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嗯~陛下~你慢一些~”听到慕容玦这么说她更是羞耻了,却不晓得该如何自处,男人又不停地在她的小b里头胡乱ch0u送着,真真是羞si人了!
“这是谁做的?!”
慕容玦正同林馥儿在京郊的山庄里缠绵不已,这后g0ng里头却有些乱了套了。眼看着徐氏脸上多了这么一道可怖的伤痕,太上皇不由很是气恼。“ai妃,你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承蒙上皇垂怜,臣妾只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而已,与他人无关~”其实,徐太妃所受的伤并不重,敷上药膏过几日就好了,不过她已经厌烦了这一切,更是想趁机扳倒贵太妃,于是想了法子让自己的脸看起来严重一些。这会儿,被太上皇这么问,美妇只捂着脸颊,一副yu言又止,怯怯诺诺的模样。
“ai妃,你伤得那么重,又如何是自己不小心呢?”虽然徐氏这么说,可太上皇并不信是她自己不小心。太上皇这人最为风流也是最为怜香惜玉的,这会子瞧着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遭了罪,不由更加心疼了,实在是痛心得不得了。
一旁候着的侍nv见太上皇这般在意自家主子,忙跪下道:“太上皇,求您可怜可怜太妃娘娘,是是贵太妃见您日日宠幸新小主,贵太妃很是气恼,便把气都撒在了太妃娘娘身上~”
这新小主便是指哑奴了,听到这话,太上皇不由很是生气,一旁跟在他身后的哑奴见旧日主子脸上伤得那么重,眼泪更是漱漱往下坠落,若不是口不能言,不然只怕也要跟着哭得惨兮兮了。
“那个贱妇!”原本,太上皇便觉着自己对徐氏有所亏欠,这会儿他的小宠哭得那样可怜,徐氏更是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心里头对贵太妃的怨气不由更重了,转而想叫人去把贵太妃宣来。
“上皇~上皇息怒~臣妾区区之身实在不足挂齿,可莫要因着妾身伤了您同贵太妃的情分,无论如何贵太妃都是您嫡亲的表妹啊……”
原本太上皇便有气,贵太妃嚣张跋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儿听到徐氏这么说更是受了刺激一般,更是恨不得立刻处罚那贱妇!“什么嫡亲表妹,这些年,孤实在是太纵容她了,今日不好生惩罚那贱妇如何对得起你同稚儿?”
徐氏跟在太上皇身边那么多年,自然晓得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x子。这会子,能说出来这话,想来真的是动怒了。自然,她也明白自己在太上皇心中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太上皇近来只得了这么个可心的小宠,偏生贵太妃还要这么折腾。
原本自从太上皇被迫退位移居近月台之后,他们表兄妹两个已经有了嫌隙,如今只怕上皇真的是动怒了,思及此,徐氏不由松了口气,自觉自己脸上这伤虽然疼倒也不怎么令人难受了。
“ai妃,珍儿……朕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你别太伤心……”虽然现下徐氏容貌有损,可她原本便生得国se天香,这会儿泪眸盈盈的样子实在是叫人ai怜得很,慕容韬不禁抓着她的手儿,很是温柔地安抚着这美人儿。
“上皇……多谢上皇!”男人这么凑过来,徐氏只觉得有些恶心,不过她也晓得如今自己已经算是损毁了容貌,想来近些时间太上皇都不会再过来了,自己也可以清净一段时日,思及此,美妇又顺势道:“上皇,臣妾实在是疲惫得很,也不愿意给您同贵太妃添堵,妾身只想先搬到宝华殿住一些时日,好静心修佛……一是为太上皇祈福,二是……贵太妃说得也不错,稚儿到底是身子残缺之人,确确实实不能伺候上皇,都是妾身不好才导致如今这般局面!”
现在太上皇那么宠着稚儿,自然是听不得这些话儿,可他越是听不得,她却越要说这话儿。
“珍儿,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事孤一定会好生处置,不让你白受委屈!”
与此同时,贵太妃也很快知道了寿元殿的事儿,不由有些着急起来了。贵太妃从来行事冲动,她也只是想着小惩大诫,给徐氏长长教训而已,不想竟然导致徐氏毁容,妃嫔毁容这般大事自然很快传到了太上皇那头,现如今只怕太上皇会问责自己,贵太妃不由很是坐立不安,只得让人赶紧去把慕容珩宣进g0ng来。
“母妃,徐氏竟伤得那样重?”这些日子,慕容珩一直忙于公务,加上徐氏一直有意躲着自己,他便甚少入g0ng来,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儿,徐氏竟被贵太妃给折腾得毁容了,听到这话,男人不由很是气恼,若不是他素来克制,只怕这会儿已经要变脸了。
“珩儿,那是徐氏那贱妇自找的,若不是她犯了g0ng规,给你父皇引荐那哑奴,本g0ng又如何会动怒?”在她看来,慕容珩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却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他合该帮着自己对付徐氏才对,所以,贵太妃并不觉着自己哪里做错了,而是很是直白地说出来这话儿。
“哑奴……”那一日,因为哑奴,慕容珩便一直在质问徐氏到底是不是她一直让哑奴代替她侍寝,若是如此,想来徐氏心里头是有自己的,想到这儿,男人便很是悸动,心里头更是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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