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极其漫长,渡春风像是一张烙饼,被男人翻来覆去的玩弄,甚至最后直接被肏的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他难受的动了一下,就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异物,是一个冰凉圆润的塞子,将男人昨天射的液体满满的堵在了后穴。
“可恶的秦昭远。”
渡春风懒懒的趴在床上,白皙的手向下滑去,轻轻的抚上了那个冰凉圆润的玉塞。那玉塞两头小中间大,圆润可爱。当然,如果不是插在他的后穴里就更可爱了。
熟练的摸上了那个圆形的凸起,用力往外一拔,“啵——”的声音在安静的厢房内响起。
“啊……”
玉塞狠狠地碾过穴口的敏感点,爽的渡春风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封存在穴道里的白浊也缓缓流出,不知道秦昭远到底射了多少次,那白浊黏糊糊的成团往外排,许久也未曾排个干净。
渡春风往酥软的菊穴里插入一根手指,立马就被蜂拥而至的媚肉吸住,艰难的动起手来扣挖着菊穴深处,想要将射进深处的精团给扣出来。
缠绵的水声越来越大,黏糊糊的肠液也开始分泌,带动着成团的精团往外排,“噗呲噗呲”的声音在安静的只有喘息声的空间里显得愈发淫荡。
手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扣挖变成了抽插,模仿性器的交合,迅速的在紧致的菊穴里抽动。灵活的手指次次朝着自己的敏感点撞去,菊穴几乎发洪水一样往外喷着汁。
一只手插着菊穴,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摸上了前面那秀气小巧的玉根,摸了两把又嫌弃不舒服,手指顺着白皙的肉体向上摸去,直到掐住了胸前那颗精致茱萸,轻拢慢捻的揉搓着,试图给自己增添更多的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啊啊啊……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渡春风仰着头叫唤着,他爽到眼泪浸湿了眼底,就连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是水蒙蒙,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后的恍惚。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要起身了。
“小圆,叫人给我打桶热水上来,我要更衣。”
渡春风声音本来就好听,此刻又带着高潮后暧昧粘腻的低哑,更是勾的人心颤颤的发痒。
哪怕屋外的小圆已经跟在渡春风身边服侍了好几年,咋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也忍不住红了脸。
“好,好的,主子。奴这就去安排人。”
听到了小圆的回复,渡春风这才懒懒散散的从榻上起来,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男子无疑是美的,刚高潮后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润,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潋滟生辉,妖妖艳艳的红唇微微勾起,像个妖精般勾魂夺魄。
不过他确实是个妖精,一个恨不得让男人死在他身上的妖精。
渡春风从小就被卖到摘春阁,每日吃的是掺着药的饭食,学的是各种淫乱暧昧的勾引。他从小长得就美,老鸨格外的看中他,就连教习他的“老师”也是各种的精挑细选。
甚至老鸨怕他生了从良的心,日日在他耳边说着摘春阁对他的好,已经从良妓子们的苦。
不过就算老鸨不说,渡春风也不会从良的,他见过上一任花魁从良后的悲惨景象,皮松肉烂,枯颜憔悴,不复往日好颜色。
上一任花魁浮绣是个温柔美丽的男人,曾一度让五陵年少为之痴狂,最后却信了穷书生的鬼话,辛苦供书生读书科考,甚至最后为了书生自赎卖身契,想要从良好好过日子。最后却被书生抛弃,甚至主动将浮绣送上长官的床上任其玩弄,以图官运亨通。
曾经轰动秦淮两岸、无限风光的浮绣最后死在了阴暗的角落,甚至连尸体还是摘春阁的老鸨叫人去收的。
渡春风见过苦,所以不愿意吃苦,也不可能主动去吃苦,他不相信什么劳子爱情,只相信手中的银钱。
无魂的东西才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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