~!坏、蛋~!”
激烈的快感冲击下,穴道开始不断紧缩,分泌大量爱液,不多时,潮吹的oga流出的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仿若尿床了一般。
莫橪的阴茎被穴道吸吞挤压着,甚至拔不出来了,在这般刺激下,龟头抵着生殖腔口,精液一股脑地射了进去,浓郁得像是要把生殖腔填满。猛烈的冲击又掀起
了阵阵快感。
射过之后,本就发烧的莫橪支撑不住晕了过去,紧抱着顾无澜倒在了枕头上,连阴茎都没有拔出来,与小穴紧紧连接在一起。
顾无澜在猛烈的刺激下高潮吹喷后也没有了意识,只剩小穴还在颤颤巍巍地吐着白沫,穴道不自觉地缠着肉棒缓慢收缩吞吐着。
惩罚pyh
次日,午间。
顾无澜是被下面的肿胀扰醒的,恍惚间才感知到下面的异物感是什么,她和alpha还紧紧抱在一起,这样说或许不准确,应该是紧紧缠绕在一起。
羞红漫上了她的脸颊,热气都快要从头顶冒出了,羞愤难当的顾无澜此时只想狠狠惩罚现在还睡得香沉的alpha,她推了推熟睡的alpha,可奈何两人纠缠得太
紧,推不动一点,顾无澜更气愤了,她活了三十几年,情绪起伏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大。
于是她伸出手摸上了alpha的耳朵,然后狠狠地拧了一转,睡梦中的莫橪突然就惊醒了,耳朵的痛感还残留着,她正想骂人,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了眼里冒火的
oga,火气瞬间就被浇灭了,然后才发现现在两人暧昧的姿势,以及下面还连接在一起的……
莫橪的脸腾地红了,连忙松开了自己束缚着oga的手臂和腿,拔出了浸没在oga穴内的阴茎,“啵”地一声,像是倾倒的红酒瓶的瓶塞被拔出,然后红酒随之
流了出来,没有了阴茎的堵塞,夜里射入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爱液也混杂其中流淌着。
“呜~,嗯冉、墨,你、你坏、蛋~”
顾无澜感受着下方抽出的异物,然后流出的大量液体,整个人都在抽抽,声音也断断续续地抖着,红唇不自觉地张开娇喘着。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坏蛋,先抱我去洗澡,难受死了。”顾无澜感觉身上黏糊糊地,晚上做完以后没有洗澡,素来有洁癖的她是受不了的,但是现在她浑身都没有力气,连续两天做得
这么激烈,她感觉现在腿软得都快站不起来,她现在也顾不得害羞了,反正两人该做的都做过了。
莫橪闻言赶忙起身把oga抱起来,手臂穿过oga的腿弯,感受着oga大腿的滑嫩,莫橪的脸更红了。顾无澜此时小穴还在缓慢流着水,身体不时颤抖,
唇里吐出的热气扫过莫橪的脖颈,莫橪那不听话的玩意儿又慢慢立了起来。
给浴缸放好水,将oga轻轻放进去,莫橪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继续刺激她,那处刚刚硬起来的东西应该可以慢慢软下去吧?
“进来,帮我洗。”顾无澜注意到了alpha现在的状态,便想报复一下alpha这两天毫不节制的行为。
“啊?姐、姐,我、,还是不了吧。”
可看着oga的眼神,莫橪还是怂怂地进了浴缸。
“坏蛋,你精力这么旺盛,不释放出来是不是对身体有害啊?”
听着oga危险的声音,莫橪连忙摇头,“姐姐,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你昨夜发烧以后都还能不停释放,现在这样真的没事吗?”
“姐姐,我真的错了,你就说你想干嘛吧,我都听你的。”莫橪委屈着脸说着,谁知道她昨晚怎么就兽性大发了,都怪之前洗澡的时候释放的时候想着顾无澜,射了
一次还是没用,于是她就不管什么对身体有害了,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了下来,谁想到易感期的身体这么脆弱发烧了,发着烧都不忘把oga翻来覆去吃了个遍。但是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莫橪只求顾无澜现在能消消气。
“好呀~你过来,我帮你。”顾无澜危险地笑着,玉足踩上了alpha有着紧致肌肉的腰腹,再慢慢下移,踩到了alpha现在挺立着的棒状物,灼热的肉棒仿佛要烧到她
的脚,顾无澜用脚摩擦着alpha的阴茎,从龟头到根部,再从根部到龟头,却偏偏力道轻轻的,勾起alpha的痒意,但就是得不到释放,阴茎涨得越发大了,红得发
烫。
“嗯姐、姐,重、点~,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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