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颈侧,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他的眼神也十分温柔:“就当帮我这个忙,好吗,棠棠?”
秦珩一走,我背后抻紧的那根弦蓦地放松了。
我在沙发上坐下,白渊棠站在原地,仿佛无所适从,我看着好笑,“你要端庄到什么时候,老板娘?”
他神色僵硬地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看我拿起来喝了,突然转身就走。
我直接抓住他的手:“干什么去?”
他像只兔子般,反应很大地抖了下,“放开,我回房间!”
“老板让你招待我,”我捏了捏那只小了好几个号的手,“你就这么走了?我要告状的。”
白渊棠猛地一回头,似怒似躁地瞪我。我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最后他认输了:“我去换件衣服,可以吗,客人?”
“去吧,”我随意放开他,本来也就是逗逗这只小羊,“早点回来。”
信息就是这个时候收到的。
我瞪大眼睛,反复确认内容。
秦珩居然把摄像头装在沙发角落一盆一人高的绿植里,正对着最长的那条沙发,能把大半客厅内发生的所有事拍个一览无余。我不由得想,在这个家里,到底还装了多少这些东西,白渊棠,秦定岚,这对父子到底被这么密不透风地监视了多久?
删除信息,收起手机,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喝水。
白渊棠没过多久果然回来了,他换了一件宽大的浅灰色高领针织衫,棉质睡裤,卷发松松地束起。
可能是第一次和我在这种情形下相处,他简直可以用六神无主来形容。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电视看么?”
针织衫确实大了点,袖口被卷起来,很柔软地挂在他皓白纤瘦的手腕上。我凝视了一秒钟,抓住那截晃得我眼花的雪白直接往下拽。
“!!!”
白渊棠这瞬间的慌乱惊惶简直无法言述,他死死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惊叫声就在嗓子眼里。
随后他感受到什么,霎时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了。
我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
我把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顶他:“渊棠,我硬了。”
厨房里传来空气净化器的噪音。
琴房里隐隐有细微的琴声传来。
电视开着,随便放了个频道。男女主持人谈笑风生,我还能分神去听一耳朵,他俩在说一个很大众的冷笑话——我咬着嘴里膨胀弹嫩的奶头,暗暗地笑了一下。
白渊棠宽松的睡裤脱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他右腿上,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跨在我腰胯上,他身体仰靠着沙发边缘,睡衣被撩到锁骨,露出黑色的胸罩和被挤出沟壑的奶肉——被我掏出来一只,叼在嘴里赏玩,以及线条皙美的腰腹。
我跪在地毯上,大腿垫在白渊棠屁股底下。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他捂着脸看不清神色,脖颈耳根大片染粉,双腿用劲夹着我:“你快点……”
“别急。”我拉开裤链,把我起立的梆硬小兄弟放出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龟头。
“嗯……得快点做完……”
他软滑的手指夹着我的冠沟轻搓,另一只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盯着我俩相贴的地方,脸上一片滚烫的潮红。
顷刻,他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姜衡,你快点湿。”
“操。”我暗骂一声,“有润滑剂么?”
“没有。”他暗瞪我一眼,“我家客厅这么正经,怎么可能……嗯……”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捏住了他的阴核。烫热的嫩肉就在我指尖下,随便搓两下,淫液就透过内裤印在指腹上。他低喘一声,咬着下唇死死忍耐。
我剥开内裤,大力在他穴缝刮弄几下,带出来一大片湿滑爱液。“操,”我虽然骂了出来,却忍不住笑,“你这体质还要润滑剂?自己掰开,想快点结束就主动点,渊棠。”
“……”
唇被他咬得鼓肿通红。过了数秒,他才伸出双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分向两边,小阴唇牵扯着透明的淫丝,被连带着分开,暴露出狭窄深红的洞口。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
白渊棠非常敏感地浑身一紧,他屏住呼吸,小脸刷白,而我毫不在意地把龟头顶住了他的穴口。
“等——”他一个激灵,拼命摇头,却仍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我楔入了他的下体。
“呃啊!”
几乎是眨眼间,他的泪水就下来了,“不、别动,定岚可能要出,嗯……!”
我一上一下大力顶干他的穴,茎身的青筋刮着阴道里的媚肉,带出湿淋淋的鲜水。他没耐住几下就张开了唇,吐出绵软的热气,双手往后撑着沙发,挺着小腰被我肏得一耸一耸,眼泪挂在腮边,快要被脸颊的高温蒸干了。
“混蛋……”
随着破碎含糊的斥责,房间里的琴音又响了起来。
白渊棠明显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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