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包裹着的宗门,其间有一大块空地,现挤满了人聚在比武台前。
台下人声鼎沸,有期待的,忐忑的,悠闲的
“穆仙长好。”
“待会请手下留情。”
穆一礼微笑着点头,还是平时的样子,却会让人察觉到此人心情不佳。
穆一礼绕过围着他的人群,朝着比武台上站着的男子走去。
那人比穆一礼还高些,身材健硕,站得笔直,一反常态没有留下常人都有的长发,剪了个清清爽爽的板寸,脸颊棱角分明,视线看着的地方,会给人莫名得压力,他的衣服好似只是遮羞的工具,披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穆一礼朝那人拱手,两颗小梨涡又露出来:“大师兄,宗门大比为何提前了一个时辰?”
季北渊注视着台下待比的弟子们,声音冷静公正:“长老们的意思。”
皮肤白皙的少年笑出声,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是吗,长老应该很少管这个吧,难道不是身为裁判的大师兄的意思吗?”
季北渊闻言扭头,与台下剑眉星目的少年对视:“我可不屑耍阴招,师弟貌似有些不开心?”
穆一礼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师兄倒是说说,什么算阴招?”
四目相对之时,空气里满是硝烟味。
季北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师弟看上去也不像是不开心,欲求不满?”
穆一礼在自己身上下的障眼法,别人看不穿,他一眼就看出了少年微微泛红的眼尾,和顶起帐篷的黑裤子,前段还有一块湿润的痕迹。
穆一礼皮笑肉不笑,大方地承认:“是啊,师姐正帮我治病呢。”
季北渊冷哼:“小师弟的失禁之症宗门医师都治不好,你师姐能治好?”
穆一礼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太阳穴,话语里皆是挑衅:“大师兄只知道舞刀弄剑,不如多看点书,男人勃起的时候,是没法尿出来的,师姐还说我的鸡巴好看呢。”
季北渊身侧的手捏拳,手背上青筋凸起:“有时间往你师姐那里跑,不如多练练功法,免得一会输了落人口舌。”
穆一礼单手撑着比武台翻身上去:“这就不劳师兄担心了,与其说我,师兄是担心自己那根又黑又丑的东西被师姐嫌弃吧?”
“呵,师弟爱哭还失禁,怕不是中看不中用吧。”季北渊忍着一脚把他踹下去的冲动,不再理会他,宣布比赛开始。
宗门大比因亲传弟子的参加采取能者上台制度,每人必须与仅限挑战一次,在台上留到最后的人就是胜者。
穆一礼低头,腿根顶起的痕迹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脚,阴茎涨到了极致,包裹在裤子中,异常难受。
穆一礼随着流程对刚翻身上来的弟子拱手,私下对季北渊传音:“那不若师兄与我比比大小,看到底是谁的实用。”
穆一礼漫不经心,状似无意般食指与中指在裤子上一滑,白净秀气的巨根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顶端上翘,透明的淫液随着茎身下滑。
但在其他弟子看来,那只是穆一礼佩剑的剑柄罢了。
“疯子。”季北渊暗骂一声,没理会他。
穆一礼手按上自己的“剑柄”,对如临大敌的对手说:“放心,这场比试,我不拔剑。”
却在私下对季北渊传音:“师兄是不敢吗?还是鸡巴又短又小,不好意思掏出来?”
与穆一礼对战的弟子松了口气:“多谢穆仙长放水,穆仙长得剑柄生得如此好看又宏伟,定是一把好剑。”
“这剑柄看着好秀气,和穆仙长很相配。”
“不过这剑柄怎么会滴水啊?”
“属性问题?”
“你们懂什么,这叫霸气侧漏。”
穆一礼对他微笑,挑衅地看向季北渊。
季北渊额角筋脉暴起,在裤子上也开了个洞,土褐色的阴茎软软垂下来,还未勃起却看得出它的资本。
季北渊站在比武台的角落,面前是乌压压的弟子,他双腿分开,单手揉上自己的性器,蜜色的皮肤掩盖住了微红的耳朵,他微微皱着眉。
此时但凡有个长老或者大能在场,都立马能看到他们仙道骨风下的淫乱,然这里修为最高的就是季北渊。
穆一礼交手动作间下身的阴茎甩来甩去,偶尔擦过衣袍,带来一阵爽感,继续嘲讽:“师兄的鸡巴连硬起来都不行吗?”
季北渊心头怒火燃起,不由得又联想到云朝帮穆一礼治病的场景,想到云朝柔软的手,下身的阴茎一跳一跳立了起来。
季北渊的阴茎与他本人很合,硬起后颜色偏紫,筋脉交错,又粗又长,看起来就非常有力,令人情不自禁幻想与他做爱的欲仙欲死。
这位在原着中是被勃起的祁砚尘蒙眼强上的,被上的时候反抗强烈,最后变成了享受,被蒙着眼不知道上他的人是谁,事后有一段时间都在用各式各样粗长的东西自慰,出门练剑也塞着,有一次意外,穴里的玉势掉出来,被祁砚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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