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骗过我。”
“还有呢?”桑基木愣了一下。
那莫被拽得好疼,似乎到死都会被他牵制着,他低声申诉道:“我想活着,但我不想这样活着,活着还不如去死。但是,你不会同意。”
“因为我像你的初恋,你把我当替身。”
桑基扯过那莫手腕:“你还不配。”
他欺身压过来,吻上那莫的唇撕咬吮吸,一手钳制住那莫的腰,一手抓住他推搡的手。
那莫本就赤裸着身体,再次完完全全暴露在房间里,没有一点力气去斗争,后穴再次满了。
抽泣道:“我不要,我讨厌你,滚开。”
这样雷厉风行又捉摸不透的人,那莫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的哭喊没有用,泪粘湿半个枕头,身体有些抽搐疲软。
直到桑基自己冷静下来,后入抱着那莫滚烫熏红的身体,他喘着粗气,嗓音低哑:“那莫,你讨厌我有什么用?讨厌我的人可太多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不准在我这里提她,你没有这个资格提她。”
那莫早已泣不成声,崩溃道:“你能不能放过我”
“你知道是谁杀了她吗?”桑基自问自答,“是你心心恋恋的卡尔先生。”
洗浴时,浴室门要随时开着,不然桑基会踹门。
那莫曾经以为卡尔先生是他的靠山,但卡尔先生死了。现在,桑基算是他的靠山,给他钱、手机、衣服和住处,可是桑基只会不断地折磨他。
因为他是卡尔先生的情人
他发出一声苦笑,酸涩与无奈侵袭他的精神与身体。那莫想不明白是他自己倒霉,还是卡尔做过的恶报应到自己的身上。
桑基把那袋不知名的东西扔掉了,那莫一直没问是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回到sel会好过一点,起码桑基很忙不会经常来,接客就接客吧,不过是张开腿挨操。
可他还是害怕,那些所谓的客人都是有特殊癖好的施暴者,他宁愿在床上丢命,也不想奄奄一息地爬回来。
sel像往常一样斑驳腥臭。
那莫兀自在窗前待了很久,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窗连接外面的世界。
咳咳咳
廉价香烟的气味呛入那莫的肺里,颇不习惯。
他趴在窗边,手指夹着的香烟一节一节燃烧殆尽,烟灰随风弥漫。
前些日子托赫蒂买了几包不一样的香烟,没有一盒像卡尔的味道,那具有花草泥土浅淡香味的香烟,全都浓烈冲鼻。
点上最后一根烟,等它熄灭,那莫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急促响亮的口哨声从楼下传来。
街道上,光膀子的男人油光满面,仰头不怀好意看向那莫,做出模仿性交的手势。
一抖擞,烟掉了下去。
那莫躲到旁边,过一会儿再往下瞧,那男人正在抽他掉下去的烟。反胃到嗓子眼了,那莫跑到厕所把午饭全都吐了出来。
深夜,雅图帕村很安静,这里水电稀缺。
温度开始回升,那莫睡出一身汗来,辗转反侧时,眼底闪过一线光亮。
头皮发麻,那莫惊醒了,身体却不敢动。
三步之内,有个人照着微弱的手电筒,试图悄无声息打开床头柜。
身高跟那莫差不多,但那人的身体强健得多。
那莫咬紧牙根不敢出声,心脏砰砰狂跳,指尖扣住床单。明明外面有桑基的人监守,为什么会有小偷?
扑通———手电筒落地,小偷颤巍巍伸手去捡。
那莫假装没听见躺在床上,屋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等他走了就好了,他自我安慰道。
可是,一束在黑暗里尤为刺眼的光,缓慢移动到那莫脸上。
那莫装不住了。
一睁开眼,模样将近半百的中年男人扑上来,头不停摆动着,抓着手电筒的手奇怪扭曲,瞳孔涣散迷离,像被抽掉了魂魄。
他张开溃烂恶臭的嘴,说:“药呢?”
那莫滚下床去,猝然落地,脚跟疼到发抖。
中年男人又猛地扑上来,反复在问:“药呢?药呢?!给我药,快点!不然我杀了你。”
“什么药?你冷静点,我给你。”那莫被逼到窗下,想争取一点时间。
焦黄的手控制住那莫的肩,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怒目道:“金织叶。金织叶。给我!”
心口扑腾一下,溅起的水花熄灭那一丁点本能反应下的求生欲望。
又是金织叶,怎么又是这个玩意儿。
那莫苦笑一声:“我没有。”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地盯住那莫,混浊的眼睛一激灵,毫不犹豫掐上那莫的脖颈。
那莫似乎能猜到这个瘾君子要说什么,他说:“你这个婊子,你敢骗我。你不是给卡尔卖屁股的吗?怎么可能没有,你骗我!”
中年男人压在那莫身上,抽了那莫几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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