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来是咱俩太能干了。”李瀚自嘲地笑了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随后,他拿开了捂住秦罡口鼻的药棉,对方被口撑强制打开的嘴依旧大大地张着,红色的舌头上,白色的精液尤为显眼。
“算了,反正也把他弄晕过去了。段雪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趁这个机会,我们还是赶紧把他身上的痕迹处理下吧。”
“怎么搞?!”杨林没好气地问道。
李瀚撇撇嘴:“还能怎么搞,当然是弄到卫生间把他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咯。”
说是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其实只是将秦罡的后穴灌洗了个干净,至于他嘴里残存的精液,李瀚想出的法子是往秦罡嘴里大量灌水,强迫对方咽下杨林的体液与精液。
对昏睡中的秦罡灌肠倒不是一件难事,不过往他嘴里灌水却并不那么简单。
虽然他正处于被药物镇静下的昏睡状态,但是要他配合吞咽下灌进嘴里的水并不容易。
面对强灌进嘴里的水,秦罡一直在呛咳逆呕,饶是如此,李瀚还是强行给他灌了将近1l的水,把他的胃都胀得鼓了起来,至于接下来,秦罡的膀胱又要遭什么罪,更是无人理会了。
看着昏睡中都忍不住呕水反酸的秦罡,杨林再一次担心起了对方的状况。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他恢复到段雪风离开时候的样子。段雪风不可能不知道这么折磨一个人的后果是什么,他不会在乎秦罡被折磨成什么样的,他只要对方做个不会反抗不会挣扎的玩偶罢了。”李瀚冷冷一笑,抽出了依旧插在秦罡嘴里的胃管。
秦罡再次呕出一口水之后,口腔再次被那根段雪风为他精挑细选的深喉口塞所填满。
确定他们留在秦罡体内的精液都被清洗干净之后,杨林与李瀚才将秦罡抬回了床上,按照段雪风之前的交待又束缚了一遍。
看着正在用胶布封住秦罡双唇的李瀚,杨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被我们俩玩了?”
“这个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醒来后也会保持一定时间的意识模糊状态。他可能知道我们对他做了什么,也可能不知道。”李瀚封住秦罡的双唇之后,又为对方戴回了那副厚实的棉纱口罩。
看见杨林眉头紧皱的模样,李瀚笑着安慰道:“别那么担心,他很可能会觉得只是做了一场梦。就算他知道了,他难道敢向段雪风说吗?而且段雪风那家伙为了不留把柄,并没有在这栋屋子里安装监控,毕竟,他也不想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拍下来。要是他真的不知好歹,那我们一口否认就行了。反正他身上的痕迹都被清洗干净了,难道段雪风还要剖开他的胃去找咱们的精液吗?”
“我只是担心祁议员那边会不好交代。”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别担心了。祁议员才不会害怕段雪风知道这些,毕竟他可是……”李瀚欲言又止,他看着在药物作用下睡得还算安稳的秦罡,谁会知道对方刚才遭遇了什么呢?
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祁玉寒徘徊于生殖腔外的信息素,对于段雪风而言,就像是在饮鸩止渴。
他不愿被对方标记,身体却因为oga的天性被对方所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所吸引。
一场并不算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在午夜,随之结束的,还有段雪风与祁玉寒之间的肉体交易。
“这就要走啦?”祁玉寒轻轻撩开段雪风额前垂落的碎发,目光温柔地看着那张自己肖想多年的面容,这个漂亮的oga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却又散发着一股更为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段雪风缓缓睁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被祁玉寒操弄得有些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祁议员,你这种有头有脸的应该不想第二天有小报刊登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吧。”段雪风的语气冷淡,又带了一丝调侃。
祁玉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探手摸向了段雪风白皙的后腰。
“我丧偶多年,也是时候该有个伴侣了。雪风,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伴侣这个词让段雪风的眼底倏然多出了一丝情愫,他的眉宇不经意地皱了皱。
“抱歉,我有自己的alpha伴侣。虽然他只是我的玩物。”
“你就这么放不下秦罡?”祁玉寒轻叹了口气,也跟着坐起了身子,他抚弄在段雪风腰间的手缓缓往上摸去,一路摸到对方的腺体处,“据我所知,他的腺体都割了,真的能满足你吗?”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段雪风被祁玉寒摸得浑身一颤,眼底的厌恶愈发浓重,那张漂亮的脸上,骄纵的目光,不屑一顾。
祁玉寒讨了个没趣,当下只是笑着点点头,等段雪风穿好衣服,他立刻安排属下将对方妥当送回。
在回程的车上,段雪风显得心烦意乱,祁玉寒那根在他生殖腔隙外不断挑逗的肉棒,着实撩拨起了他的欲火,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真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