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哭腔跟发情药一样,瞬间把那种色情与暧昧的气氛拉到顶峰。
臀缝中央被挤了一大片润滑,梁藩手指张开抓着他一片屁股往外掰开,右手指尖在他穴口随意按了几下便插了进去,熟练地挤着肠道抽插扩张。
三四根手指迅速抽出,他抬起程暮昀一条腿架在桌子上,另一条腿依然撑着地面,让他像小狗一样趴着,臀缝自然直白赤裸,雪白的双臀上有一片被掐出来的红印,硬挺的性器抵上去的时候,程暮昀似乎一个哆嗦。
但那不过让他老师一笑,下一秒挺身直直挤了进去。
程暮昀被那一下贯穿疼得肩膀一缩,却又爽得一声浪叫,哼着让他“轻一点…”
梁藩并没有脱裤子,只是把拉链拉开让性器从中间弹出来,那样根本就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单纯地要满足身下这张嘴。
他对程暮昀的话罔若未闻,手掌掐着他的腰,用力按下去让他臀部更翘起,粗硕的性器猛得撞进去。
上一次就想这么干了,昨天也是,恨不得把人抓过来屁股撞到烂。这个小东西每一回都爱在他面前晃悠,还喜欢嘚瑟,只有被操得说不出来话的时候,才会乖乖地用哭腔求他。
“轻一点?”他挺着腰笑了一声,那句话里带着一些极具磁性的气息,“昀昀那么饿,轻一点怎么能喂饱?”
程暮昀被连着几下撞懵了,听到他喊自己昀昀,眼眶居然有点湿,他好久都没有听到梁藩这么叫他了,鼻子里攒着哭腔回头喊了一声“哥…”
“嗯?”梁藩从身后压下来,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冰凉的皮带扣在每次全部进入时都会贴上身下火热的躯体,浑圆的臀瓣被挤得变形,刚弹回便又被挤压顶弄。
程暮昀被操得叫出声,手指扒着办公桌的边缘,指甲抠进去,肉穴里火热非常,一遍一遍把梁藩的阴茎吞下,他嘴里喊着轻一点慢一点,出口的呻吟却像是欲求不满,把梁藩叫得更硬了。
梁藩那里硕大得吓人,上次把他嘴角都弄破了,之前每一次做爱程暮昀都受不了,粗大的龟头从前列腺上捣过去爽得他头皮发麻,眼泪直流手扒着桌子想爬走,但每回都被梁藩按住,下一次进得更深了,打桩机一样发狠似的往他臀缝里顶。
程暮昀受不了地背过手想去挡他,被撞得叫声断断续续,手指抓到梁藩的衬衫快要给撕破了,被梁藩反手按到身后。
挣扎扭腰又被打了一下屁股,臀尖被揍得抖着浪,这次程暮昀倒顾不上生气,因为下一秒他被插得猛得扬着脖子:“不行…啊!等……”
梁藩的嗓音里也带着浓重的欲望,轻笑着调侃他:“在办公室这样叫,是想让大家都知道自己被干屁股?”
他一这么说突然提醒了程暮昀!这里可是办公室!隔音再好他叫得那么大声也是挡不住的!
于是程暮昀立刻闭紧了嘴,努力憋着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叫声降低的那一刻身下的力度似乎更重了,硬是逼得他漏出两句哭叫,两个囊袋快把他屁股撞麻了。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干这个?”梁藩抓着他的手腕摩挲着,“不是你哭着求我操你?”
程暮昀想反驳他自己没哭,但根本说不成话,嗓音都被撞碎了。
他听到梁藩问他,“你知道梁老师生气,那知不知道梁老师气得想把你这里干坏啊?”
程暮昀趴着抖了下肩膀,像个被欺负坏了的小兽,可怜巴巴地,“呜…我、错了…老师,我…知、道错了……”
他又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话语断成一截一截,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可怜,梁藩再几下之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程暮昀臀上都是溢出的润滑和肠液,混在一起滑到腿间,泥泞不堪,他呜咽着趴在桌子上动了动,跟被欺负坏了一样,哪知道梁藩突然将他拽起来面朝自己。
程暮昀乍一双脚着地,腿软得向后倒去,屁股贴着桌沿,沾的桌子上都是他的液体,湿热,黏浊。
他红着眼睛稳住身形,一看到梁藩就又怕又羞,躲着视线,却听面前的男人说道:
“帮老师把裤子脱了。”
程暮昀手指哆哆嗦嗦地伸过去,摸上裤扣的时候被凉得一缩,这东西刚刚跟着梁藩撞在他屁股上的感觉太清晰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他把梁藩的裤子拽下去时呼吸重了一些,然后又一扬头。梁藩正看着他,目光微动,眼神里彰显着更加赤裸的欲望,他抬手在程暮昀微泛红的眼角碰过去,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程暮昀的腰,低头去亲他。
程暮昀思维挺乱的,他只知道梁藩每次这样看着他时他都会被折腾个半死,条件反射一样双腿哆嗦得厉害,所以被吻住的时候他人都是懵的,来不及想就被撬开了唇,反应过来又把双手撑在中间。
但那种动作被梁藩误以为是反抗,眉峰一挑,动作也因为薄怒多了一点粗鲁,他手上用力抓着程暮昀的腰,亲吻也瞬间加深,几乎是啃上去的,把程暮昀牙齿都磕疼了。
听他痛得哼了一声,梁藩似乎心情又好些,手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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