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从白楼驶出的时候,韩素澜没有太过担心。林夏总不会害她,她这样想着,直到被推进浴池里。
一双双眼全都望了过来,有清脆的声音提出疑问:“鲁管事,她是谁?”
“一个小角色,不值一提。您放心,不会影响到您。”
“我知道——但一个杂血,怎么有资格参加今天的宴会?”
女人们神色倨傲地打量着她,浓浓的不满充斥了整个空间。
“鲁管事,你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误,你怎么敢送一个外人进来?搞砸了今天的活动,你担得起责任吗?”
“就是!我们这些人里,可是要出林家未来的主母的!混淆主家血脉可是大罪,鲁管事,还想活命就快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孙小姐,今天的结果已经内定,您就别计较这一两桩小事了。”鲁管事陪着笑脸,态度却非常坚定,“这是老爷子的安排,我也没胆子更改啊。”
一听是老爷子的安排,几个小姐心里再不舒坦,也只能消声。但眼刀子仍一把把地向韩素澜丢过来,眼见她也下了浴池,她们没忍住,还是出了声。
“我警告你!别以为参加今天的活动,你就能翻身!我知道你是谁,但林家可不像杜家那么没规矩,你一个杂血,不可能站在大少身边的!”
“没错!大少的新娘是我们孙姐姐,这是早就定好的事,今天不过是遵循古例走个流程,你最好熄了你那些小心思!”
结婚还要走什么流程?
韩素澜总觉得事态有些不妙。不论是森严的守卫,还是这一群姿容各异的莺燕,都不像是她常识里的婚礼。
她捏起侍女送来的那一层薄纱,心里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顶着贵族小姐们不善的目光,她还是开了口:“你们说的活动,是什么活动?”
“你不知道吗?”
“也是,你一个杂血,知道什么啊?”
哧哧的笑声从每一个女人的唇里冒出来,她们聚在一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异类。
“好吧,看你可怜,我就告诉你。今天呀,是大少和我们孙姐姐结合的日子,你呀,就在旁边欣赏你的心上人是怎么拥抱别的女人吧。”
……婚礼还要围观?这是什么恶俗的传统?
韩素澜打了个冷颤,正要细问,管事已经高声提醒,要进行下一个环节。
“韩小姐,您最好还是乖乖听话。”鲁管事走到她面前,小眼睛里闪着精光,“我想,您也不希望我们动手吧?”
韩素澜只好闭了嘴,任由她们给她蒙上眼罩,塞住嘴巴。她被抬起来,好像被塞进了一个奇怪的容器,两条胳膊被放进两个圆洞,头也被按进凹槽,脖子上方被什么东西压住,只留给她很小的活动空间。
屁股上的薄纱被掀起,她攥紧了拳,花费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动。
好在那人只是拿笔在她屁股上写了字就离开,没有做其它多余的动作。
可是很快,却响起了一个令她浑身僵硬的声音——
“欢迎各位来参加林夏少爷的婚礼!现在,请新娘候选人入场——”
沸腾的人声让她意识到,事情要比她想象里的还要糟糕千万倍。
那一声声的贺喜令她作呕,她攥紧了拳,在脑海里劝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之前那么多困难她都走过了,怎么可以栽在这里?她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怎么可以死在这里?没关系,不就是被人看吗,最坏也不过是被人玩几次,她有什么不能忍?
“——哥!”
一片喜色中,林夏的冷脸显得分外惹眼。好在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也没人看出异样。
林寒却不一样。他的视线从那些屁股上漫不经心地扫过,脸上的笑容却在落在某一处时尽数崩塌。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两条白嫩的腿,和那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蜜穴,心里的愤怒险些让他丧失理智,他就要起身去把人从台上救下来,却被林夏按住了手。
“冷静。”他说,“老头子在看。”
林寒狠狠咬住了牙,拼命挤出笑容才敢抬头。林慈果然坐在主位往这边看,见林夏没有表现出异样,他才笑着举起了酒杯。
“为了林家!”
客座上,一个个男女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为了林家!”
“孙姐姐,马上就到我们了!”
喧闹声离得远,韩素澜听不太清。她的耳边,是女人们强压着激动的声音。
“恭喜你,孙姐姐!马上就要成为林少夫人了!”
“是呀,孙姐姐,真的好羡慕你!”
“呵呵……谢谢各位妹妹,妹妹们如果有想做二房的,姐姐一定尽力帮忙!”
“哎呀,那就算了,我还是继承家业吧,可以养一群男先生呢!”
“二房就免了,姐姐在二少面前为我多美言几句就好!”
“没错,反正二少夫人也是从我们里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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