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可若说不气,又觉有损天威。
“真想叫朕罚你?”
苏晏僵了僵,说不出话。
“那便自己扒了衣服趴好,与朕细细道来,那崔锦屏是如何肏你的。”
苏晏震惊地抬头,让他自己说?这……这也过于羞耻了吧?
可皇帝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苏晏知道再抗拒怕是罚的更重,只得听命,将自身衣物脱光,塌腰撅臀伏在御案上。
苏晏全身遍布深深浅浅的青紫印记,白皙的臀瓣上也满是红红的掌印。景隆帝伸手扒开臀缝,便见那嫩红的穴眼一圈都是肿的,穴口还未完全合拢,翕张着开着红豆大小的一个洞,隐约可见内里嫣红的媚肉。
“肿成这样,是弄了多少次?怕不是今早也肏过了?”
苏晏嘤咛一声,不敢答话,他自己都不记得多少次,因为几乎就没怎么拔出来过。
崔锦屏那家伙也是天赋异禀,他来一次苏晏至少能高潮三四次,好不容易射了,没说几句话的功夫就又硬了。昨晚到最后实在是苏晏受不住了,又哭又求的才叫他放弃继续弄的心思——虽然早上还是没能逃过。
“说吧,如何弄的,用了些什么姿势。”
景隆帝揉了揉那红肿的穴口,疼的苏晏颤了颤,不得不轻喘着,将如何坐在崔锦屏身上自己玩弄乳尖勾引他来肏,又是如何被他掐着阳物不许出精,到对着镜子叫他去看自己如何吞吃性器……等等一应说了。
只是苏晏顾及景隆帝的面子,并没有将自己爽到求着崔锦屏插进来肏烂他的骚穴这等细节一并说出来。
可景隆帝如何不知苏晏情欲上头是什么样子,“只是这般,就叫那崔锦屏性欲大发把你这骚屄肏成这样?”景隆帝边说,边将两根手指送入苏晏已然开始出水的肉穴。
“啊……皇爷别……不能再做了……”后穴被手指一磨,火辣辣的疼起来,苏晏腿根发着抖,极力想要躲开。
景隆帝却按着他的后腰不让他动,发觉后穴根本不需要开拓,已是松软湿滑无比,“不要?被别的男人肏烂了,就不要朕这根了?嗯?”他抽出手指,发现那穴里竟还含着野男人的阳精,胯下顿时更硬。
苏晏一个激灵,是了,他怎么能自己爽够了就拒绝皇帝呢?只能忍着疼,哼道,“那皇爷轻点……”
话音刚落,后穴已经被硬挺的龙根捅了进来,苏晏被撞的一声闷哼,双手紧扣桌面,指尖泛白,只觉穴口磨的火辣辣地疼,肠肉也被捅烂了似的一阵钝痛,“疼……皇爷……”
景隆帝丝毫不怜香惜玉,自从端午那日他享受过苏晏被彻底开拓后软烂滑腻的甬道,便愈发爱上肏他被人肏透了的脏穴,软绵绵裹着他的龙根,既不会没有弹性,又不会夹的过紧,也就没那么容易很快出精。
苏晏就着这个姿势被景隆帝边肏边逼问,要他复述崔锦屏说了哪些淫话,每次肏了他多久,他自己又有些什么感受。
苏晏简直羞耻的头顶冒烟,加上后穴又被磨的疼,抽抽噎噎地说了几句诸如“每次少说半个多时辰”,“肏的好爽,流了好多水”,“他说我是骚货,要肏烂我”等话,最后实在是觉得羞耻心爆表,后穴也疼的发麻,不得不努力收缩穴肉,将景隆帝夹的泄了出来,奄奄一息地滑到地上。
景隆帝消了气,把苏晏抱在怀里细细吻着,“既是卿卿喜欢,随你想找谁就找谁。卿卿想要谁来肏,朕便宣他进宫来,让朕看着。”
苏晏撅了噘嘴,心里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景隆帝也看出他有些不乐意,便又补了一句,“若是私下与他人交合,回来后便要细细说与朕听,一应细节不许少,否则朕就是舍不得罚你,也要罚与你交合之人,卿卿可记住了?”
苏晏咬咬唇,点了点头,如此一来,他再也不用憋着自己了。
太子回京了。
朱贺霖代天子巡查盐务,走了好几个月,一回京来不及缴旨,便直奔苏府。
苏晏被这小狼狗按在床上,肉棒加各式淫具齐上阵,肏了个昏天黑地,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喘气。
朱贺霖还不老实,拱在他肩窝一个劲问,“清河你想不想我?快说想我!我想死你了!”
苏晏被他闹的没法子,浑身快散了架,想把他踹下去又没力气,愤愤地不想说话。
朱贺霖又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去揉一双软弹的翘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情事,“清河,我怎么觉得,你这穴比我走之前更会吸了?我不在京中,父皇又怎么调教你了?”
苏晏心道不是你父皇弄的,是你父皇找的野男人弄的。
那天与景隆帝达成一致后,苏晏愈发放得开了,三天两头地与崔锦屏和楚丘厮混在一起,有时是叫他们进宫,有时是去轮着去他们府上,还有一次是与他二人一同喝酒聊公务,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叫他们一起整整肏了一夜,天亮了才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苏晏不知道该怎么同朱贺霖说这件事,皇爷有淫妻癖,朱贺霖这小鬼可是连自己亲爹都分享的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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