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掌控的感觉,和他的那些女朋友不一样,哦不,现在已经是前女友了,反正他新鲜劲过了就分手,钱也给的大方。
一想到岑金那张脸被染上欲色的样子他裤裆就鼓起大包,反正在他眼里,岑金就是一个爱勾引男人的gay。
于是,直截了当地,微信上要求人去酒店。
没想到,岑金这货说自己晚上有课不能去。
岑金一方面是躲着他,一方面是因为真的有课。
那边顾域明还在威胁他,用那些照片。
岑金只得说,“等我下课再去行吗。”
顾域明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急色,于是想了想便放弃了。
但是过了几天,看见岑金和一个高大的男生勾肩搭背,觉得很奇怪,岑金这人怎么会有朋友,顾域明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岑金的关注度已经不是普通朋友了,岑金还笑的很开心,不是,勾搭男人就那么高兴吗。
顾域明怒了,警告岑金今天晚上必须来。
岑金正和朋友说话呢,他们一个学校的,但是不一个学院,好不容易今天遇见了,说的正起劲,顾域明就狂发消息,像狗一样。
岑金只能和他发小道了别。
晚上去了酒店,被顾域明操了一顿,岑金不是不想反抗,可是他用照片威胁,也不得不得妥协,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戴套。”
反正最差的结果就是发情的顾域明把自己上了,他一个男的,又不会掉块肉。
这么想着,他也不难受了。
顾域明觉得身下这人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不应该浪叫什么哥哥好大好爽什么的,但是岑金只是紧闭着眼睛,眉毛也皱着,好像受刑一样。
光自己起兴的性爱没什么滋味,顾域明草草射了,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岑金才捂着屁股嗷嗷的哭,妈的,他是水逆吗,还要被男的上。
在那之后,顾域明并没有对岑金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反而觉得他操过了也没什么特殊之处,甚至走路瞧也不瞧岑金。
岑金觉得没什么了,加上顾域明讨厌他,最近一直不回宿舍,决定重操旧业。
妈的,好久没撸过了。
被顾域明操过的屁眼疼了好几天,硬是让他变得清心寡欲了。
显然,岑金这种人,就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即使被男人强奸了,过几天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晚上,岑金窝在被子里,播放着许久未看的小黄片。
手下动作着,禁欲一段时间,欲望就是来的特别快。没过多久,岑金就想射了,但是,没到顶峰,就不由自主想起来被发现的那一刻。
直冲天灵盖的灭顶快感,羞耻心,一瞬间达到了巅峰,想跑也跑不掉的感觉。
他想着那一刻的场景,终于闷哼一声,在手心射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石楠花味。
顾域明看他下面,这么涩情,竟忘了初衷是什么了,只想把人好好肏一顿,让他说不出难听的话,只能哭着求饶,穴口流出精液的样子。
他没有犹豫,一手握住很快又硬起的阴茎,就想往里入,岑金反应过来了,一副欠干的样子,眼里含着泪,眼尾潮红,用手捂住穴口,腿也并了起来,蜷成一团,那一双手骨节分明,指尖也是粉的,就掩着那流水的穴口,“不要,你不是说不操的吗。”
顾域明觉得他一定在勾引自己,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不就是想被肏吗,还一副要被强奸的样子。
他手臂使劲,想把人腿掰开,岑金努力抵抗他,还扭着屁股躲,却还是被掰开了腿,那大腿上是红印,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装什么清白啊,骚婊子,不是早就被操过了吗。”顾域明口出恶言,现在他只想把人肏服。
果然,流着泪的岑金比起木木的,像条死鱼一样的岑金好多了。
岑金以为自己的求饶有用,可是男人听了求饶会更兴奋,更像肏他。
如果他继续死鱼样,说不定男人就对他没兴趣了呢,也有可能会激发男人的兴趣,毕竟一点点开发,也很有意思,让他在床上会哭,一点点变骚,发浪。
岑金被掰着腿,他清楚地知道马上要被干了,还想做做挣扎,直接进去,那不得疼死,他可不想肛裂进医院。
“能不能做做扩张啊?”
顾域明很不耐烦,龟头已经顶在穴口了,那口穴正吸着他,引诱者他一点点往里入,现在说怕疼,他一掌拍了拍岑金的屁股,“忍着。”
然后龟头坚定地往里入,层层叠叠的软肉吸着柱身,挤压感很强,一捣就发大水一样,岑金还哭叫个不停。
他让人趴着,换了个后入的姿势,岑金本来挨肏就够惨的了,跪都跪不住,双手没力气撑着,想要倒下去,却被抓着头发领起来,身子往后仰,却迎上那根作孽的阴茎,没有一处不痛,岑金感觉这是强暴吧。
他不知怎的,给了顾域明一肘击,正对他的侧腰,饶是顾域明,也闷哼一声,他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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