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没力气,估计能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到表白时候也是,利用完了就把人踹了的渣男行径,楚楠就是觉得除夕那天李鑫不对头,现在看来纯纯过河拆桥。
但是在床上无意识搂着他的是李鑫,工作上游刃有余的也是李鑫,厨艺了得围着围裙骂骂咧咧说他帮倒忙的还是李鑫,提醒自己住的是串串房还帮自己讨回租金的都是李鑫。
在所有喜欢过的人里面,李鑫是最让他感觉矛盾的一个人,坏的地方他讨厌,好的地方他又喜欢得不行,喜欢别人会有这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吗?
他想着这些,电话就通了,李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迷迷糊糊地叫了声“楚楠”,一听就没睡醒,估计昨晚又熬夜刷手机了,楚楠都没注意自己一下子就忘了前面所有杂乱的想法,声音都无意识放软:“哥,你给我开门吧?”
那边传来了衣物摩擦的声音,李鑫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起床气,他抱怨着说你怎么来这么早,然后是拖鞋的拖地声、脚步声,直到面前的门锁“咔哒”一声打开,李鑫打着哈欠穿着有点乱的棉质睡衣让楚楠进来,楚楠看着李鑫因为怕冷穿着的毛绒拖鞋,觉得好像心里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就算很不想承认,他确实喜欢上一个糟糕又迷人的男人了。
李鑫没想到这小孩能来这么早。
不过小孩打电话前在飞书上解释过因为后面都会很忙,要想早点搬走的话近期也就只能这时候来,李鑫也觉得分居这事解决得越早越好,于是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给小孩开门。
其实最开始也不完全是因为小孩太烦了才把人拉黑,他有点心虚地想着,主要是他刷朋友圈,看见了小孩之前大年初一发的照片。
那是两根在黑暗里燃烧的仙女棒,评论区有共同好友点赞,一看就是他在研发部的倒霉哥们儿,那家伙好死不死地留言一句:“你小子除夕夜跟女朋友一块儿过的?”
李鑫看见这话就闹心,小孩还上赶着给人拍了张食堂照片,李鑫索性把人放在黑名单,眼不见心不烦。
他还没把人微信删了,自我感觉算是心软了。
不过他时隔半月看见门口的小孩,只觉得这小孩头发又长了点,刘海都快挡眼睛了,一股子不善打扮的气质,身上穿着黑白配色的羽绒服,今天看着不像狗,更像大企鹅。
见楚楠进门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拖鞋看,李鑫有点纳闷,但也懒得深究。
“你收拾吧,我去个厕所。”李鑫困得浑身不爽利,打算去洗洗脸,把客厅留给青年和他的行李箱,用冷水暴力洗脸之后他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哥你帮我收拾过了?”
青年忽然疑惑地发问,刚走出卫生间坐在旁边打算抽烟醒神的李鑫闻言点烟的手顿住,随后皱起了眉头,含糊地回复:“占地方,随便收拾了一下。”
楚楠没回话,不过看着箱子里面的收纳整整齐齐,绝不是“随意”的程度,心里浮现出一点隐秘的欣喜,随即又是丝丝缕缕的苦涩。
和李鑫同住的一个月,楚楠陆陆续续也添置了些东西,一时之间还有点装不完,李鑫在厨房里做早餐,楚楠想找李鑫多借一个行李袋,在厨房门口探了个脑袋进去。他看见李鑫的背影,棉质睡衣外绑着围裙的系带,勒出腰部的粗细。
李鑫总是把围裙绑得很结实,他不喜欢自己的衣服上溅上油渍,楚楠很喜欢这时候李鑫的背影,他觉得很有家人的感觉。
男人一边做早餐还一边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周六日的时候,李鑫总是这样,起的稍微早点就觉得自己吃亏了,就连哈欠声里面都有怨气,他拿着锅铲,锅里是散发出香气的煎蛋,稍微有一点点糊。
楚楠从身后靠了上去,稍高一点的身高让他轻松把脑袋虚虚放在李鑫的肩膀上,李鑫的瞌睡一下子被吓跑,差点没把锅铲扔出去,楚楠的手很规矩地没往他身上放,而是握住了险些被他扔出去的锅铲,有点笨拙地给煎蛋翻了个面。
“干嘛?”李鑫问他,带点恼火地用胳膊肘怼他,却因判断失误而落空,楚楠没拉开距离,闻到李鑫须后水和衣服上洗涤剂的味道,他定了定神,问道:“哥有多的行李袋子吗?我行李箱有点装不下了。”
李鑫没好气地关火,忽略了自己忽然加快的心跳,拉开两人暧昧的距离:“有话好好说,站那么近干嘛?”
“哥不是聪明着吗。”楚楠说,“你可不爱装糊涂。”
“所以你是来打最后一炮来了?”李鑫皱眉,“这么早来就为白日宣淫?”
楚楠皱皱眉头,老实说,他没这个想法,他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这段时间同居,李鑫要是在他旁边的时候,他是很喜欢找个离李鑫近的地方贴着他的,更别说这么久没见,他心里的思念程度是“小别胜新婚”,可惜心上人不太领情,甚至和平时一样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李鑫对他那个复杂的眼神没看懂,还以为是自己说中了,还没好气地给了建议:“gay吧到处都是新男人,以你的条件猎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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