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巢又拿皇后玩弄了许久,又是将脚架在她背上当脚凳使用,又是让皇后张口然后吐痰在里头当痰盂,总而言之,怎么作贱怎么来,云清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明知道该喝止住,但是不知为何身体却无动于衷。
过了好长时间,眼看着日头西垂,恐怕再不走就要惹人疑心,乌巢才恋恋不舍地从自己坐着的“坐垫”云清衫上起身,她往外正准备走,却想到什么停住脚步,接着用脚踢了踢正跪地缩成乌龟状的云清衫的屁股。
“不知皇后娘娘芳名呢?”乌巢嬉笑着问。
女子闺名本就是如同女子的足一般不可为外人所知的东西,不说那些巫蛊祸乱的事,哪怕是从名声上考虑,也要保密,早前就有一位吏部尚书家的女儿,就是因为礼佛的时候不小心,泄露了闺名,在外面被登徒子造谣,说同某某家小姐在某尼姑庵欢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尚书家的女儿不日便投井自尽了。
因此乌巢这番问话,不亚于问云清衫要肚兜用作要挟。
可那云清衫正是被羞辱得昏昏沉沉,头脑一空,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叫云清衫。”
“啊,原来皇后娘娘的闺名叫云清衫啊。”乌巢扬声笑道。
云清衫听到这话,才登时清醒过来,悔之晚矣,连忙低声说道,“你——这是本宫名讳,乃宫中私密,你不要这么大声说。”
“云清衫娘娘说什么?这么小声,奴婢听不清楚,”乌巢假作不知,继续大声说道,“是跟云清衫这个名字有关吗?娘娘是想问奴婢云清衫这个名字怎么样吗?奴婢觉得云清衫这个名字很好听。”
云清衫见她如此,不禁一阵无奈,半晌后低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奴婢不想做什么,”乌巢微笑着,随意地拔下来她头顶上的一只簪子,“只是奴婢做惯了宫女,终日受人欺凌,也想像娘娘那样做做主子,不知娘娘可愿意?娘娘头上这玩意怪好看的,也借奴婢戴戴呗。”
云清衫心中一惊,乌巢手中的那只玉兰花簪子正是萧元明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不说是由最为宝贵的昆仑玉所制成,便是那象征意义也是无可估量的,这代表了她和萧元明之间的爱恋,“快还给我,这是陛下送我的簪子。”
乌巢想起之前在暖阁时见到的英俊青年,不由心神一荡,忍不住心生嫉妒,冷下脸来,吐了口唾沫,“哼,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这般贱人模样,也配戴这簪子!”
云清衫低头,心生惭愧,是啊,她如今满身尿液,头发凌乱,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液体,浑身也是臭烘烘的,如何能配得上这冰清玉洁的玉兰花簪。
“还是我戴着更好看些,”乌巢对着镜子扭着脖子欣赏着自己的“绝世容貌”,“若是陛下看到我的样子,定会被我迷住,嘻嘻嘻······哪像你似的,脸肿得跟个猪头一般。”
云清衫捂住自己的脸,她想说不是的,她也是被称作过京城第一美人的,只不过现在被打肿成这样。
“再看看你这逼,”乌巢一边挖苦,一边用手用力拧了一把云清衫的阴阜,直把云清衫拧得哇哇乱叫,手上拽下几根阴毛,“干瘪瘪的,就跟个老太太一样,又管不住自己,乱拉乱尿,糟践了这上好的华服。”
乌巢说完,便将玉兰花簪子塞入自己的袖中一裹,扬长而去。
云清衫想要喊住她却又没有力气,张不开口,一时急火攻心竟然昏倒过去。
乌巢回去的时候,玉鸢正在和另一个小宫女嗑瓜子,乌巢假装在装恭桶,一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
玉鸢正说到云清衫在榻上尿了,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特意添油加醋了一番,明明只是听云清衫说的,却描述得跟自己亲眼见到过的一般。
“我们那皇后娘娘啊,腿间就那么没把门的,直接当着我的面啊,就这么没羞没燥地尿了出来······哈哈哈你可不知道,我当时人都傻了,她一边尿一边发抖,溅得到处都是,自己脸上都溅上不少呢······”
“皇后娘娘竟然还这么不害臊啊,她不是云丞相的嫡女吗?怎么世家的小姐,连那乡间七岁小娃都不如,连尿都自己控制不住啊——”
“我还能骗你吗?我可真真切切看着了······不过也可以理解,不是说云丞相喜好女色嘛,妾室还都找的是秦楼楚馆出身的花女,正夫人连嫡子都没生一个,八房小妾都生了十几个男孩了,每次宴请招待都是那位二夫人出面,一问就是大夫人病了,问什么病又说不清楚,我看啊,什么病了,只不过是所谓的丞相夫人失宠了,丞相府里的女主人早就换人了。”
“这我倒是有听说过,据说云丞相还打算过段时间给他那二夫人求个诰命呢,啧啧啧,这大夫人的诰命还没下来,若是这二夫人就先得了诰命,估计大夫人脸面更是稀碎了。”
“哈哈哈哈······”
乌巢听二人在那里言语中对云清衫毫不在乎,心中不禁对云清衫更加轻蔑。
玉鸢说完八卦便扭着胯回去,听宫女们说皇后娘娘还没从暖阁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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