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以后岑厘一直显得有些呆呆的。
按照医学常识来说,岑厘是在受到剧烈惊吓和创伤以后意识开启了防御机制,认知被动改变加上“常识”合理化,换句话来说,就是“惊吓式催眠”。
岑厘活在了一个只有怪物和宝宝的世界里。这是他的意识告诉自己的、能够活下去的认知世界。
不过在怪物的眼中,岑厘确实是乖的有点让人觉得可爱过头了。
被塞进摇篮里——已经换了一个大得多的、可以让宝宝蜷在里面的摇篮,也不会乱动,好好的睡觉;尿布好好的穿上以后一整天都不会湿,会让“他”抱去厕所;吃奶的时候还是吸得很快很用力,两腮都鼓得很可爱,还会主动跟“他”要别的东西吃。
最主要的是,每到了晚上,要帮宝宝洗香香的时候,“他”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对小小的、新生的小阴蒂进行清洗和护理,防止宝宝被比起娇嫩的肌肤略显粗糙的尿布芯磨到。
而宝宝总会在这个时候很可爱,很听话,还会挺起小阴蒂,主动尿给“他”看。
其实尿出来已经不是被惊吓到了,而是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性依赖。
尿尿是证明“身份”的唯一证据……
真的是吗?
“宝宝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藏起来了对不对?”
岑厘懵懂地看向怪物。
他正在进行着每天必要的清理。
雾气氤氲的浴室,略有些高的水温本来隐隐麻痹掉了部分被触碰着的神经,但胸前可以的动作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随着怪物的大手——一首便能抱住大半胸肉的手掌,不知轻重又粗鲁地揉捻,岑厘的胸脯已经肿起了厚厚的一层肉红色,下面的小芽也一颤颤地发红,不知是被怪物衣服上的纽扣碰的还是被热水烫坏了。
是的,怪物是亲手把宝宝面对面按在怀里,分开有些丰腴的大腿根,仔仔细细地检查宝宝的“发育”状况。
但是这个姿势也让一些状况与平日不同了。
比如说再也无法忽视的、灼热的阴茎。
怪物又深又重地叹气,眼底是抑制不住蔓延的、属于男人的欲望。
“宝宝……好坏……”
他极为“克制”地咬了咬宝宝的脸蛋,还重重地吮了吮,没有再去碰已经被玩得糟糕的小奶,而是看着直视着宝宝的、有些失焦和泪意的眼睛。
“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先不做宝贝……会好不好?”
怪物小心地舔舔唇,勉强压抑住灵魂深处涌起的渴意,诱哄着说。
但是没想到宝宝的反应异常激烈。
甚至激烈得有些过头了。
岑厘的身体先是可爱地抽搐了一下,瞳孔不正常地放大一瞬,胸脯开始剧烈地颤抖——红红的果实很是诱人,但怪物忍住了。
“宝宝……是宝宝……”
宝宝的嘴里开始发出的“啊”的无意义的短促的轻叫,用一种可怜的、让人破坏欲腾升的目光乞求着怪物。
怪物的眼睛几乎快要兴奋成竖瞳了,像是某种冷血的蛇类。
实际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做婊子吧,宝宝,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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