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急促又稳健的心跳,像是要跳出胸腔,楚将落全身泛起高热,尤其是双腿间,更是火烧一般又烫又痒,像有上亿只蚂蚁在爬在啃咬,甚至有几只钻进了他的那张雌穴里,身体深处,一种难以启齿的隐秘欲望逐渐愈演愈烈,酥麻感顺着脊骨一路蔓延,抵达四肢,又抵达脑补神经,于是楚将落浑身的力气就被瞬间抽走。
他贪婪地张大嘴巴呼吸,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拴着四肢的铁链被他拽得哗哗作响。
脑海里,是一双泛着笑意的薄荷绿眼眸,就着越发酥麻空虚的身体,oga的脸如幻灯片般,张张自动投影在大脑中。
干燥的黑色布条很快被泪水洇湿,易感期里的alpha,又中了催情药,反倒如oga那般多愁善感起来。
极速鼓动的心脏逐渐冷却,一如楚将落此时的心情,刺骨的寒将楚将落包围。
他的oga很讨厌他,他把oga惹生气了,他活该被惩罚……
他的身体很难受,浑身都很热,他好像变成了一团棉花,软绵绵地缓慢融化,不管是前端绑起来的挺翘阴茎,还是想被蚂蚁啃食的娇嫩肉逼,此时都不同程度的充血痉挛,他多么希望自己的oga能够碰一碰他,或许,哪怕只是听一听对方的声音也好……
从不落泪的alpha哭得像个孩子,却又不会像小孩那般任性地宣泄情绪,只是咬紧了牙关,偏着脑袋一个人默默流泪。
房间里,四面墙角落里亮起诡异红点,而红点后,具是微型摄像机。红点闪烁,将房内的一切清晰的传送到另一端。
狄厄维斯坐在监控室里,他的目光淡淡扫过那满屏的监视器,视线忽地停在一处,但也只一秒,便轻易移开。
装模作样的狡猾alpha,真以为几滴泪水就能叫他心软吗?
食指毫无规律地敲在实木桌面,不受控制地,狄厄维斯又瞥了一眼,他喃喃自语,“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求我,我就饶了你。”
但很快,狄厄维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哈哈,alpha这种生物怎么可能会服软呢?
噢,除非对方是只狡猾的狐狸。
一下午过去,狄厄维斯都没等到镜头里的人求饶,心情不由变得烦闷。整整四个小时,浑身赤裸的alpha甚至连动都不曾动过,狄厄维斯倒要看看,对方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咔哒。”房门打开,屋内的人似乎听到了声响,脑袋微微偏转。
房间里很闷,狄厄维斯不适皱眉,要是狄厄维斯的腺体还在的话,他一定能闻到空气里那浓到泛腻的青柠香。
随着狄厄维斯的靠近,床上地人便颤抖得更为厉害。
丝丝缕缕的甜橙香气如菟丝子般缠满楚将落全身,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因此兴奋颤栗。身为alpha,楚将落恨不得将那逐渐靠近的oga揉进怀里,想张开嘴,狠狠将自己信息素注进oga的腺体里面。
但体内塞进来的oga的生殖腔以及开造出来的肉逼,又似乎和他的身体完美地融为一体。涂了春药的嫩逼充血发麻,敏感的阴蒂被夹着,将体内的尿液死死堵住。楚将落能感受到自己腿间的肉逼在狠狠抽搐,甚至于腹腔里的生殖腔也在猛烈痉挛,这样一来,又挤压着本就憋涨至极的膀胱,蚀骨情欲伴随着痉挛的憋痛快感,是楚将落从未体验的新奇。
楚将落的肉逼与生殖腔都在渴望,渴望着滚烫的巨物的狠操,渴望着得到oga的排泄允诺。
而那些渴望,又被楚将落隐忍地憋在体内,除了肉体在诚实的反应,但牙槽紧咬着,拼命告诫自己:这是惩罚,他必须要忍住,万不能再叫oga生气。
床上的alpha默不作声,床边站着的狄厄维斯越发觉得烦躁,或许是挫败感,拳头打在棉花上,反倒自己先不爽起来。
阴晴不定的薄荷绿瞳仁扫过alpha的腿间,心中暴虐再压制不住。
他就不信,一个alpha被奸了改造出来的肉逼,还能做到泰然自若!!!
娇小红肿的肉逼在催情药的加持下,已经能够分泌出晶莹水珠,湿哒哒的肉逼,时不时吐出透明淫水。
释放出胯间傲然挺立的鸡巴,狄厄维斯单膝跪在床上,滚烫的龟头挑逗地碾进充血的两片逼肉里。
“嗬额!”
床上的alpha猛地扬起脑袋,就连腰腹也高高挺起,alpha上面那张嘴只短促地痛呼了一句便死死紧闭,而下面的肉逼,则被撑得泛起白,粉嘟嘟的阴唇将硕大龟头堪堪吞进,便被窄小的穴口卡住。
插入的动作被迫停下,狄厄维斯俯身,解开对方的黑色眼罩,捏住alpha的下巴,逼迫对方抬起眼眸与自己对视。
那双狐狸眼此时眼眶泛红,漆黑瞳仁轻颤,被狄厄维斯盯着的时候,密而长的羽睫细细煽动,而羽睫之下,则是狄厄维斯最想要的——
是alpha上位者的高傲被折辱的屈辱,是alpha骨子里的如野兽般的难以压制的侵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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