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杯。”
接着,便有半截白皙的皓腕又伸了过来。
沈望不接,那手就一直举着。
微微僵持了片刻,到底还是沈望妥协,接了过来,他也不知吕夷光为何会对这青梅酒如此执着,微微叹息。将酒饮下后看向少nv,低声道:“不必了,安心用饭便是。”
言罢就不再多说一句。
沈望虽自幼沉稳内敛,又韬光养晦多年,轻易不会发威动怒。但是世家门第的出身,官场多年的高位,造就了其看似温和儒雅,实则漠然疏离,说一不二的x格。甚至在历经沉浮过后,身上已然沉淀出了一种厚重凛冽的官威,如若平日在府里不是有意放缓面容,像吕夷光这样十五六岁的少nv,是绝不会与之相识相熟的。
不想吕夷光今夜胆子出奇的大,不仅没将沈望的话听进去,反而得寸进尺。
吕夷光双手撑着脑袋在桌上,歪歪地瞧着沈望,眼眸亮得像繁星,细碎剔透的光透过她莹白丰润的面庞,静静漾荡在了沈望清儒沉稳的侧脸。
眉、眼、鼻、唇,少nv肆意g人的目光仿若有形,在沈望的侧脸不断反复地探过,眉目流转间,有种稚neng的春情瘙痒和媚态纯yu,在这张丰莹绮丽的面容悄悄显现。
沈望每夹一筷子菜,吕夷光就笑望着他,然后斟满一杯酒递过去。
美人容光皎皎,皓腕纤细。
沈望不接,吕夷光就倾着身子往前伸,痴缠着,颇有一番不讲道理的娇蛮作态。
今夜李嬷嬷为她挑选了一件清透薄纱质地的海棠金丝襦裙,是请了绣娘专门缝制的nv子闺中衣饰,领口jg致圆润,几近袒露着半个xr。俯首前倾间,肩颈单薄纤弱,却深g0u白皙,yur丰盈,颤颤巍巍。
沈望蹙眉不语,吕夷光的身子便愈越靠越近,肆无忌惮。
“伺候了老太太这么多年,也算见了不少高门姝丽,但是像小姐这般的容貌身段,属实是仙姿玉质,以称尤物二字尚不足以道尽。”
“……老爷虽沉稳了些,但到底是男子。小姐这样的人物,只需稍稍温软些,在老爷身旁多待上几日,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不说动心动情,但总归是能被怜ai疼惜的。”
“更何况,老爷是看着小姐长大的,算得半个长辈。有这样的情分在,小姐行事大胆些也是无妨。老爷对外冷肃严峻,但是对府里的家眷亲属,哪怕是我这样身份卑微的下人,却也算的上温和有礼,是个念情分的人。”
“小姐自幼在沈府长大,对府里的情形都熟悉,又有老太太的庇佑,以后的日子是无论如何也难过不到哪里去的。等成了老爷的姨娘,再生下个一儿半nv,老太太必定是要寻了理由将小姐抬成贵妾,入沈家族谱的。”
“如此一来,也算是了却了老太太一桩心事。”
“……”
这是来前,李嬷嬷在闺中与吕夷光的一番语重心长。
她与沈老太太一样,认定了吕夷光是个乖巧懂事的x子,担心她在男nv之事上难免有些青涩稚neng,只怕到了宣德院,徒徒浪费了一身天资禀赋的容貌身段,是以才旁敲侧击地指点几句。
却不成想,吕夷光与沈望独处时,已全然是另一般面貌。
痴缠娇作,媚态使然。
吕夷光手中的玉杯已然碰到了沈望的下唇,不顾沈望紧抿着的嘴角,她半个身子几近倒入沈望的x怀,绵软丰盈的两团也随之落入男人的眼底:“老爷怎么不说话?”
少nv的嗓音愈发娇腻,呼出的气息清甜醉人,像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蜜糖。
说话间,袒露的玉臂已然缠上了沈望的脖颈,像是灵动的蛇一般,吕夷光将自己伏入沈望的怀里,交颈而绕,呼x1缠绵,饱满处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刮蹭着,还有细弱的喘息声不断拂入沈望的耳。
“说什么?”
沈望的视线落在吕夷光丰莹明yan的脸庞,这张他看着逐渐长成如今这般g人模样的脸,脑海中甚至还能浮现起小nv孩第一次在府中见到他时,乖乖巧巧的,还不及他腿长,却要学着嬷嬷的教导给他行礼的模样。
沈府的嫡系子孙,到了沈望这一辈,就已是yan盛y衰至极。
沈望没有同胞姊妹,只有几位庶出的兄弟。而他娶妻纳妾后,膝下又都是儿子,是以在看见幼年吕夷光的第一眼时,沈望就心生喜ai,只觉得府里有了个娇养的小姑娘,到底还是不同的,喜庆又热闹。
“母亲费尽心力地养大你,却不想养成如今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
若是吕夷光仍如以前在沈望面前那般,是个知分寸又懂事t贴的小辈模样,沈望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样刻薄言语的。
但是吕夷光今夜种种,与往日作为简直大相径庭,不仅嬉笑嗔痴间颇具妩媚风情,虽青涩,但已足够蛊惑人心,且行为举止轻浮放浪,无惧廉耻,完全颠覆了沈望对她的固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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