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如兄,是一路将他领入黑暗并扶持到高位的引路人,是绝对的权威。就连得到她的身t,也是在肖子晔指点下才了却的一桩心愿,要挣脱肖子晔的控制,他必须有强大的内在动力,而嫉妒——这条非常容易滋生的毒蛇,是蛊惑他最好用的武器。因为童柏很特殊,他同时受到两个‘哥哥’的影响,肖子晔y暗自我,童杉光明磊落,肖子晔诱导出他卑劣的人x,童杉教育下的道德感又让他背负了一层枷锁。
这样的行事风格御下是非常好用的。该卑鄙的时候卑鄙,该无私的时候无私。但向上,却很难了,他的道德不允许他做出伤害恩人的事,他的内心又不断滋生y暗的想法。
可韩素澜和肖子晔对他来说,都是上位者。一个是保护了他的姐姐,一个是教导了他的哥哥。
“主人?这我可不敢当。”
肖子晔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拒绝了韩素澜的投怀送抱。
可韩素澜b他更清楚。
“那你想当什么?大人?老板?哥哥?还是老公……?哎呀,肖太太,这个称呼听起来好像很不错呢……还是肖夫人更好?”
她甚至很清楚肖子晔在渴望着什么。
眼看着肖子晔喉结滚动了下,她眼珠一转,不动声se地又加了点筹码。
“我应该在你这边一个月,是吧。可我答应了子言,一周后要回去的。哎呀,也不知道这一周的时间够不够各位旁支认可我这位肖太太呢?”
肖子晔渴望她踏入自己的世界太久太久了。
他原以为这一生,这件事终究只能成为奢望,却没想到能有圆梦的那一天。
“用一周来准备婚礼,实在太仓促了。”
“我可以先见见他们啊。露个脸,警告那些觊觎肖太太位置的人——你,是我的。”
……是假话吗?可他竟感觉如此喜悦,连心脏跳动的速度都加快了。
不,一定是假话,要冷静,看看她的眼睛……
可那双眼睛是如此真诚,全无半点做戏的成分。肖子晔脑子里最后那根理智的弦也彻底绷断了,他抓住韩素澜的胳膊将她揽入怀中,抬头看向童柏:“小柏,你先离开下,我有话要和她说。”
中计了。
可是,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中计了又有什么关系?
童柏没说多余的话,直接叫停了车。韩素澜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在耳里,他也知道那可能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可是,正因为听了,他才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肖哥和小澜姐之间有种独特的氛围,这种只能容纳两个人的亲密感在他们针锋相对时其实特别明显。他只觉得口中好苦啊,答应了共享又有什么用呢?他们的感情太好了,他只能像个外人似的看着。
……说到底,他在小澜姐心里就是个外人吧?最多最多,也只是个弟弟。
不甘心……
为什么他可以,哥哥可以,连林夏林寒都可以,独独我不可以?
童稚出生在一个地位超然的家庭。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母ai是多么珍贵的存在。
记忆里,母亲不曾拥抱过他。他们连说话的次数都很少。
母亲总是很忙碌。她并不为国民所熟知,但从童稚还懵懂的时候就知道,不论是谁在母亲面前都要低头弯腰。渐渐的他长大,也越来越明白母亲地位的超凡,作为组织内部的c控者、韩家实际上的掌权人,作为联系了所有家族的纽带,她是垂帘听政绝对的‘皇太后’。
母亲太厉害了!我也想成为母亲那样优秀的人!
这个想法,自幼年时就在童稚心中扎了根。
可他很少有和母亲相处的机会。她实在太忙了,私人时间本就不多,就算有,也完全不够她的丈夫们分配。难得有相处时间,又总会被另一个孩子抢走——这是童稚讨厌艾易安最初的缘由,听话,开朗,会撒娇的艾易安,从母亲那里获得的关怀b他多多了。
但在中学的某一天,他不再嫉妒了。
“怎么伤得这么重?”
那真的是很偶然的一次相遇,因为身t不适,他请了病假回家,却在路过母亲的房门时,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这次的对手太厉害了,我身边有人被收买成了叛徒。怎么办,妈妈,我好沮丧,我还以为识人用人这方面我不会出错的,可看来我还是达不到父亲的高度……”
“他年纪多大了?你怎么能和他b?”一点点擦去韩肖身上的血渍,韩素澜没忍住还是落了泪:“这伤口怎么会这么深……?我去和你爸说吧,你年纪还太小了,阿泰那边的时局太乱,不适合你去。”
“没事的,妈妈,我必须要强大起来,才能保护你呀。”
“谁要你保护?我只要你安全就够了。”
“可是,作为你们的孩子,我怎么能当个废物呢?”
那是谁……?
他为什么能那么亲密地称呼母亲?
母亲竟然会为他的伤流泪……!搜遍他的所有记忆,从没见过母亲这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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