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戒烟了,于是冲信一伸出手。
信一很上道地把随身带的薄荷糖递给龙卷风,看着他拆开包装丢进嘴里,潇洒又随意地靠在椅子上,信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觉得我会在这里打你?”龙卷风问他。
多年的相处让信一知道,这就是暂时不打的意思了,他也跟着笑了一下,摇摇头:“我当然相信大佬啊。”
龙卷风笑着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继续吃,再给你加个蛋。”
这算是他们之间的一点小默契,没有什么矛盾是一个煎蛋不能解决的,更何况是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呢。
当然之前说好的“罚”也不会少。
是夜,信一裤子褪到脚踝趴在龙卷风的腿上,粗糙温暖的大手在年轻的肌肤上游走,像是保养货物一样轻轻拂过,而后高高扬起,落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小麦色的皮肤浮出一点点红,信一抖了一下,没有出声,龙卷风再次抚摸那块发烫的肌肤,审问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是不是该罚?”
大佬没说还带剧情的呀!信一一时间愣住,绞尽脑汁搜刮自己这段时间犯过的错。
他做大佬的头马都好些年了,收租巡街都得心应手,若是在自己如此熟悉的工作上犯错,那他做头马的脸还要不要?
信一只能现编一个配合龙卷风:“是,今天算账的时候少算了一户,是该罚,唔”
又是一巴掌落在同样的地方。
“这么低级的错误,信一,你最近懈怠了。”龙卷风说着又补了几巴掌,颤栗的臀肉浮出一片斑驳的红,龙卷风借着烛光打量,顺着信一的后腰一点点摸下去。
“信一。”龙卷风叫他。
“我错了。”信一飞快认错。
分明是随口胡诌的错处,被龙卷风不轻不重地批一句,信一却从心底生出羞愧,他是大佬最得力的助手,怎么会、怎么可以犯这样低级的错呢?
“大佬”信一的嗓音在发颤,听见龙卷风应了,就急忙为自己解释:“我没有算错,你交给我的事,我都用心做了的。”
龙卷风将他抬起的头按下去,有一下没一下在他的臀上抚摸:“我知道。”
他当然了解信一的性子,虽有少年人的娇憨和意气,但在城寨的事情上绝对是足够沉稳靠谱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信一真的犯了错,也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绝不会拖到这种暧昧又不正经的场合,在巴掌的逼迫下被迫交代出来。
他刚才那样说,只是单纯配合信一的表演罢了,既然信一不乐意听,那他就不说了。
龙卷风看着乖乖趴在自己腿上的信一,忽然又想抽烟了,他顺手从茶几上剥一颗糖含着,一手按着信一的腰,另一只手在乖乖忍耐不乱动的屁股上又来了几下。
他的手劲大,小十下足够叫信一吃些苦头了。龙卷风抓着信一的屁股揉捏,发烫的臀肉在手中变化形状,他将薄荷糖嚼碎了咽下,问:“信一,喜欢吗?”
这种程度的话对信一来说已经是荤话了。他巡街时见过许多色情出格的场面,但要论亲身感受,从全是从龙卷风这里学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些漂亮的助兴话,只能遵循自己身体的感受诚实交代:“喜欢。”
“就只是喜欢吗?”龙卷风又打了他一下,力道比之前轻上许多。
信一茫然张开一点嘴,喘息断断续续地溢出来:“唔还有些痛,有些烫,呃啊,大佬你捏的时候,我腰都跟着麻了”
过分天真坦诚的表达,龙卷风很满意,按照他说的又抓住轻轻扭动的屁股,肆意揉捏,他听着年轻人愈发难耐的喘息,故意为难:“现在呢?信一,不许乱动。”
“唔”信一从来不会对他的大佬说一个不字,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抓着椅子腿,强行把自己固定在龙卷风的腿上。
陌生的快感从又烫又痛的屁股蔓延至全身,触电一般的颤栗顺着脊柱直达大脑,信一差点快要趴不住,用尽全部自制力才固定住身形。
“现在好爽大佬”求饶和示弱都揉进了这一声呼唤里。
人所皆知的九龙城寨大小姐,呸,是城寨福利委员会副会长,有他的耍帅三件套。
摩托车,蝴蝶刀和烟。
摩托车。
摩托车是大佬龙卷风送给信一的十五岁生日礼物。在城寨里,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已经可以当做一个成年人用,做成年人该做的活,但是在龙卷风心里他好像还太小,不该把任何负担压在他的肩上。
蓝橙色涂装的重型摩托车,龙卷风觉得与信一的衬衫和牛仔外套非常搭配。十五岁的信一得到这份大玩具兴奋得大喊大叫,可惜他当时还在抽条,瘦瘦高高,驾驭这辆大家伙对他来说是个技术活。于是龙卷风就坐在他的身后,双手环过他握住车把,拧动车把让引擎发出穿透十四层楼的怒吼,笑眯眯地带着他风驰电掣过狭小的街道。
信一学的很快,不出两月,城寨里各家各户就都领教了这辆摩托车震耳欲聋的引擎声。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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