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跟卡尔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他没把你丢出去?”
汪洋如海的眼睛彻底掉了水珠,那莫敢怒不敢言,牙齿磕到桑基的手指。
“你能不提卡尔了吗?”那莫战栗道。
那莫活一天,这个名字就跟着他一天,桑基他不配提卡尔先生。
“不能。”
“我他妈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得意忘形是吧。”他一把按压住那莫的脖子,让脸几乎紧贴地面上。
“别让我做赔本买卖。你要是学不会,我完全可以把你丢到一楼天天接客,也可以让你妹妹再次从户口系统里消失。”
桑基扒下那莫裤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手插了进去。
他的手在有目的地按压,每一寸都疼痛至极,那莫却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那莎南还在浴室里。
来不及了,他听到了门响。
“你在对我哥哥干什么?!”
她见到桑基坐在那莫身上,而手伸进裤子里,听到那莫突然战栗之后的低声呜咽。
“那莎南,别看好吗?”那莫几近哀求,桑基的手指刺激到他的敏感点,他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他不想这么丢脸,不想把性爱、侵犯、卖身这一类的事情摆在妹妹眼前。
如今,那莫如同赤身裸体,仅剩下的羞耻也随呜咽暴露了个干净。
那莎南试图扯开桑基的手,却被单手束缚住。“你放开我哥哥,你这个坏人。”
桑基不以为意:“听到了吗?你哥哥就是这样的货色,天生适合挨操。”
那莎南骤然大哭:“你这个疯子,你不能这样对我哥哥。”
“什么疯子?我是你法律上的父亲。”
那莎南一口咬上桑基的手腕。
在桑基甩开之际,那莫摆脱掉手指,连滚带爬往墙边去,那莎南也滚到那莫旁边。
桑基捂住溢出点点血痕的伤口,居高临下,目光锋利,下一刻就要掏枪把他俩崩掉一般,“看来留着这个小畜生是真不方便。”
门外好整以待的门卫闯进门,在桑基授意下试图绑走那莎南。
那莫挡在那莎南面前,“不,不,你要干什么?!桑基!”
桑基泰然自若擦去手臂上的血,“父亲罚孩子不是很正常吗?她的去留现在归我管。”
“你放屁,她是我妹妹。”他俩几近被逼进死角。
面前站着体型健硕的门卫,那莫挡在那莎南身前像团棉花,毫无威胁力,被他们一拉一个踉跄摔在床上。
“别伤到人,我今晚有用。”桑基嘱咐道。
那莎南几乎是双脚离地,一眨眼就被挟持出门。那莫下意识追上去,却被桑基挡住路。
他说:“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跪在地上求我。”
那莫的心口又在疼了,密密麻麻犹如蚂蚁啃噬,哽咽地喘息声快让他窒息,无力感席卷而来,在这世上,唯一支撑他走下去的只有那莎南。
双膝砰然下跪,心里的洪水冲断堤坝。那莫轻扯桑基的裤子,抬头仰望他,咽喉蓄积泪水发出模糊的声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难为那莎南,你放过她好不好”
见桑基不为所动。
他跪着瑟瑟发抖:“我求你了。”
桑基不知为何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眸里情绪复杂,他撂下一句话匆匆离开:“把袋子里的衣服穿上,我在下面等你。”
门关上那一刻,那莫如释重负,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喘不上气,一上一下的呼吸都牵扯着心脏。整个人动弹不得,冷汗股股往下冒。
那莫记得卡尔说他心脏有问题。
可这里谁又是健康的?
哆哆嗦嗦冲洗了下身子,把满是乱洞蕾丝的衣服穿上,甚至连内裤都是手心不到的透布,以及各种性暗示的设计。
那莫顾不上了,时间一长桑基又要发火。
他披条毯子出门,一路上忍受说三道四,说他风骚,下个楼就勾走了自己客人的魂儿,讨论他被上的时候会不会叫床,是用前面伺候人还是后面。
这些听听也就过去了,毕竟他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倾诉。
如果卡尔先生在就好了那莫自知自己在说梦话。
门口停着一辆历尽风霜的警车,没有人在附近逗留,只敢在深处露出一只眼睛去瞧。
桑基坐在车里,无处安放的长腿搭在门窗上,嘴里叼着烟,但却没有点燃,那莫走到面前都没注意到,不知在想什么。
“我下来了。”那莫虚声道。
桑基瞥一眼,“把毯子敞开,我看看。”
那莫闭上了眼睛,只能照做。
衣服上有奇异的蕾丝花纹,从胸前的两点蜿蜒到平坦白皙的腰侧与小腹,再结束于半遮半掩的内裤。均匀细长的腿,因风有些发抖,他赤脚站在沙土里。
“上车。”桑基没说其他话,在那莫睁眼之前,他已经转过了头。
夜色弥漫开来,桑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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