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天生名器竟能如此收放自如,同样紧紧裹着他的阳物,绞缠裹吸,让他舒爽无比。
加之霍惇射完后并未走远,此时就在他身边,搂着他不停吻他脖颈、胸前、耳垂等处敏感点,在他气力不济时还按着他的臀帮他使力,让他也实在爽的没能把守住精关,一刻钟便也交代在了苏晏穴里。
戚敬塘最后把苏晏抱在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深深顶进湿软的穴里,顷刻间就将那二人射进去的白浊挤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
“唔……敬塘……好满,骚穴都被你撑开了……哈……”
“怎么还这么紧,好热……好软……好想肏坏你……唔嗯!”话落,又是一个猛顶,顶的苏晏差点弹跳起来,腹中一片酸疼火热。
戚敬塘收紧手臂,把那两条光溜溜的白腿环在自个儿腰上,用阴茎狠命去捣淫水直流的软穴。
这个姿势肉棒入体极深,加之戚敬塘那玩意实在太粗,苏晏只觉自己后穴像个气球,随时都可能胀破,可快要被撑破的恐慌感又化作恐怖的快感席卷全身,苏晏面红如血,肿胀的龟头水龙头似的,不断渗出晶亮的黏液。
戚敬塘单手抱着他不住挺腰肏他黏腻的肉穴,另一手握住滴水的红玉柱无规律地套弄,时不时用带茧的指腹轻蹭湿滑的铃口,折磨得苏晏浑身发软,手脚发烫,最后痉挛着挺腰喷出一股股白浊,瘫软着趴在戚敬塘胸前粗喘。
在霍惇和严城雪的记忆中,那是他们此生最为淫乱癫狂的一夜。
后来他们又把苏晏摆成跪趴的姿势,再次重复了先前弄堂里的那个开火车的姿势,只不过这次苏晏后穴含着霍惇的阳物,口中吃着戚敬塘的肉棒,严城雪在最后,霍惇摆动劲腰一边肏弄苏晏火热的穴肉,一边用自己紧致的后穴去套弄身后严城雪的肉棒,弄的前后两个书生也没多久就又丢了一次。
天亮前,霍惇搂着严城雪离开,戚敬塘又独自享受了一次苏首辅被肏的有些外翻的肉屄,将他再次肏射,然后酣畅淋漓地将阳精射进苏晏被他磨的红肿的小嘴里,才在熹微的晨光中抱着他陷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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