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急得满头大汗之时,忽然听见耳边有些人声,顿时心中一喜,顺着声音走去,却走到了一处暖阁后面。
那声音也听着越发有些不对,似乎有些像男女吟阿之声,乌巢瞧了瞧四周,确定没人发现,便在窗纱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
暖阁里面,正有一对男女正在榻上行房事,那男的身形修长英朗,容颜俊美不凡,女的浑身欺霜赛雪,仰躺在榻上,乌发垂着。
哎呀。乌巢想起玉鸢的警告,心想这约莫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吧。
大夏国臣民皆知,皇后为云相之女云清衫,自小被先帝指给当今圣上,二人从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情深意笃,自登基以来,新帝更是独宠皇后一人,甚至冷落了负责兵马的将军之女薛贵妃。
这段佳话大夏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见皇上在皇后身上不停起伏抽插,恩爱缠绵的样子,乌巢忍不住扣挖起下体来,她虽然入宫前也同表哥搞过数回,还流过一个孩子,但是入宫之后,便久未尝味了,现下看到这景象,又忍不住发痒起来。
乌巢倒不觉得自己难堪,反倒心想,当今天下,又有几人能让皇上皇后在面前表演春宫解闷呢,如此甚美哉。
玉塌上,帝后渐入佳境,窗台外,丑宫女激战正酣。
乌巢看着新帝萧元明俊朗的脸,忍不住想道,若是如今在榻上的是她,而非皇后娘娘那就好了。
渐渐的,她的眼睛眯起来,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起来,榻上的女人不是皇后,而是换成了她。
“陛下,”想象里,她娇笑着勾着萧元明的腰,和陛下纠缠得难分难舍,“来嘛,皇后娘娘今日休息,就由臣妾来伺候您。”
乌巢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脸上也露出一抹痴笑。
然而暖阁内,“陛下、陛下、陛下——不、不要——”行至动情处,皇后云清衫忽然挣扎起来,推拒着喊道,“不可射在内。”
“衫儿——”萧元明在她挣扎下,只好将龙根拔出体外,眉间一阵抽动,点点白浊委屈地落在地上。
云清衫躺在榻上不住地喘气。
他不解地看向榻上的嫡妻,“衫衫,以前你总说,先帝新丧未过,不宜有孕,可如今三年已过,为何你一直不愿承雨露之泽?”
云清衫渐渐缓过来了,她低垂着眼睫,温声说道,“陛下刚刚坐稳新朝,正是前朝后宫最要紧之时,薛贵妃家族为您登基出了不少力,若是长子出在臣妾的肚子中,未免叫功臣寒心。”
萧元明有些无奈地说,“可你父亲云相助我更多,薛家固然忠心于我,可若让薛贵妃怀了长子,以她骄横跋扈的性子,怕是要天天骑在你头上去了。”
云清衫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臣、臣妾不怕,长子还是让薛贵妃先怀上,臣妾以后······”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萧元明不免有些扫兴,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怨自己这个皇后太贤惠了,怎么总是把他往外推。
可云清衫却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虞,继续说道,“若是陛下担心引起立储的问题,便把臣妾的后位贬了,让薛贵妃为后,臣妾做个伴陛下的女使即可,只要能陪伴陛下,臣妾无论是什么位置······”
“你别胡说了。”萧元明连忙捂住她的嘴,“这话岂是乱说的,什么贬去后位,你是朕的发妻,是云相嫡女,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后,我怎么能让你遭此大辱呢?”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萧元明说,“衫儿,你就是太温柔贤淑了,才会总是遭人欺负,别想这些事了,好好歇着,薛贵妃那里自有我来摆平。”
说罢萧元明便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穿上衣服走了。
云清衫坐在榻上,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
乌巢在窗外看着两人云雨,也是情动高潮了一回,但是毕竟是自个儿取乐,未免有些寂寞和寡淡。
若是能同那丰神俊貌的陛下操上一番就好了。
乌巢意淫着自己骑在新帝身上,腰肢扭得如同麻花一般,将新帝的龙子龙精全都榨出来。
到时候她必定要千娇百媚地缠住新帝,叫他无暇顾及三宫六院中的其他妃子,若是宫中有像薛贵妃这般敢跟她作对的女人,她一定会毁掉对方容貌,再用红花堕去其腹中胎儿。
乌巢这般想着,并不觉得皇后多仁德贤惠,反倒有些轻蔑。
屋里这个窝囊废,都是皇后了还得畏惧个妃子的眼色,若是换成我来当的话,必是母仪天下。
乌巢洋洋得意地想着,再往洞中望去时,屋内的两人都已经不在了,再一看屏风后头,正搭着皇后的凤袍,想来皇后是去了旁边的温泉里沐浴去了。
乌巢看着榻上方才新帝泄下的一点白浊,转了转眼珠,悄悄推开了窗户,翻了进来。
因为新帝叮嘱过不要来人打扰帝后亲热,因此暖阁四周都空了出来,再加上如今的皇后云清衫体恤下人,因此沐浴也未唤侍女过来,因此乌巢这般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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