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意搂紧了毓汐的腰背一个挺身重顶,竟是直接撞开宫颈直入了宫腔。他知道毓汐不爱听,却还是一口一个小妈的叫,就是想要逗弄身下被自己操到瑟缩发颤的美人。
到底是龙精虎壮的年轻人,一挺而就的粗厉宫交直接把毓汐插的子宫痉挛,腔壁的嫩肉下意识的蹙缩起来,却越发裹紧了凶器一般破冲进来的龟头,把刘欣意也绞的嘶嘶抽气,再顾不上说什么封建骚话,只专心插干教训起这口惯会吸屌的婊子穴来。
刘欣意极快极重的操了一会儿,犹觉这样面对面的体位不足,一把握住毓汐的膝弯,直接把人的双腿连带着腰臀从床垫上掀起来,自己换了个跪姿,更加狠烈的挞伐着已然被他操到酥烂的肉穴和子宫。
刘欣意越操越猛,毓汐的身子几乎要被折叠起来,但对方实在是干的又凶又快,毓汐甚至都没有余力来阻止一二,只能把双手撑在年轻人的大腿上,勉强稳住身形,脑子里迷糊又懵乱,有一种脑浆子都要被操出去了的混乱感。
刘欣意操的猛射的也多,毓汐觉得肚子都涨了他才结束,搂着人笑的讨好又谄媚。这样直给式的猛烈做爱让毓汐觉得酣畅淋漓,没什么太多的技巧,全靠年轻的肉体在发力,虽然被操的时候犹如面对疾风骤雨,但爽过之后却有一种去健身房里拉练一小时的通体顺畅感,于是心情也算不错,便有心要逗一逗小孩。
“你妈要是知道你跟我睡了会不会被气死啊?”
“那不会,”刘欣意爬起来给自己胡乱套着t恤,语气轻松,一点儿没听出毓汐揶揄的弦外之音,“我妈说你们做妾的就是干这个的,以前在古代别说共侍父子了,就是家里来客人了也是要招待的,这都有记载的。”
真诚的愚蠢就是必杀,毓汐看得出来刘欣意没有丝毫嘲讽之意,就是很实在的在回答他的问题,没有任何私人感情。但这并不代表毓汐会对这样的封建糟粕接受良好,一边翻白眼一边在心里怒骂这家子脑干留在大清的余孽,“说什么屁话呢,我和你爸那是等价交换,和你纯粹是图你年轻,不会讲话就赶紧滚,别在这碍眼,长得人模人样的一张嘴不如狗叫的好听。”
刘欣意当然没滚,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去客厅里拿来家里切好的水果,死乞白赖的哄着人吃了。他又不是只想做一锤子买卖,假期还有好几个月呢,当然是给人哄好了以待来日。不过刘欣意虽然有的时候脑子不太会转弯,说出来的话不怎么中听,但是极大多数时候很能带来情绪价值,让毓汐在圈子里沉浮许久,早已佛了的心有一种死灰复燃的悸动,倒不是说又有了恋爱的冲动,就只是单纯的,好像更容易高兴和快乐了。
刘欣意这一阵子很得毓汐的意,做饭、游戏陪玩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兼职一点助理工作,而且只要不涉及封建伦理话题,少爷嘴也很甜,说出来的话总能让人如沐春风。另外更重要的一点,刘欣意没有一点儿攀比嫉妒之心,不管是毓汐和李文兵暧昧,或者是偶尔接驾他爹,需要退下的时候少爷都走的十分干脆,没有一点黏黏糊糊的拖泥带水,下次见面又是一只欢乐小狗,只字不提之前的事。单凭这一点,毓汐就已经对刘欣意十分满意了,在此之前还没有哪个炮友能够这么大方完全不在乎的,就算是江杉林这种表面大方的,私下里也还是有所希冀。
如此这般刘欣意没求几下就很容易的要来了毓汐演唱会的内场票,本来毓汐给他的是整个内场中间的位置,但得知他爸因为工作原因去不了之后小少爷就开始撒泼打滚装乖卖惨,一套组合拳下来弄的毓汐懒得和他掰扯,甩了一张本来只能给团队工作人员的第二排偏右位置的票,收获小少爷堪比变脸表演一般瞬间换上的灿烂笑脸。
演唱会当天刘欣意坐在工作人员的位置上,打call打的比粉丝还积极,看起来比在台上唱歌的毓汐本人还要兴奋。结束之后也很识趣的没有第一时间找上门去,他知道毓汐要和团队庆祝还要休息,第三天才发微信过去,说是要请毓汐去芳香景吃饭。
毓汐早知道刘欣意会找他,于是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虽然相比于这种漂亮饭,毓汐更想去热闹的火锅店,但小孩喜欢氛围感和米其林,他也就直接去了。
到了地方环境倒是极好的,中式庭院里种着矮子松和日式红枫,更有宫灯列挂,字画扶墙,枯山水冶情。结果进了包厢毓汐却是皱了眉,因为来的人不止刘欣意一个,还有另外一个看着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刘欣意见到毓汐来了赶紧起来招呼,怕人不高兴一般笑的很是讨好,赶紧介绍着,说是这是他的发小,是毓汐的粉丝,死皮赖脸的非要来,实在是拗不过。毓汐倒也没说什么,人都来了总不好赶走,挑了挑眉礼貌的打了招呼,其实心里并不太相信刘欣意的说辞。毓汐的男粉不多,这个年纪的就更少了,况且他也是从青春期过来的,谁年轻的时候不上头呢,被鼓动几句就能打肿脸充胖子,刘欣意八成是把他当做了可以拿出来炫耀长脸的谈资了。
毓汐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来的人是之前建议刘欣意去找茬的钱子航,他虽然不是刘欣意的发小,但俩人的关系倒是很好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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