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了一下,“我保护你”以前是他最常说的。
林羡可不在意这个,他现在高兴地像是有个小人在他脑子里跳舞,一直“啦,啦,啦”地唱着,无尽循环中。
“宝宝,我们回家吧。”林羡看熊雄状态不好,满脸担忧地说。
回到熊雄家后,林羡就被他爸妈拉走了。
当初熊雄长得太壮实,他爸妈也没想到一直放养的儿子分化成了oga,从前该教的生理知识也要赶紧补上来。而林家一直娇养着林羡,林羡又实在太聪明,最后只能意味深长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儿子,最后说了一句,“儿子啊,你这表现得也太明显了。”
林羡挑了挑眉,向二老来了个飞吻,跨着长腿上了楼。
林羡十八岁后的第一次易感期,他趁着父母不在家就把熊雄叫来了自己家。
熊雄刚敲了几下门,就看着林羡一脸笑眯眯地开门了,扑面而来就是浓烈的玫瑰花香,熊雄险些就软了下去。幸好林羡拉得及时,扯着熊雄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熊雄被扯得没了脾气,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脑子昏昏沉沉地说,“你的,信息素好浓。”
林羡把熊雄压在床上,蹭着熊雄的脖子,颇有些诱惑意味的语调,说,“宝宝,你是蜂蜜味的,好甜……”
“我易感期到了,宝宝,让我闻一闻你,就闻一闻……”
熊雄突然就被胸口的疼痛激了一下,睁开眼就从上衣领口看到林羡隔着自己的衣服嗦自己乳头,有气无力地说,“我手都抬不起来,你,你好歹先脱衣服,行不行……”
熊雄喘着气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体温也上来了。他什么都比林羡晚一点,他发热期不会也就晚这一点吧。
然后他就感觉到林羡的手指破开了自己后穴,一根接着一根在里面画圈,一会儿熊雄头顶就飘来一句话,“宝宝水好多啊!”
熊雄微抬着腰,脑子也有些空白,艰难地挤出来一句话,“我都羞死了,你别……别说骚话……”
林羡垂头笑着抽出手指,将自己的那块火热的地方慢慢地挺进熊雄的后穴,紧紧压迫着每一块软肉,熊雄咬着牙感受着那些过分的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羡就开始不断地挺动,一下一下地猛戳熊雄的兴奋点,林羡看熊雄开始沉溺就开始从他的腹肌舔到胸口的乳头上,张嘴含了进去,伸着舌头不断地挑逗,还试图挑出乳孔。
林羡紧抱着熊雄在他的腺体上徘徊了很多次,每一次都咬着牙不张口,狠狠压下去那充斥着他脑子的欲望,他想让熊雄的每一条血管里都流着他的信息素。
他再一次在熊雄的身体里泄出来才发现他的宝宝已经晕过去了,这才下去准备些水和吃的。
他慢慢从熊雄穴里抽出来,看着精液混杂着熊雄的水从里面流出来,一直流到床上,最后那个入口又慢慢地缩起来。林羡的眼睛又有些红了,狠狠摇了摇脑袋,下了床。
等林家父母出差回来,熊雄家也开始找自己儿子,熊雄已经在林羡的房间里待了三天了,林羡正抱着熊雄睡得正香。
林羡把熊雄洗得很干净,他甚至为了奖励自己又和熊雄在他的独浴里来了好几次。
熊雄早就受不了了,不过他整个人都麻了也没喊自己不行了,最后整个后穴都没知觉了。林羡抱着他在新床单上睡觉的时候,他脑子都转不起来了。
两家父母都有些傻眼了,带着熊雄检查了几天才放心,后来就严厉禁止林羡密切触碰熊雄,又往后推了几年,到了法定年龄才答应林羡娶熊雄。
那天晚上,以及接下来的蜜月期,林羡就没消停过,他的犬齿穿进熊雄的腺体给他们两个人做了终身标记。林羡望着身下的熊雄紧闭的双眼,捧着熊雄的嘴吮咬着不断逃跑的舌头,也闭上了那双稍微充血的眼睛。
林羡喜欢熊雄,就喜欢霸占他身边的空间,熊雄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他的奶子,他的屁股,他的目光和他吃的饭。熊雄的整个世界都会有一个叫林羡的人。
林羡从小就聪明,他对熊雄的占有欲从他自己还是个娃娃的时候就有了。熊雄壮的不像个o,而他又漂亮地不像个a,所以从熊雄开始记事,林羡就把自己装成了熊雄的保护对象。
他算计熊雄身边的位置,现在,熊雄身边百分之八十都是他,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给熊雄的自由,不过还是会有他的参与。
江迟已经被霸凌两年三个月零二十天了,他一如既往地被蒋舟手下的人拉到厕所里殴打。
等他们打完了,江迟还傻愣愣地抱着头倒在骚臭的厕所里。学校里的最后一个人离开了,江迟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水池边洗掉自己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他不停地搓着手,神情淡漠,闭着眼把昏昏沉沉的脑袋放在冰凉的水下冲洗。
等他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爸妈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肇事者赔了点儿钱就算了了。钱也不多,扣扣搜搜,够他活到大学毕业了。他前几个月送走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现在无牵无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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