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静在自己的肉棒捅进去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看似表面肉唇已经软得一塌糊涂,被淫液浸透得亮晶,十分顺滑,但是实际上小穴肉道里面的肉壁还很紧,身体里最里面的嫩肉将主人的情绪完完整整暴露了出来。
所以庞静进去不过一个头后,在秋以欣害怕瑟缩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她下跨一松,肉棒尽管有冲进去的欲望,她还是退了出来。
庞静搂着身上的少女,手指轻轻将已经少了血色的薄唇从牙下弄了出来,声音很轻“疼吗?”
秋以欣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庞静将那个孩子搂在怀里,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颈间,“刚才你害怕了吗?”而后又添了一句,“说实话。”
秋以欣不知道庞静是否分辨出现在是梦还是现实,她现在光是克制自己的呼吸都很困难,两人胸膛紧贴,那加快的心跳想藏也藏不住。
庞静语气带上了一丝悲伤,“刚才疼为什么不说,还骗我,我对你很坏吗?”
秋以欣攥紧了床下的床单,脑中所有情况都预想了个遍,才敢开口,“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庞静对抱着全身赤裸的少女,感觉很别扭陌生,这个房间这个人,都让她有一种之前世界抽离远去的空虚。
庞静有些艰难开口,想问的话只能洋装酒醉,“我现在头有点晕,我们住在这里,是秋氏集团破产了吗?”
秋以欣斟酌开口,“现在情况确实不太好。”
庞静搂紧了怀里的小孩,原剧情里让人作呕的剧情如同洪水猛兽在大脑中出现,“那你上大学了吗?”
“你怎么这么奇怪?”秋以欣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一半,她从庞静怀抱里扯了自己出来,跨坐在庞静的腰上,把身前的头发往后拨弄了一下,巧笑倩兮,“你这是喝了少?”
“和做梦一样,”庞静躺在床上仰视着眼前浑身洁白犹如天使的少女,手不自觉放在了她的腰上,只是轻轻搭在上面,“那时候你还只是我的女儿。”
秋以欣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刚才还硬挺的肉棒又有见软的趋势,表面装出不理解的样子,实际上心底已经把那两个字骂死了。
这个女人是对自己一点欲望也没有啊,做梦看见自己都硬不起来。
她眼神愤愤,手往后狠狠撸了一把那根懈怠的肉棒,佯怒质问,“一开口就莫名其妙的,到底做不做了。”
庞静脸上还有些懵,和她大脑所想的一样,秋以欣身材好吗,那自然好毕竟花市女主,天下程,我觉得都和计家不相干,咱们两家对秋氏集团,都算得上外人,我也不绕弯子了,您今天过来,是想帮秋以欣还是想帮秋以欣的生母计韵笙。”
计云阳笑而不答。
庞静莞尔似乎带着嘲弄,“关于秋氏集团风雨飘摇的谣言应该也有你们的手笔吧,秋海家那个基金会的外亲小心翼翼一辈子,办事不会这么尽心尽力。”
计云阳语气很温和,“我们很看重秋以欣这个孩子。”
庞静差点没有压住拔高语气,“大人的事提一个高中生小孩干什么?”
“再过不到三个月她就成年了,可以参加公司事务,而且根据我们多年暗中观察,她和她母亲不一样,是个商业的好苗子。你放心,我们只是来帮秋以欣拿回属于她的那部分。”
“我庞静懂商场里讲究和气生财,最不喜的事就是翻脸。”
计云阳站起身,笑容浅浅,压了压自己的衣角,弯腰向庞静伸手,“那就祝我们未来合作愉快。”
庞静坐在原位置上,笑容一样灿烂,“阿sir,我可没有说要和你合作啊。”
听到这拒绝十分明确的话,计云阳笑容一僵,庞静站起身来,一掌拍开那男人的手,“你们二十年前割席了一部分资产给秋志强,利用这个与计家毫不相干、却又有点能力、基础薄弱的人来借此发展当时风险比较大的灰色产业,等到流着你们计家血液的继承人成年,就让她来接手已经安全的产业,继续发展壮大计家。”
“在这些环节中,无论是秋志强出事还是那个有着计家血液的继承人出事,有计韵笙失踪这个保底,你们都走不坏整个棋局。”
庞静盯着面前那张俊秀却冷漠的脸,继续说:“我之前还纳闷,十七年了,为什么计韵笙身份状态上写的是失踪,我以为是秋志强还有点良心,不忍心看计家二老悲痛骤然去世,现在想想应该是你们计家布局的开始。”
计云阳叹气摇头,“我们计家没有你说得那么心机深沉。”
庞静脸带百分嘲讽,“你们不是心机深沉,你们是心狠。”她走近那个脸上写着委屈的计云阳,她不相信这个计家派来的小辈会是什么善良之辈。
“让我猜猜你这个青年是从哪里来的,郎普?”
两人距离十分近,庞静红唇勾起,眼神带着狠劲儿,对视良久,看面前这个仍然不改其色的青年,升起了零点几分欣赏。
“家主,耄耋。”庞静红唇一张一合,一字一字蹦出自己目前掌握的那个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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