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静的体力一直是个谜题,比如在之前两人没有上过床的时候,庞静每每回来都要瘫在沙发上说自己腰疼,洗个澡恨不得就直接在浴缸睡了。
现在自从和秋以欣上了床后,先不说这么三十好几、天天加班应酬的人睡眠足不足,她的腰疼似乎是瞬间好了,脚下高跟鞋都踩的虎虎生风。
昨天晚上庞静边耸动下身把秋以欣身上能亲的部位嗦得亮晶晶的,边在脑中计算着避孕药药效时间,发现哪怕到天蒙蒙亮也够用后,恨不得将自己未来做不了的全在这个晚上干完,也不管什么姿势什么体位,只要下面那张小淫嘴还不知疲倦吮吸自己那二两肉,哪怕射出来的不再是精液也舍不得拔出来。秋以欣被硬得和干玉米有一拼的肉棒捅在云端怎么也下不来,子宫里的水和上次在浴缸里量不分伯仲。讨饶的时候被庞静拉在浴室镜子面前在花洒下又做了不知道几次,要问做到什么时候,秋以欣也只知道在庞静吃自己舌头的时候,窗外的鸟已经叽叽喳喳叫不停了。
外面太阳已上三杆,秋以欣听着不知道响了几遍的闹钟,终于揉着惺忪睡眼起床了,懒懒趴在被窝里伸出手腕被啃了一圈的胳膊,把床头已经被庞静充满电的笔记本抽过来,点开邮箱看着了一眼监事会发给自己的子公司的财务审查进程,少有的哼着小曲下了床。
庞静走的很早,虽然舍不得离开香香的被窝,但毕竟床上床下都是生活,她这个成年人的生活里比做爱重要的比比皆是。
这个世界的公安很给力,手机里案件进展恨不得每个分钟都在更新进程,文彰生物爹虽然犯了毒瘾但是昨晚上已经强制清醒了,文彰的作案嫌疑被排除,庞静替她找了经验足的律师代理了她的事情,虽然文彰没有严重的外伤,但是根据护士发过来的精神检查报告,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镇定剂不能多次注射,她现在需要专业的心理疗养。
而且更重要的是吴家人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这个无父无母无靠山的人,大家族里哪怕各怀心思,但是名誉绝对不允许外人弄脏。
隐藏一个人的行踪,雷路是专业的,庞静来隔壁市医院的时候顺带把她一起带来了。
医院单独病房里,文彰脸色依旧苍白甚至有些发青,庞静将护工叫出去问了才知道,文彰水米不沾牙,医院不得已用营养液维持生存,短短两天,她什么都没有吃,连下床都需要人搀扶,双腿几乎用不上力气,医生说可能是这次事件对她的刺激很大,精神障碍严重到影响了腿部功能。
庞静听完后一口气憋在胸口,通过病房门的玻璃,深深看了一眼看着窗外的人,转身下楼,雷路紧紧跟了上去,两个人到楼下,庞静拿过雷路想要抽的烟盒,先给自己嘴里送了一根,点燃香烟后,烟草硬得像是石子的烟把庞静胸口的气怼了下去,她也终于开了口。
“吴燕狄的事坏就坏在我家这个根儿上,是我对不起她们。”
雷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半眯着眼睛看向前方车水马龙的马路,点了点烟灰,“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秋家的事儿和人本来就够脏的。”
“当然我肯定排除你闺女了。”
庞静被这后半句无脑的话弄笑了,“有病,秋家那几个人的事我交给她做了,这个小丫头手黑着呢。”
雷路没有接话,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挂着的都是苦笑,那一盒新烟很快就抽完了,庞静把最后的烟头丢在垃圾桶里,用清水喷雾去去身上的烟味,从包里掏出来两根漱口水,自己撕开一袋,另一袋递给雷路,“吴家那边的人肯定会过来找她,我要把她藏起来。”
雷路把抽到一半的烟灭了,接过庞静递过来的漱口水,“抹除痕迹的事放心交给我。”
庞静得到答复,点点头转身向住院部走去,边走边问,“昨天我叫你和计云阳一起喝酒,你怎么爽约了。”
雷路‘啧’了一声,挠挠头,“他好像一直在调查我,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手段垃圾,跟个蚊子一样,烦死了,我才不见他。”
“就没想过是桃花,那可是计家未来当家人,真想摸透你还不简单。”这种事庞静当听个过耳风,随口调侃。
雷路倒是有点毛了,“别开玩笑啊,我和你在一起的可能性都比和他在一起高,管他什么计家朱家我看都不看,对了我们团队上周的工资补贴要发了啊,我都给你打友情价了,你可不能拖着不给啊。”
庞静点了一下电梯开门键,对着刚踏进电梯的雷路笑得谄媚,“我最亲爱的朋友,你知道的,我最近很穷的。”
雷路别开脸轻咳,旋即大声反驳,“少来,再给你便宜就是奸情价了,他们工资我还自掏腰包发一部分奖金呢,奸商。”
庞静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两人踏进病房的一刹那,强装出来轻松顿时落地,庞静拿出自己为文彰准备的衣服,没让护工帮忙,自己为朋友换上。就在她站在文彰对面,帮她扣扣子的时候,一直呆滞的文彰突然抓住了朋友的手,仅仅一夜就浑浊泛黄的眼睛又是两行泪,她的说话声十分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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