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累了,便一手扶着腰,脸上带着讥嘲说道,“呵呵,小姐,没想到你成了亲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这么下贱。”
“只可惜当日你太清高,装得太好,老夫人发现后,你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卸到我身上。”
“明明是你叫我抽的鞭子,你却不敢承认,害得我明明好好的未婚夫嫁不了,只能嫁给一个马夫。”
六夫人说到这里,面上俱是恨意。
不过很快,她摸着肚子,渐渐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不过,你没想到吧,我还能回来。”
“你知道吗?我比以前过得更好了,我现在不仅是你心上人的宠妾,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
原本在地上瘫着面无表情的原配夫人忽然睁开眼睛,浑身颤抖。
“怎么?”六夫人挑了挑眉,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般,说道,“你受不了这个?哈哈?像你这么贱的人,原来还有受不了的事。”
“哈哈,那我就多说些。”
“你的云郞,你跟秦家闹翻也要嫁的穷秀才云郞,他有了孩子,你知道我们在哪里度的春宵吗?就在你的喜床上,我穿着你的嫁衣,戴着你的盖头,和你的云郞鸾颠凤倒······”
“哈哈哈······贱人,我要抢走你所有的东西,你那唯一的女儿不是在宫里当皇后吗?我已和二夫人预备好了,从扬州挑选了好些瘦马送进宫去,到时候皇上三宫六院环绕,你女儿独守空房,你,还有你女儿,都变成天下人耻笑的笑柄吧,哈哈哈哈哈······”
云清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的丞相府,她明明应该先把娘亲先救出来啊,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从六夫人的话里,她娘似乎很早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了,那说明娘很喜欢这样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娘明明就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女,又是明媒正娶的正室,为什么不去反抗呢?
云清衫不能理解,便把这件密事深藏心中,也不敢随意再回丞相府。
如今想来,母亲可能也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吧。
“嗯,这还差不多。”乌巢点点头,她也没想到,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居然背地里还有这样一面。
乌巢刚入宫的那年,正值太子、也就是现在的新帝大婚,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新入宫的第一件活就是给东宫洒扫厕所。
当时她看着那雕梁画栋,到处都装点着朱红色喜纹的东宫,异常震撼。
身边的宫女忍不住感慨,太子妃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美人贵女,才能嫁给太子。
不过乌巢却撇了撇嘴,却想太子妃有什么了不起。
不也是两个奶子一只逼嘛,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若是换成旁人,知道这事,多半要么觉得惶恐,知道了如此大的宫闱秘辛,或是想着攀龙附凤,成为皇后心腹,但着乌巢此人乃是一奇恶人,但她从小就喜欢磋磨,小的时候用指甲掐蚂蚁,或是用热油烫毛虫都没少做过,等她长大些了,性子又更加古怪,旁人若是骂她作恶,她便认作是叫好一般,作得更凶,更厉害些,若是这也便就是一寻常恶人,但她若是偶尔做了些好事行了善,被路人见到夸了,她翻倒会认真自省后改了,且下次决计不再作。
现在乌巢也完全没有打了皇后的惶恐,她反倒兴奋起来。
自己现下骑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的脖子,拿大耳刮子给她当驴一样的抽,搞得她现在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于是变本加厉地开始欺负云清衫。
“哈哈哈哈皇后娘娘,你成猪头了。”
乌巢笑着,将旁边矮几上的铜镜拿出来晾在云清衫面前。
云清衫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哪里还有平日里母仪天下那副尊贵的样子,两个脸颊肿得老高,挤得眼睛都显得小了许多,上面好多个红红的五指印,越看越觉得蠢钝。
自己一个皇后被一个倒夜香的宫女给打成这样,若是薛贵妃知道了,肯定要笑死。
云清衫又痛又爽。
乌巢忽然觉得腹部鼓胀难忍,似乎有什么在底下蠕动,她心下了然,把屁股凑到云清衫面前,嘿嘿一笑,“皇后娘娘,送你个好东西。”
云清衫脖子被夹了许久,方被松开,有些神志不清地大口大口喘气,一抬脸,被乌巢的屁股压了个结实,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暖烘烘、臭嗡嗡的屁一下炸在她的脸上。
乌巢“噗嗤、噗嗤”几声放了几个屁,都喷在云清衫脸上,可怜的云清衫差点被臭晕过去。
“好闻不,皇后娘娘?”乌巢笑得不怀好意。
云清衫软软地瘫在榻上,她想自己应该将乌巢杀了,以肃宫闱,但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只能默默流泪。
然而乌巢却没想放过她,乌巢现在如同得了个玩具的孩童,不把这新来的玩具折磨透,她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云清衫还没歇两口气,又被乌巢赶下来,要她四脚跪着,学狗爬。
“学狗爬?”云清衫倒吸一口凉气,“我是皇后,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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