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开红屋的季晟却没有回去休息,他派人将那个不成人形的“季双”处理掉,又来到另一间偏房,去见真正的季双。
被绑在椅子上的季双被开门声吵醒,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是季晟,立马清醒了,扮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哥!你快放了我,都是白霖玉那个贱人勾引我,非要我帮他逃出季家,说什么让我和他远走高飞,我一时糊涂才答应了他的,哥…”
季晟面无表情地看着季双,白霖玉不在,他懒得给别人好脸看,冷哼一声,说道:“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收好你的把戏,不成器的东西,真是胆子大了,什么都敢想。”
季双挣扎起来,他不知道季晟是不是在炸他,也不清楚季晟掌握了多少信息,他只知道他哥的手段不是他能受得住的“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是一家人对吧!哥,求求你…“
季晟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笑“一家人?谁和你一家人。一个私生子,季家能让你活着已经仁至义尽了。再说了,现在我只有白霖玉一个老婆,他和我才是一家人,你也配当我家人,算什么东西啊你。”说罢,就一脚踢在季双身上泄愤。
季双听呆愣住,季晟继续说:“我已经安排好人了,你今晚就去a国,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季双听到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他拼命摇头求季晟收回这个决定。季晟俯下身,盯着季霜的脸威胁道:“不想出国可以,那你现在就去死。”
季晟说完,季双整个人脱力一般瘫在椅子上,季晟眼中的狠毒让他浑身打颤。他知道他哥是认真的了,他这次是真的犯了大错,都是白霖玉那个贱人害了他,他以后不会放过白霖玉的。
季晟看着季双那副贪生怕死的小人做派,气更不打一处来,真是什么样的货色都敢招惹自己的东西了,要不是看在季双小时候还算乖巧的份上,他哪里至于找个假的去吓唬白霖玉。
他不耐烦的告诉季双:“到了a国,你就和季家彻底脱离关系了,季家不会再管你的死活,懂吗?话我只说一次,再惹事你就没有第二条选择了。”说完,还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季双被季晟的话吓傻了,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堵住了嘴,套上了麻袋,再醒来就已经在去往a国的黑船上了。
自季双被送走,季晟只去看过一次白霖玉。
这天晚上季晟在外应酬,喝了一点酒,回来的时候脑子热热的,一心只想见白霖玉。他一个人走到红屋,拿出钥匙,打开红屋的门,悄悄地走进去。外面的蜡烛都是熄灭的,只有床头还点着蜡烛,微弱的烛光下他看到白霖玉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他知道这是白霖玉和他产生间隙后才形成的小习惯,晚上一个人睡觉白霖玉总会点着一点烛火,以前两个人甜蜜时,同床共枕时,白霖玉从来没有点过,也从来不怕黑。他想,是自己做错事了,让自己的心肝宁愿点蜡烛也不要他陪着睡。
可有些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季晟坐在床边,看到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他便想摸一摸白霖玉的脸,但立刻又意识到这可能会影响老婆睡觉。他犹豫了一会,一个人默默说道:“霖玉,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了。季双有什么好啊,他在骗你,先骗你的心,然后再骗你的财,最后骗走你的身。哼,所以我得把你抓牢,你的心只能是我的。“
季晟沉默了一会,又缓缓开口:“霖玉,我该怎么做,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教教我,我好想你”语气里充满了委屈。
季晟最后还是没忍住,摸了一下白霖玉的脸,又悄悄亲了一下,轻轻关上房门离开了。
听到季晟远去的声音,白霖玉留下一行泪。
以前,多动听的词,怎么回到以前,有没有人可以教教他呢。
半个月后,季晟收到了季双在黑船上惹事被人打残扔到海里的消息,冷笑道:“不成器的东西,倒是省了我出手。”老吴在一旁看着季晟的反应,觉得这个消息应该是让少爷心情好了一些,便试探地问道:“大少爷,白小少爷的禁闭关了已有半个月,是不是可以…“
季晟看向窗外,连续下了五六日的雨终于停了,明媚的光打在窗边的伴读桌上,他仿佛看到白霖玉坐在那片光中,小腿一晃一晃的,边看书边小口地吃着杏仁酥,季晟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充满占有欲,他定了定神,白霖玉便不见了。他开口道:“老吴,今天红屋的饭我亲自送。“
听到这话,老吴应声道“是,少爷”,随后快步吩咐厨房准备两人份的午饭。季晟继续处理了一些公务,到了饭点,便大步向红屋走去。
而此时被关在红屋只能看书打发时间的白霖玉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季晟打开门,看到的白霖玉和刚刚书房里的幻想重合在一起,可是红屋只有高高的通气用的窗子,没有可以偷窥屋内屋外的窗子,也不会有阳光洒在白霖玉的身上,只能不停的点着烛火,才能让这间屋子看起来没有这么恐怖。
白霖玉本来只是随意打开一本书来消磨这难耐的禁闭时光,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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