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但是你知道吗,你父亲的死,你母亲的失踪都是我哥造成的。”
“你什么意思?”白霖玉浑身一冷。
季双继续说道:“七年前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密探是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子发现你母亲的,她身体极差,几乎整日卧床,被一个叫翠香的侍女照顾着。”
“翠香?”白霖玉记得季晟屋里也曾有一个侍女叫翠香,后来不知犯了什么错便不见了。
“对,就是大哥屋里那个翠香,你母亲正是被我大哥给囚禁起来了”季双愤愤地说道。
过大的信息量让白霖玉的思绪乱成一团,他看着季双那张脸,逼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在季家他吃过不少苦头,早已不是听风就是雨的傻小子了。
白霖玉反问道:“既然我母亲被你大哥软禁,你又如何得到这玉镯的,你大哥的软禁手段未免也太一般了。”
季双似乎早就料到白霖玉会这样问,答道:“你母亲现在体弱,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而且大哥一直对你母亲那边称你已经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母亲早就绝望了,大哥也就不再派这么多人手监视,只留翠香一人在那里照顾你母亲。这只玉镯便是我那密探趁翠香为你母亲煮药时,悄悄潜入你母亲的房间,告诉你母亲你还活着的消息,你母亲亲自给的,为的就是让你看清我大哥的所作所为。”
听完季双的话,白霖玉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想怪不得自己偷偷找的密探从未寻到母亲的下落,现在想想若是季晟想关一个人,那这世上连一只蚊子都别想接触到这个人。
季晟为什么要关自己的母亲,他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他只知道季晟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一直任季家宰割,但是他不能让母亲也任季家宰割。
季双看着白霖玉面色十分难看,又赶紧说:“霖玉,我知道你喜欢大哥,但是大哥这样对你,对你母亲,你还——”
白霖玉冷冷撇了一眼季双,打断他的话:“谁说我喜欢他?”但随后白霖玉又冷静下来说:“多谢二少带来我母亲的玉镯,但我不明白二少做这一切,意欲何为?”
季双听到这话,急切地握上白霖玉的手:“霖玉,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和我一起离开季家吧。我绝不会像我哥这样束缚你的自由,到时候你想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白霖玉觉得讽刺,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老天爷是觉得他的生活太平淡了吗,天天派人来给自己添堵,还都是些惯会恶心人的蠢人。他暂且未知这个季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目前来看,这个蠢人对他来说确实还有点用。
白霖玉忍着心中的恶心,假装娇羞,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季双握得更紧“霖玉,和我走吧。”
白霖玉垂下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二少说的容易,可你刚刚也说了,这个家被你大哥控制着,想逃离季家的视线谈何容易呢?”
季双信誓旦旦的说道:“霖玉,你别担心,我季家二少爷也不是白当的。这些都交给我,过些时日我安排好了,我们便一起逃出去。”
“好,那我就等着二少的好消息了。”白霖玉笑着回应。
季双走后,白霖玉盯着他的背影,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他握着母亲的那枚玉镯,拇指细细抚摸着玉镯上的每一道花纹,他想:
季晟一直把他关在季家当金丝雀,现在来了个季双,竟想还他自由。如此诡异,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在吸引着他们?
他对季晟虽恨之入骨,但他倒还没完全被恨意冲昏头脑,季双,一个在季家没什么发言权的私生二少爷,他所说的话自己并不全信。
但现在背后的阴谋是什么自己已无心过问,现如今有了母亲的下落,季家的恩恩怨怨都不是自己要关心的事,自己只想找到母亲,逃离季家的束缚,他太渴望自由了,而现在来看,能走的通的路只有季双这一条。
胸口的刺痛让白霖玉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在,刚刚那一团血淋淋的东西,不仅生理上让他恶心,心理上更是让他难受。
这一次,这条路,又断了。老天爷又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那团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好像昭示着自己的结局。
白霖玉又一次被绝望裹挟,他侧躺在床上,身体慢慢蜷缩起来。外面风肆意的刮着,树叶沙沙作响,烛火也不停摇曳着,恍恍惚惚的映在白霖玉的脸上,屋子里却静的可怕,白霖玉渐渐撑不住,睡了过去。
而离开红屋的季晟却没有回去休息,他派人将那个不成人形的“季双”处理掉,又来到另一间偏房,去见真正的季双。
被绑在椅子上的季双被开门声吵醒,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是季晟,立马清醒了,扮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哥!你快放了我,都是白霖玉那个贱人勾引我,非要我帮他逃出季家,说什么让我和他远走高飞,我一时糊涂才答应了他的,哥…”
季晟面无表情地看着季双,白霖玉不在,他懒得给别人好脸看,冷哼一声,说道:“你当我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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