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顶撞。
一时间,卧室里充满了身体碰撞的响亮啪啪声。
奇迹从庭院看到你的行李箱,在外面转了几圈没看到你,着急之下偷偷摸摸地走进门。
它还不忘机智地放轻脚步,生怕被齐司礼发现。
听到卧室传来你的声音,门还半开着,它心里一喜,悄悄过去。
只是它忘记它长大了变高了,卧室门它挤不进去,听到你的声音越发着急,卡在门口,庞大的身躯顶着门用力挤。
门后紧密连接着的两人被强大的外力挤压,身体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齐司礼不需要用一点力,硬烫的勃发就被推得全部嵌进你里面,狠狠地凿,灼热地跳。
你猝不及防,挂在他臂弯的双腿被迫拉到最开,蛮横地刺进一整根,爽得一下子就泄了出来,眼前白光乍现,流着泪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压抑尖叫声。
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齐司礼强忍着,深深吸气,声音嘶哑又镇定地把奇迹赶走。
奇迹一听齐司礼的声音,被发现了,心虚地开溜。
而你在死去活来般的快乐中泪流满面,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虽然……这个亏吃的,实在爽过头。
“我不要吃了。”你红着脸很是羞耻地扭头抗拒。
“再吃一点,你不是饿了吗?”身后的男人手里捏了一块三明治喂到你嘴边。
声音好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耐心十足地在耳畔低声细语:“张嘴,吃完这块就不吃了。”
你听得更是羞恼,寸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含着他,都这样了怎么吃?!
又被他似乎是责怪你不懂事不爱护自己的语调给气到了,咬着嘴唇,很有骨气就是不吃。
这一小小的举动还不足以表达你的抗议,你撑起绵软无力的双腿,使着劲试图站起来。
齐司礼的惩罚还没结束,当然不会让你逃走,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你猝不及防惊声尖叫,软着身体几乎要栽倒,眼眶都被这蛮横的一下给激红了,再次被他扶着腰坐回腿上。
软熟黏糊的地方刚把杵在里面的粗硬吐出一半,又被强行吞回全部,禁不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发起抖来。
身后的人轻抚你光滑的脊背,好心给你顺气,你只觉得更难受,被顶到了敏感点,他粗糙带茧的手掌更过分地在背上摩擦刺挠。
好痒,是从毛孔渗进皮肤再钻进骨髓里的巨大酸痒,每一寸都叫嚣着空虚。
燥热从连接处蔓延,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全身,蒸腾着让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
理智被燃烧殆尽,只剩空虚难耐。
你忍不住扭着腰蠕动臀部在他腿上磨蹭,这样浅浅动作着抚慰自己,不想被他摁住动弹不得。
你喘着气缓过一阵,转身双手揪住齐司礼的浴袍领子,红着眼委屈又凶狠地瞪他。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齐司礼热热硬硬地抵在你最里面一动不动,脸颊微红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清冷镇定,手指细细摩挲你腰间青紫色的指痕。
他低睫垂眸,眉宇间压抑着汹涌的情念,拈了一颗饱满香甜的草莓:“做,你先把这颗草莓吃掉,听话。”
你简直要疯了!不饿的嘴他非要喂,饿得流口水的那张嘴他偏忍着迟迟不喂。
但看他认真又坚持的样子,似乎你不吃他就这么占着不动,不管两人腿根早已泥泞不堪,比谁犟得过谁。
你忍得泪眼朦胧,憋屈地瞅他一眼,到底是丧权辱国地退让了。
乖乖张嘴,含着两包泪把那颗超大的草莓一口口咬碎吞下去,散发着甜香的草莓此刻在嘴里味同嚼蜡。
而齐司礼安安静静地盯着你小口秀气地进食,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喉结滚了两滚。
待你充分咀嚼吞咽后,低头吮干净你唇边红艳艳的草莓汁。
“抱着我,要开始了……”他含住你的唇,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你知道他的折磨已经结束,期待已久的狂喜让身体兴奋得直颤,手臂慌忙绕后圈住他的脖子。
齐司礼不再忍耐,两只宽大的手掌牢牢卡住你的胯部,提气耸腰发狠地猛烈送入。
不过百十来下就入得你弓起腰背仰头呜咽,水液淅淅沥沥喷洒出来,打湿了一片地毯。
等你涣散的眼神再度聚焦,他就着连接的姿势,提起你的腿,把你转过来面对面抱好。
你还在敏感着,经不住他的粗硬在软烂的地方搜刮一圈,酥麻的爽感又一阵袭来,你急促地惊喘,哆嗦着软倒在他怀里。
齐司礼低低地笑,把你扶起来坐好,自己躺下,温柔的诱哄却像命令:
“还想要对不对?要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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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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