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两个卵袋在外,嚣张地晃动。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情潮逼的溃不成声,本想闭眼,却又被镜中自己骚浪的模样吸引得挪不开视线,紧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看着那根巨棒深入自己湿红的后穴肆虐挞伐,既难堪又羞耻,却又不禁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被肏的腰酸腿软,搂住崔锦屏肩颈的手臂也越来越没力气,汗湿的身子直往下滑,可这样一来后穴反而将阳物吞的更深,龟头一下比一下重地夯进内里的软肉。
苏晏爽的浑身都在打摆子,边哭叫着不要,边自动把后穴往肉棒上送,一副恨不得他肏的更深一些,更重一些的样子。
“小骚货,穴里都发水了,这么喜欢被肏?”
“啊……嗯……嗯啊……喜欢,喜欢死了……骚屄喜欢被大鸡巴肏啊……”
“肏死你个骚货!额啊……这么会吃鸡巴的浪屄,真想天天把鸡巴塞在里面不出来!”崔锦屏也被情欲熏的头昏脑涨,骚话一句接一句。
苏晏已经完全放开了,不管什么羞辱他的话,听在耳中都犹如催情剂,每个毛孔都兴奋地炸开,只想要更多,更多。
“啊……求你……骚屄每天都想吃大鸡巴,不要……不要停……”
苏晏已经被这几个月的调教将淫荡的本性完全释放了出来,再也无法满足于只和景隆帝或者朱贺霖交欢,他想要更多男人,更多粗大硬胀的阳物每天不停捅他饥渴的淫穴。
“太骚了!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怪不得连楚丘那等沉稳端方的人物都能被你勾到手。”
“唔……灵川,灵川也好厉害的……”
“那下次一起肏你好不好?嗯?”崔锦屏一边胯下狠命抽送,一边偏头勾着苏晏的软舌吮吸嘬弄,“不是能一起吃两根么,下次让你一整晚都含着我们两个人的,看你还发不发骚!”
苏晏被他湿漉漉的舌吻搅弄的眼角泛泪,咿咿呀呀地呻吟,嘴唇合不拢,流下丝丝涎水。
脑中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去想象那画面,同时被两根肉棒挤进自己窄小的后穴,那滋味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只要一回想起来,穴里就疯狂涌出一大股水液,热乎乎地淋在肆虐其中的硬物上。
崔锦屏被刺激的闷哼一声,松开他的舌尖在他白皙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一说让你吃两根鸡巴就激动成这样。”
他抬头看向镜中,发现苏晏身前阳物突突跳动,柱头胀红,铃口规律地翕张着,即将出精。
于是胯下更是疾风骤雨般顶送,动作急躁蛮横,先前射进去的阳精与苏晏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堆在穴口被浆打得黏糊拉丝,画面淫靡至极。
再一次被顶着腺体重重撞进疯狂绞缠的媚肉中,苏晏绷紧了小腹,身体极力后仰,弓着腰尖叫着将浓精尽数喷射到了面前的铜镜上。
崔锦屏停下动作,将苏晏大张的双腿放下,又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压在了旁边的衣柜上,抬起一条腿挂在臂弯,不顾他高潮时穴肉痉挛敏感得直发抖,握着自己的阳根又一次顶进了湿滑的穴眼。
苏晏呜咽一声,只觉下面像被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肚子里,却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箍着自己的腰,自发而熟练地进出活动。
“唔……屏山……轻点……”苏晏刚高潮过,正是碰不得的时候,可他却并不想拒绝。
他迷恋后穴里时刻有一根硬物填满、撑开、摩擦着肠肉的感觉,好似那被填充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跟欲望,更是他一颗空洞的心。
……
那晚他们一直做到了三更过半。
崔锦屏抱着苏晏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狠肏,躺着、跪着、趴着、站着,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个遍,直肏的苏晏意识昏聩理智全无,只知呻吟浪叫,淫水泛滥到镜前、柜下、榻上、被褥间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渍,哭喊得嗓子哑到快发不出声。
最后一次被崔锦屏抱着侧卧在床上后入灌精的时候,苏晏已经浑身瘫软到一丝力气也无,抽抽噎噎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承受着绵延不绝的汹涌情潮,性器通红,却是射无可射,随着身后之人的顶弄可怜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淫液。
……
第二天一早苏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穴里还插着崔锦屏那物,昨晚竟是叫他堵着穴睡着的!
意识回笼,羞耻心劈头盖脸地砸来,苏晏这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事。
天啊,那是他吗?跟被下了降头似的淫荡的不行,扭腰摆臀不停求崔锦屏插的再深些、再重些,求他肏烂自己的骚穴,还说以后每天都要他肏,肏死自己才好,甚至最后按着他的屁股不让他把阳物拔出去的也是自己?
想到这里,苏晏整张脸一个爆红,赶紧缩臀想将挤在后穴里的东西拔出来,怎料他才刚一动,身后之人便一个顶胯,半硬的阳物又深深插了进去,并在他穴里迅速膨胀起来。
“嗯……醒了?”崔锦屏下意识拦住苏晏的腰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跑什么?”
苏晏被顶的一个没控制住“啊”了一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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