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就越大。
但他没有盲目杀了所有人,他与他们是有区别的,他是有理智与道德的,江烬周旋着,花了一年时间,仙魔大战时背叛滕欢一族的凤族全都杀了。
大仇已报,江烬望向蔚蓝色的天空,遗失了一直以来活着的意义。
得过且过的日子过了几天,江烬碰上了奄奄一息的小凤凰。
江烬一眼就看出她活不了多久,嗤笑一声,凤族骨子里的卑劣和高傲真是代代相传,眼前血脉低等的小凤凰被族人欺负的几乎断了气。
江烬没打算救她,但被她眼里浓烈的恨意吸引了注意,与曾经的他非常相似,江烬与她达成了协议。
江烬帮她报仇,她告诉他消除体内业火的方法。
江烬做到了,小凤凰说,天山宗内有一雪莲,万年开一次花,可解业火焚烧,而她正好拿到了天山宗的拜师信。
说完便断了气。
江烬把小凤凰埋了起来,低等的凤凰,连涅盘都做不到。
江烬拿着拜师信去了天山宗,小凤凰临死前给了他一滴心头血,与他融合便谁也看不出他和小凤凰的区别。
江烬本不是很在意去除业火,被灼烧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权当给自己找事做。
直到他在宗门等雪莲开花的时候,掌门捡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他的世界才有了色彩。
对了,小凤凰的名字叫凤倾。
江烬恍然回神,他怎会突然想起这些前尘往事。
面前的小姑娘在水里玩得欢快,女孩精致的锁骨,胸前一对漂亮的奶包和上面粉色的小尖若隐若现。
江烬猛得扭过头去,一阵热意涌上小腹,江烬虽遮掩了自己的喉结和胸,却不想去除自己的男性特征,此刻仗着云朝看不清,下方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
同时穴中有什么探了出来,这根触手每次遇到云朝都跟鸡巴一样不受他的控制。
江烬感受到触手往云朝的方向探去,着急地想抓住触手,一伸手又怕忍不住快感射出来,比较触手光是在水中搅动,他也隐隐有些遭不住射精的欲望。
放以前他绝对会射出来,年少洗澡时,触手被水波漾了漾,他便达到了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射了一浴桶,被迫洗精液澡,少年急坏了,连忙爬出裕桶,腿打着哆嗦软得不像话,刚抬腿又被触手弄到高潮,少年一腿搭在浴桶边沿上,一腿在水里,鸡巴噗噗往外喷射。
经历了许久这种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没那么敏感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因为水达到高潮。
谁这这时候云朝突然扑了过来,抱出了他的脖子,江烬下身连忙往后缩,不让她碰到自己的阴茎。
“师姐,你好漂亮哦,我好喜欢你鸭。”
云朝小的时候,祁砚尘没时间就会把她塞给江烬,作为天山宗唯一的“女性”,所以云朝几乎是江烬带大的,云朝与他特别亲,所以刚才才会任由师姐看着自己的小穴晾干。
这一下就被触手得了手,触手从下方蹭着女孩的私处圈住了她的腰。
江烬浑身抖了抖,突然把云朝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让她看自己高潮失神的脸。
鸡巴一耸一耸射出白浊,在水中一团一团往上浮,不知道有没有沾到女孩儿身上。
云朝纳闷,真奇怪,每次师姐的灵宠出来,师姐就会像这个样子浑身颤抖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师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但是,师姐的胸好大好软,贴上去了耶。
江烬说不出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难耐地喘声,触手还在不停地蹭着女孩的身体。
江烬拧着眉,被迫承受一股接一股的高潮,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让触手离开云朝的身体,但触手仍倔强地留一缕圈住了云朝的手腕,也乖乖不在动作。
江烬平复了一会呼吸,说自己没事,后蒙住云朝的眼睛把她抱出了浴池,没好意思让她再洗自己的精液澡。
“师姐,你怎么啦?”
云朝茫然站在地上,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触手圈着,下意识摸了摸,这一下可差点把江烬摸得腿软跪下去。
江烬背对着云朝低头看自己不停往外吐白精的鸡巴,暗骂一声。
触手从他腿间牵着云朝,他收不回来,用灵力给自己和云朝穿上衣服,恍惚觉得自己这样跟用鸡巴牵着云朝没有区别。
触手就像他的第二根性器。
江烬把云朝抱起来放到床上,抖着手把触手从云朝的手腕上掰了下来,迅速施法处理掉射在床上的精液,躲进被子里,曲起腿遮掩腿间顶起的帐篷,这才解开云朝眼睛上的限制。
恢复光明的云朝下意识看自己的手腕,空空的。
云朝坐在床尾,抬眼就看到江烬潮红的脸:“师姐,你还好吗,你的灵宠”
江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怕被她发现,慌不择路间打断她说:“我的灵宠不太习惯与人或东西接触,它的不适会传进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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