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提前回来,却发现给你的消息一个没回,电话也不通,刷了朋友圈才知道,原来你在酒吧聚会。
气闷地等你一晚上,直到夜深,才看到你醉醺醺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进门。
“这么晚才回来,还敢醉成这样,”男人手掌结了薄茧,粗糙地剐蹭过胸前的尖挺,激起皮肤细密的颗粒,继续往下滑,“某人就这么乐不思蜀?连安全也不顾了么?”
但不同于手掌滚烫的温度,他的声音很冷淡,怒火燃烧也掩盖不住的冷。
“我……啊……”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开口,话语却被融成了低吟,敏感的身体压根抵挡不住他的手段。
底下隐秘的花瓣被拨开,入侵的手指揉出阵阵战栗,你张着嘴直抖,齐司礼就是故意不让你出声辩解。
说再多都无法平熄他找不到你的恐惧与担忧,他更想听你身体因他发出的诚实声响,嘴巴会巧言善辩,身体却只能如实反应。
两根手指纤长有力,他比你更熟悉你身体的敏感点,不断搅动一池春水,你不由得软在他手心。
每次你想说话,他便抵着致命处用力,声音次次被撞碎,只好眼含一包泪,呜呜地受着,一个劲扭腰打颤。
身体愈发热,皮肤愈发红,逼出了一层薄汗,晚上喝下去的酒似乎被悉数蒸出,底下也被撩拨着,吐出一汪汪黏腻汁液。
小腹深处开始微微痉挛,小腿绷直,等待着下一刻被送至云端,可齐司礼偏偏在这当下放缓手速,指尖挠着敏感处,每一下仅仅点到即止,勾起你更深重的渴望。
亲密爱人给予的折磨周而复始好几次,感觉身体如同被虫蚁爬过的痒,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不满足,四肢百骸直发痒,堆积即将爆发又戛然而止的欲潮。
你茫然地睁开泪眼。
视线撞上,看到他金眸已然变成兽的竖瞳,投射出危险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地将你狼狈的模样收入眼底。
像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在进食前,漫不经心地玩弄掌中猎物。被他强大的气场侵袭,你像坠入他陷阱里的猎物,被野兽牢牢禁锢。
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忍着涌上来的委屈,颤声呼唤他的名字:“齐司礼,齐司礼……”
“嗯,我在。”男人哑声回应一句后,薄唇紧抿,依然不为所动。
埋在你身体里的湿哒哒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按压触碰。另一只手扣了你在他腰上磨蹭催促的腿,仍旧一副掌控者的模样,锁住你纤细的脚腕,指腹缓慢摩挲。
忽然直起身,分开,拉高,将你的一条腿挂到他肩上,目光直白灼热,紧紧盯着门户大开的隐秘红窍。
看着他冷硬又专注的模样,感官被完全掌控,尖锐的空虚裹挟着羞意,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珠大颗大颗淌下,抽抽噎噎地说难受。
齐司礼眸光一瞬闪烁,喉结滚了滚,两根手指狠狠给了一记,拇指揉了揉红肿的肉粒,接着抽出手指,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上去,涩声逼问:“还敢吗?”
还来不及回答,又迎来一连串的拍打,潮润嫩肉被扇打的羞耻化成又痛又爽的哭喊,混杂着粘稠密集的水声,啪啪啪——回响在深夜寂静的卧室里。
在毫无准备的震惊下,爽利的快感如过电般,从小腹深处激窜直全身,你弓起腰身几乎是片刻便攀上了顶峰。
脑中炸开一片烟花,失了声的瞬间,他侧过脸,尖利的犬齿在你脚腕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大概破皮出血了,你疼得条件反射般直踢过去,又飙出一汪热泪。
好半天才回了神,睁开眼睛啜泣摇头:“呜呜……疼!”
齐司礼攥紧你的腿,抬眸看向你,舌尖舔净唇上血丝,忽然他嗓音低哑,轻笑一声,“疼才好,疼了你就不会忘记……我有多疼。”
明明嘴上那么狠,那样的笑容却令人心脏骤缩,心头被巨大的酸涩砸得生疼,你哭得更厉害,真真切切地后悔起来,侧过脸埋到手臂里,眼泪簌簌地流。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两只粉团颤颤巍巍的招摇,一派天真地引诱着他。
齐司礼隐忍着深吸一口气,到底是被你哭得心软。
俯下身,万分温柔地抱住你,捏过你的脸颊,缱绻亲吻你湿漉漉的眼睛,尝到眼泪的咸味后叹一口气:“哭成这样,你倒先委屈上了,也不知道我这一晚上……”
话头忽又截住,低喃道:“算了……你还在这里就好。”
禁锢你双手的藤蔓一消失,你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他,抬头去寻他的唇,唇瓣厮磨间不由得喟叹,为今夜的法地撕扯他湿透了的衣服,颤抖着攀住他肩膀,如同鸳鸯交颈的姿势,低头咬他汗湿的后颈。
齐司礼觉察到你的意图,毛茸茸的脑袋像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蹭你,配合着放慢撞击速度,侧过头去给你咬。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畔,近得恍同灵肉合一,神识相通后,在你的脑海深处发出的声响,是这世间唯一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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