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歇息,朕再命人送你回徐家去,等过两日朕再来看你……”
“陛下……你、你若是太忙,不必如此费心……馥儿,馥儿……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值得陛下费心……”见男人要离开,美妇一时也有些不舍,忙坐起来,不过这会儿,她身上并没有穿衣裳,实在是羞人得很,馥儿只羞得满脸通红,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
慕容玦却是ai极了她这副模样不由很是ai恋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抚着她那娇neng的小脸儿,一副很是迷恋的模样,“等朕忙完了就来寻你,你且安心在徐家呆着,你那公公婆婆若敢为难你,朕必定会想法子惩戒他们。”
“陛下~你、你别这么说~”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这么在意自己,馥儿很是动容,可又怕天子一时盛怒,做出来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来,她只能软软地央求男人别这么说话。
“馥儿,朕知道你善良心软……朕也是心疼你,不过既然你不喜欢,朕也不会做让你不痛快的事儿,别着急好不好?”
“嗯……多谢陛下~”幸好,陛下最是个温柔仁慈的人,这会儿她说话,男人也听得进去,倒是叫她松了口气,人也安生了一些!
就这样,两个人又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儿,才终于分开。
慕容玦离开之后,馥儿总觉得浑身酸软得厉害,整个人也晕乎乎的,总觉着没什么力气似的,又在床里头躺了好一会儿,她才在侍nv的服侍下起身洗漱更衣,又用了膳,缓过来一些,这才回府里去。她从未曾这般虚软过,又生怕自己是被陛下给折腾坏了抑或是害喜了,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如意是慕容玦安cha在徐家后宅的nv番子之一,从这小妇人回来,总感觉她似乎很不安生,不由叫她有些担心。
“我……我没事儿,可能是有些累了……”有些疲惫地同如意说话,缓缓从蒲团上起来,馥儿只觉得晕眩得很,幸而还没到站不稳的地步,思来想去,她觉着自己得让大夫瞧瞧,可是又怕被夫家的人发现她的身子哪里不对劲,她却并不敢声张。正想着该让如意帮自己去外面的医馆瞧瞧,不想这时候,徐夫人跟前的嬷嬷又过来了。
“少夫人,咱们夫人想问您这几日经书抄写得如何了,还得劳烦少夫人亲自过去一趟。”
“这……”有些不安地瞧着那嬷嬷,馥儿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了。
她这几日都被皇帝陛下给拐到床上去了,哪里曾抄什么经书呢?思及此,这小妇人脸se微微变了,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这会儿,伺候她的如意却偷偷儿对她使了个眼se,又带着笑,命另一位侍nv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照着馥儿的笔迹抄写出来的经文拿了出来。
“主子,你的经文在这儿呢,奴婢陪您去给夫人请安吧!”
“哦,好!”幸而,如意已经为自己准备妥帖了,美妇倒是松了口气,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便让如意搀扶着自己出去了,可才走到院门口,这小妇人又觉着腹中一阵坠痛,不由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又觉着头脑一阵晕眩。
“主子主子,你你这是怎么了?”见馥儿一副很是晕眩的模样,如意自过来伺候她以来,还未曾见过她这般,不由很是担忧,也顾不得什么,忙将这小妇人给抱了起来,往卧房里去,很快地,她又发现馥儿的裙子似乎沾了血,一时间更加不安了。
“我我……我肚子有些疼~”馥儿只知自己月信迟了几日,这会儿腹中疼痛,也不晓得是不是怀上了,不由很是忧虑,整个人又是担忧又是犯愁,一时间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可现下那么多人,她也没法瞒着,只得由着府里的人去请大夫过来给她瞧瞧。
很是疲惫,脸se苍白地躺在床上,馥儿只觉得自己若是被诊出来怀孕,便是纸包不住火,瞒不住府里的人了,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发愁,不过大夫来了之后替她看了一会儿,只说她是来月信,又有些c劳过度,所以经血失调罢了,只需安心静养。
听到自己只是来月信而已,馥儿这才觉着松了口气,不过她也着实疲惫得很,喝过大夫开的药,便睡下了。轻轻地抚着自己的下腹,她已经得了婆母的恩准,可以回自己的院子里歇息,这会儿,躺在那窄小的拔步床里头,美妇却觉着莫名的,有些失落,并未怀上身孕,自己的丑事也没有被揭穿,这本来该是件高兴事儿,可她却并没有多高兴,反而觉着有些怅然。
兴许是因为陛下说了那话吧,他说希望两人能有个孩子,可她又怎么敢想呢?她又如何敢怀陛下的孩子?她可是徐家的人,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惆怅,整个人更是闷闷的。
自然了,这样的事情,很快便通过暗卫传到了慕容玦耳边。听到馥儿身子不大好,男人不禁很是担忧,又听到她是来了葵水才这般,男人心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毕竟他登基也有些年月了,现在朝纲也算稳定,现下要紧的事儿,便是有个储君,自己也好拿子嗣,堵住朝臣的嘴,不让他们b着自己立后,可现在馥儿并未怀上孩子,男人自然是有些失落,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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