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却又散发着一股更为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段雪风缓缓睁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被祁玉寒操弄得有些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祁议员,你这种有头有脸的应该不想第二天有小报刊登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吧。”段雪风的语气冷淡,又带了一丝调侃。
祁玉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探手摸向了段雪风白皙的后腰。
“我丧偶多年,也是时候该有个伴侣了。雪风,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伴侣这个词让段雪风的眼底倏然多出了一丝情愫,他的眉宇不经意地皱了皱。
“抱歉,我有自己的alpha伴侣。虽然他只是我的玩物。”
“你就这么放不下秦罡?”祁玉寒轻叹了口气,也跟着坐起了身子,他抚弄在段雪风腰间的手缓缓往上摸去,一路摸到对方的腺体处,“据我所知,他的腺体都割了,真的能满足你吗?”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段雪风被祁玉寒摸得浑身一颤,眼底的厌恶愈发浓重,那张漂亮的脸上,骄纵的目光,不屑一顾。
祁玉寒讨了个没趣,当下只是笑着点点头,等段雪风穿好衣服,他立刻安排属下将对方妥当送回。
在回程的车上,段雪风显得心烦意乱,祁玉寒那根在他生殖腔隙外不断挑逗的肉棒,着实撩拨起了他的欲火,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真想让对方插进自己饥渴难耐的生殖腔算了。
自己到底算是在做什么?!为秦罡那个废物守贞吗?!
段雪风憎恶地咬紧了牙关,狠狠一拳捶在了车窗上。
司机察觉到段雪风异样的情绪,依旧不动声色地将对方送回了家门口。
除了守夜的门卫之外,就连先前强暴玩弄了秦罡一番的李瀚和杨林也已休息,段雪风也不打算惊动他们,推开门就来到了囚禁秦罡的卧室。
被禁锢在床上的alpha,此刻安静得就像一具尸体,被子一直被拉到他的下巴,柔软洁白的棉纱口罩则牢牢地蒙住了他大半张脸。
心绪浮动的段雪风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秦罡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对方被绷带缠裹住的厚实胸膛,被束缚的四肢,以及腿间那根被贞操锁勒成小小一团的性器。
就像祁玉寒说的那样,秦罡割掉了腺体之后,段雪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地获得能满足自己的alpha信息素。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改造秦罡身体的原因之一,他绝不允许秦罡自作主张地斩断与自己的羁绊,哪怕这份羁绊对他而言,早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段雪风坐在床边,手揉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膛上,这两团软肉照样能分泌出带着alpha信息素的乳汁。
解开了勒在秦罡胸口的胸带,段雪风动作粗暴地扯下了封住对方一侧乳头的乳贴,为了避免秦罡的乳汁会溢出,乳贴会粘得异常牢固,每次撕下时也难免给对方脆弱敏感的乳头带去不少的刺激。
“唔……”乳头传来的撕裂刺痛感让昏睡中的秦罡也有了些许反应,口罩下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段雪风看着秦罡红肿的乳头,手指随即摩搓上去,没一会儿,就有乳白色的液体分泌出来。
“下贱。”段雪风冷冷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那颗被自己玩弄得愈发肿大的肉粒,狠狠地吮吸起来。
并不算甘美的乳液,混合着属于秦罡信息素气息,段雪风被祁玉寒撩拨的心魂,刹那间就得到了安抚。
然而,在情绪平复一瞬间,段雪风恍然地抬起了头。
他望着在自己面前轻轻呻吟,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的alpha,对方或许不太舒服,脑袋微微抬了起来,因为窒息或是闷热而发红的脖子此刻正被深喉口塞顶得微微隆起,每一次下意识的吞咽,那处隆起都会随之艰难滑动,也让口罩下的呻吟变得更为沉闷。
如果说以往,段雪风对这样的情景,是感到享受与愉悦,而此刻,他的心情却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沉重。
难道他是真的放不下这个背叛过自己的alpha吗?
这样折磨秦罡,自己真的快乐吗?
段雪风舔了舔唇上残留的乳汁,动手摘下了秦罡面上的口罩,又将封住对方双唇的胶布撕下,最后取出了那根被对方咬得满是齿痕的深喉口塞。
“呃啊……”秦罡一直被折磨的喉头终于获得了解放,但是此刻的他难以忍受的却是憋胀的膀胱,先前李瀚他们为了清洗他肏弄的口腔,强行灌胃了他大量的清水,等到段雪风回来的时候,他的膀胱里早已积满了尿液,然而贞操锁以及尿道塞都让他无法排出分毫。
秦罡不知道段雪风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睁开了那双麻木的眼,面色痛苦地看向了窗边神情冷漠的oga,与此同时,除了下腹令人难受的憋胀之外,后穴传来的裂痛感,以及口腔被狠狠插弄的恍惚片段,都一点点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雪风……我下面很难受,可不可以让我尿尿?”秦罡感到自己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愈发对自己是否在昏迷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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