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拧着身子想逃,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酸软无力,根本不听你的意愿,仍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齐司礼温柔地含咬你脆弱的喉咙,你昂着头颤巍巍地吞口水,听见他恣意地调笑:“笨鸟,想逃去哪里?”
“嗯?除了我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状态饱满的性器全力凿进去,对准穴里突出的那点狠狠地戳,重重地捣,不顾你无助的推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
理智被撞散,呻吟被撞碎,你哆哆嗦嗦地语不成调:“啊……齐、齐司礼……”
他贴在你腹部鼓起处的手掌用力一按,你尖叫着飙出泪来:“啊!!”
那样深重的快乐,想绝望般的爽意,你从来没有体验过,似乎整个身体都被贯穿,没有丝毫逃离的余地。
他脸颊紧绷,僵着身体熬过刚才一下猝不及防的深咬,吐出一口气:“嗯,你喜欢这样。”
说完,起身,并拢你的双腿扛到一边肩膀,换了个角度,性器毫不留情地斜斜攻进去抽插,密集紧凑地撞在软烂敏感的那块嫩肉上。
“不行了……齐司礼不要了……呜呜呜……”你仰头哀哀地叫唤,腰身躬起,细长的脖子扬起一个难耐的弧度。
“忍一忍,宝宝,很快就好。”他的声音很不稳,从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齐司礼浑身肌肉绷紧,汗涔涔的腰腹硬实如铁,撞得你湿答答的腿根一片烫红,里面急风骤雨般用力挞伐,外面抓揉着你小腹被顶出来的轮廓死死按压。
“啊!!哈啊……”
喘息变沉重,不断地吸着气,感受你越来越紧的缩绞,身体累积的原始欲望即将濒临爆发,他眼底被刺激得泛起一抹薄红,目光狠戾得几欲将你吞噬。
“叫我,叫我的名字……”
窒息般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了你全身,又是钝痛又很爽,你尖叫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半晌才虚弱地呜咽:“齐司礼……齐、齐司礼啊……”
这一次两人同时颤栗着迸发,他艰难地拔出来握住自己喷射在你腿间,清液白浊混在一起,乱成一片。
齐司礼抱住你直打颤的腿,轻轻按摩你的腿肚子,平复粗重的喘息和汹涌的情欲。
“还好吗?刚刚叫成那样。”
你闭着眼还在低泣,哭腔鼻音浓重,软着身子索抱,“齐司礼,抱抱我……”
他压下身来,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抱住你,抚摸你润滑的背。
此刻他的温柔能溺死人,吻你的唇夸你:“宝宝,好敏感,好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床单都湿透了。”
你不说话,他便抱紧你和你接吻,到处都是温润绵软的,齐司礼简直爱不释手,安抚着游走,一路摸到你一塌糊涂的腿间。
两人泥泞不堪的体液混在一起糊了一大片,他忍不住喉结一滚,手指挤进去。
被他玩熟的花瓣还在一张一合轻微抽动,长指摸了摸,你“啊”一声抖得更厉害,身体受不住,立刻攥紧他的手。
“好了,不动你,我去倒水。”
缓过神来趴在床上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潮红的脸红得更深了。
落地窗边一地的碎布料,床单褶皱一扁一扁的斜荡在地上,不明液体痕迹到处都是,洇湿了大片,枕头散落一地。
你捂着眼睛,不堪入目,齐司礼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进来,喂你喝水。
温水润过干哑的喉咙,你清了清嗓子,觉得舒服多了。
齐司礼在这个时候很喜欢抱你,把你放坐在腿上,吻你的额头,伸手摸你肚子:“这里,疼吗?”
你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含了一口水喂给他,末了咂咂嘴说:“不疼啊,刚才那样,唔……很舒服。”
在月光下你看不见,他的耳朵红了,接过你手中的杯子放床头柜,齐司礼“嗯”一声回应,接着抱起你。
正当你以为他要抱你去洗澡时,他脚步一转,把你光溜溜地按到穿衣镜前,热热地咬你耳朵:“哥哥教你更舒服的……”
住在一起之后,齐司礼越来越能在你面前展露真实的自己。
每逢下雨,他整个人就跟被雨打过的狐尾草似的,蔫蔫的,好像全身的力气光用来扛毛茸茸了。
这天也是,向来挺直的腰杆仿佛也被浸化了,软了骨头歪在沙发角落里发呆,手不时摸摸小鸟抱枕,表情懵懵的盯着虚空处。
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狐狸,一声不吭躲在古树的树洞里,撇着小嘴舔舔湿乎乎的尾巴。
萌得你想咬人!
你走过去拿开他手中的抱枕,把他空出来的双手绕在自己腰上,干脆地趴进他怀里。
齐司礼顺势抱紧你,头埋在你肩窝里,蹭一蹭,闻一闻,撒娇似的。
吸饱了水汽的尾巴不再蓬松,无精打采地拍了拍沙发,表示喜欢你这样。
“不是说热吗,干嘛抱过来。”随着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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