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被姜乐枫的婢女架着跪下的时候,竟觉得自己跟做梦一般,昨夜拿塞珠子换了在围场不被王爷揍,今日便被他未来的老婆揍了,有种无奈感出现在她心头。等王爷回来了会怎么办?是主持公道?还是维护自己未来的妻子呢?她脑袋里迅速闪过了这个问题,又立马想出了答案,估计是后者罢。“阿竹,你去亲自动手,本小姐今日倒是要看看王爷回来是生我的气还是打发了你这个还勾引过太子殿下的下贱床婢!”名为阿竹的是同姜乐枫一齐长大的贴身侍女。两名侍婢一只手抓住她的前臂,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商和曲就这样屈辱地跪在地上,等待着巴掌落下。王爷的几位看帐的侍婢也被姜乐枫的人拦着。“啪!”“啪!”“啪!”阿竹的虽是女子,每一巴掌却都使足了劲儿,那力道可比王爷平时那几个还大。没挨几个,商和曲的嘴角便渗出了血。她疼的眼泪直落,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一个个耳光继续落在她的双颊,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耳也快聋了脸也快烂了。这酷刑什么时候结束?姜小姐还未出完气吗?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被耳光打傻或者直接打死?王爷怎么还不来?他来了会救自己吗?“住手!”是一道清脆的男子的声音。商和曲嘴角流着血,眼神虚晃地抬头想看看是不是王爷,虽然她明明已经听出了那不是严少齐的声音。她只听到周围一片人声道:“参见太子殿下。”真的不是他啊。严少楚问道:“原来是姜小姐啊,本宫没记错的话这位是青王的侍婢吧,她做错了何事让姜小姐亲自罚她?”姜乐枫那日只是路过的时候见到了严少楚和商和曲单独呆在一起,深更半夜的,想了一下也必是这婢子勾引,她没思考太多便离开了,后来严少齐来她自是不知道。此刻,她认为太子殿下必是跟这贱婢有一腿,要来维护她了。她收了收心绪,露出一个单纯的微笑:“太子哥哥,你可知这婢子不仅仅只是青王殿下的侍婢啊。”“哦?那还是什么?”严少楚玩味地问着。严少楚问得如此直白,姜乐枫反而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在太子面前说些什么,又转移到了这些侍婢让她在帐外站着吹风等严少齐的事。严少楚哈哈大笑,“既是如此,姜小姐也不要再为难下人了,你来本宫帐内等青王便是。”皇家围场狩猎,皇子们帐子的位置划在一处,所以严少楚的帐子确实离得不远。姜乐枫行了一个礼,“那就谢过太子哥哥了。”又低头对商和曲说,“至于你这个贱婢,本小姐就先放过你这张脸,就给我跪在这里思过吧,阿竹,你就在这里守着她,等王爷回来了来告诉我。”“是。”阿竹答道。于是严少楚便带姜乐枫回她的帐子休息一会儿。风吹得跪着的她很难受,这次没有岳姑姑送的斗篷。天黑了好一会儿,严少齐才回来。“这是?”他见到商和曲跪着头发吹得凌乱,脸上是未消的指印,嘴角有着凝固的血,差点以为自己是几月几年没回来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经历了这一切的那个主头侍女赶紧向严少齐告状:“王爷,是姜小姐今日非要进入您的帐子说是等您回来,可您吩咐过不许外人进您的帐子,奴婢们不让,她就打了奴婢,尤其是曲儿,被她们打的流血,还被罚跪在这里!”
严少齐正想开口问商和曲是否是这样,严少楚便带着姜乐枫来了。“皇弟可算是回来了,今日真是叫本宫看了场有趣的戏儿啊。”严少齐忍着想扇烂他嘴的心,强装着心平气和地问道:“本王的贴身侍女为何没有本王下令被打成这个样子,谁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皇兄你又在这里充当什么角色?”严少楚叁指并拢放在太阳穴前,做出发誓的样子:“天地良心,我可只是收留了一下无法进你帐子又非要见你的未婚妻一小刻钟免得她在你帐外吹风而已,其他的角色本宫可不敢充当。”姜乐枫看出严少齐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殿下,是这几个奴婢拦着我不让我进您的帐子……”“所以你就未经我的允许把我的贴身侍女打成这个样子?姜小姐王妃的身份进入得挺快啊。”“如果只是这样,乐枫自然不敢!”“哦?”“我罚她,是,是因为……”她一脸不情愿说的样子,却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乐枫亲眼见过她勾引太子殿下!”这话说出来,严少楚也傻了,“啊?勾引本宫?什么时候的事?”“就,就是来围场的第一个晚上……深更半夜的,乐枫亲眼见到……”她话还没说完,严少齐实在忍不了打断了她:“这就是皇后娘娘给我安排的良缘么?如此蠢钝。”这话不仅骂了姜乐枫,还带上了严少楚和皇后,在场却也没人敢说什么,严少齐一向如此,虽然太子是严少楚,但他的手下早已有大量的兵权,皇帝也十分重视他和赵贵妃。姜乐枫噎住。严少楚今日不想与他争论,瓜也吃的差不多了,便离开了。留下姜乐枫被严少齐算账。姜乐枫对天发誓,她真没料到青王会为了一个床奴跟自己算账,她的父亲深受重视,自己在家也是万千宠爱长大,从来没有被这样骂过。“听刚才皇兄那话,姜小姐口中我的侍婢勾引太子一事,连皇兄自己也不知情啊。”她赶紧找补:“那,那应该是乐枫看错了……乐枫愿意道歉!殿下不要怪罪乐枫啊!”“姜小姐!”严少齐声音很大,“你今日打的,可是本王的贴身侍女!”他加重了“贴身”两个字,“既然是你的错,可你是姜尚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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