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最是个喜新厌旧的,只怕这会儿心疼那贱妇,要问责本g0ng,珩儿,你快帮本g0ng想想办法……”每天紧皱地同慕容珩说话,贵太妃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很有本事,也不必去询问自家大哥该如何行事。
“母妃,你放心……儿子必定会妥善处置……”居然害得她这般,若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怕他已经忍不住想动手了!
假意安抚了贵太妃一番之后,慕容珩并没有停歇便去了寿元殿。原本,太上皇是派人去把贵太妃带来的,不想来的却是慕容珩,男人不禁有些意外,不过他也得顾忌着母族之人,只得强压住怒火,让慕容珩到花厅等着自己。
“上皇~这事儿便算了吧……”很是不安地瞧着太上皇,徐氏只不停地央求着男人息事宁人,她晓得这会子慕容珩过来必定是替贵太妃说好话的,以他的才智,必定能够说服太上皇放过贵太妃,虽然她觉着心里很是不悦,可还是退而求其次。自然了,她这般也是存了算计的心思,希望太上皇瞧着她这般知进退,而让太上皇护着自己。
“珍儿,你先好生静养,在寿元殿好好待着,孤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在花厅等了好一会儿,慕容珩却是心急如焚,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那小妇人跟前去,可是又怕被父皇看出来什么,他只能收敛住,心里头也在盘算着如何料理贵太妃。以前他是年幼无依才不得不顺着贵太妃的意思行事,还得看着萧家人的脸se,可现在他喜欢的nv人居然被这么欺负,不由心生怨怼。
思及此,男人不由暗自攥紧了拳头。
“珩儿,你母妃怎么不敢过来?”现在瞧着慕容珩,太上皇很是不悦,心里头正想着这一回着实不能纵着她了,不管她愿不愿意,自己都要先降了她的位分,夺了她手上的权柄再说,不想慕容珩却忽然跪了下来。“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时候你还想着替你那母妃求情请罪?”
“父皇,是儿臣不好,儿臣近日方知母妃竟然暗中同萧家人做了此事,却一直未曾向父皇您禀报……”慕容珩知道,即便太上皇再生气,也不过是降位分再甚便是夺了贵太妃手上的权柄,可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他要的是……让她彻底消停!
“珩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父皇,这事有些复杂,儿臣也是偶然得知,又得了这册子,请父皇先行过目再理论此事!”
“娘娘……贵太妃并不曾过来,来的是,是殷王……只怕殷王又要护着贵太妃了……”没想到来的竟然是慕容珩,莺儿都忍不住替自家主子委屈上了,只怕这事儿也不过是轻轻而揭过去,受委屈的还是自家主子!
“护着便护着吧……反正我也不曾奢望什么……”太上皇靠不住,慕容珩更是靠不住了,她并不想多说什么,只觉得有些忧虑,生怕自己的小小伎俩会被慕容珩给揭穿了。
若实在不行,她便只能让慕容玦帮自己一把,在g0ng中这么多年,她也看透了许多,在这个世上只有握在手中的权力才是真实的,其它的都是假的。何况现下自己已经‘毁容’了,只怕过十天半个月,太上皇同慕容珩都要厌弃自己了。
虽然这么想有些悲观,可现实便是如此。
“珍儿,珍儿你怎么样了?!”
好容易应付完太上皇之后,又想法子先将父皇送走,慕容珩这才终于能够到寝殿去瞧瞧那小妇人,见着寝殿中候着的侍nv都满脸愁容的模样,男人便觉着不好,一进内殿,隔着纱帐瞧着徐氏那单薄的身影,是那样一副柔弱无依的模样,慕容珩实在是心疼极了!
不由很是焦急地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可怀里的小妇人却不停地挣扎着,不愿意让他碰。“珍儿……让我看看你……”
“你别这样……放开我~”没想到男人竟然一副很是关心自己的模样,美妇不禁有些意外,明明她已经对这世上的男人不抱任何希望了,平日里他也不见得对自己多痴迷。在她看来,慕容珩不由是馋自己的身子罢了,可现下他却是这个样子,徐氏的心一时有些乱,只想推开他,不愿意让他瞧见自己这副样子。
“你放开……”
“珍儿,你伤得这么厉害,如何不宣太医好生医治?”其实方才在路上,慕容珩也是想过这小妇人很有心机,兴许是她有意为之,可现下看到她脸上的伤痕那么严重,男人的心却一下子揪起来了。
“医治又如何?不医治又如何?治得了病治不了命……我这一生在这深g0ng之中蹉跎便是了,这容貌与我来说也是累赘……”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徐氏忽然生出来一种被人疼ai的错觉,只软软地说着话儿,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淌着。
她知道自己脸上这疤已经是好不了的,可她也不用再面对太上皇了,想到这儿,徐氏倒是觉着心里好受了许多。
瞧着徐氏一副很是受伤的神se,慕容珩觉得自己现在是连杀了贵太妃的心都有了,可他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只能先小心翼翼地安抚着这美妇人。
“珍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护着你,不叫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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