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并不困难,掐住那莫的腰直闯进去。
“太深了,这个位置好深。”
卡尔没有理会那莫的呜咽,以及脖颈处感受到的泪水。只抚摸着有些打冷颤的背部,慢慢地控制抽插,那莫此刻倒像只玩偶一般,轻而易举就被控制住腰部,一上一下都不由自己说了算。
当不再干涩后,卡尔问:“还疼吗?”
那莫贴在怀里摇摇头。
强健有力的臂膀正包裹着那莫,他一次次被碰撞到敏感点,一点点不断深入一点点打磨着他的神经,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连呻吟也破碎不堪。
被摆平在座椅上,那莫才知这才刚刚开始。他干什么非要招惹面前这个身强体壮,还技术颇好的男人。
“我们我们还要去逛街卡尔先生我:桑基的谎言
“手拿稳,别动。”
卡尔帮那莫调整姿势,左手上还提着“橙色花样”的内裤,橙红色袋子格外显眼。
他贴在那莫后背,端住拿枪的手臂,简单调整几秒后,按压住那莫不知所措的食指。
清脆一声,偏了。
那莫听到他颇为无趣的冷笑。
别在腰上的真枪恍惚间握在那莫手里。那莫浑身一抖,手更发软,“卡尔先生,不要”
“这东西调过,怪没意思的。”卡尔似笑非笑。
准备跑路的小摊贩被司机逮回来,缩头直言:“哎哟,我的爷爷,别掏真枪啊。我把这些都送您,摊子也不要了。小本生意真的不好做啊,玩具枪不准不是挺常见的嘛。”
卡尔:“别吵。”
他把住那莫持枪的手,铮亮反光的金属表面能看到那莫惊恐无措的面孔,“右手贴住握把,不要留缝隙,左手食指贴住扳机笼下方。对,就是这样。”
“那莫,有些东西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战胜恐惧。你学会开枪,就不会再怕了。”
那莫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卡尔先生,这里是商场。人很多。”
一旦枪响,整个商场都会乱套。
“天真了不是。”卡尔抹去他鬓角的汗,“这里的人早就习惯了,政府又不禁枪。”
“”那莫偏过头,“不要。”
卡尔轻呵一声,“记住怎么拿枪了没有?”
“嗯。”
卡尔收回枪,站在店铺前却没有走,刹那间拿起玩具枪,砰砰砰砰砰!五发全中。
“玩具枪不是调过吗?”
卡尔转过一轮枪,不屑一顾丢桌上,“我不是说过这种游戏没玩头吗?还是你低估我了。”
“我没有。”那莫没想到调过的枪也能打中,急于证明道。
“暂且信你,去要礼品吧。”
小摊贩悉悉索索从箱子里掏出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估计他也没想到有人能在他的摊位上连中五发,根本没有准备什么神秘礼品。
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东西,那莫一把抓过来。
小摊贩似抓住救命稻草,“小弟弟,你喜欢这个是不是?那我再送你些其他的怎么样,你想要什么就都拿走,让你家大人放过我吧。”
“这个草珠子为什么是能活动的?有没有不能活动的?”那莫玩弄手里能滑动的手链。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桑基来126号公寓,那时候他手里也玩弄着能滑动的草珠子,他一直暗示那莫这是那莎南的东西。
但,根本不是。
那莎南的草珠子不能滑动,那是母亲用自己做的粗糙草线串起来的,而不是他手上这种有弹力的像胶一样的线。
桑基骗了自己,他根本没有那莎南的下落。
“怎么了,小弟弟,又不喜欢这个了吗?哎哟,怎么哭了。”小摊贩吓傻了眼,搓着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那莫?”卡尔靠过来问。
将近一个星期了,那莎南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现今安逸而那莎南却风餐露宿,或者不知道落在什么人手里,他辜负了母亲的信任。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那莫被卡尔抱住,额头抵在胸口。
“我”
那莫忍不住咳嗽起来,到嘴边的话被打断。
“哎哟,爷爷诶。真不关我的事,小弟弟这这这怎么就哭了嘛,我又没干什么也没说什么。”
卡尔冷冷道:“滚蛋。”
“好勒。”
卡尔抱那莫去车里,一路上听到些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咳嗽声,将他搁在自己腿上,那莫坐直也仅够得上卡尔的眉头。
“我一点都不称职。”那莫闷声说,手里还拿着草珠子手链,冰冷触感攀上整个身体。
“我弄丢了我的妹妹,她还很小,我不认为她能靠自己活下来。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了,唯一的亲人。”
低哑的哽咽声充斥整个车内,卡尔捏住那莫的脖颈,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他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蓝色琥珀里浸满泪水,即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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