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疯狂交合。
鼻梁小痣上有颗悬而未落的汗珠,盈盈闪光。黑眸像他左耳的黑钻耳钉一样玄色稠密,如浓墨夜河,深不见底。红唇沾染鲜血,似抹了妖艳色号,嘴角擦出一道色情的红印,叫他本就魅惑的脸蛋更加动人心魄。
淫荡的情人…
周桓宇感觉自己就要以一种不体面的死法永眠在床上之时,忽然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穴道深处,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那如岩浆般灼人的温度,周桓宇不由地缩进肠道。
“嘶…你妈的,看你想被操死啊。”顾延被夹得皱紧眉头,他松开了手,拔出水淋淋带着血丝的棒子,扯下套子。
把半管孩子打结扔进垃圾桶里后,说:“你把这里弄得脏死了,我去客房睡了,你明天把我房间给我打扫干净。”
周桓宇疲惫地点点头,侧身蜷起沉痛的身子,捂住脖子咳嗽个不停。
忽然一股腥气弥漫在口腔,便用掌心捂住嘴巴,再次一咳,温热的液体随着气流喷溅到手心,抬起掌心一看,毫无疑问,暗红色的血。
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可以抬起手臂去抽床头柜上的抽纸,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掀起被角,缩进去,睡觉。
然后,结束人生至今最难捱的一天。
周桓宇迷糊睁开眼,感觉喉咙着火了一样,又干又疼。推开被子,打算拖着酸痛的身体起床接杯水喝。
哪知双脚刚沾地正要站起身时,眼前猛然一暗,下半身传感神经被切断了似的,脚底软绵绵一片,知觉不到踩实地板的感觉,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向前栽去。
脑袋结结实实磕到冷硬的地板上,光裸的皮肉狠狠摔在地上,砸出惊心又响亮的一声。疼痛如潮水迅速从骨缝里四溢蔓延,逐渐吞噬整个躯体。
骨头散架了,头脑昏沉,意识无比涣散,视野逐渐模糊重影冒出星星点点,眼皮沉重地快要抬不起来。
耳边净是嗡嗡耳鸣和微弱的轻喘,意识抽离间,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周桓宇本能地抬手朝那个方向伸抓呼救,可惜残破的嗓子只能发出像小哑巴那般无助的呜哼。
顾延今天要回学校上课,洗漱时卧室地板砰然一声沉重闷响,把正刷着牙困得快撅过去的少爷惊得一震,头脑瞬间清醒不少,直觉那个迷糊的呆货肯定笨手笨脚地把自己东西碰摔了,气鼓鼓要来嘲讽羞辱一番,结果一推门,发现是笨手笨脚的小废物点心把自己摔了。
摔得好像还不轻,五官紧皱一团,咬嘴闷声痛哼,瘦小的身体蜷缩在地板上,痛得直掉眼泪。
顾少爷没有上前踢一脚,反而破天荒有点良心弯下身子,手臂穿过对方膝下,将oga从冷地板上抱起。
oga在他怀里低声抽泣,赤裸的身体紧紧依靠在他坚实的上半身,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异常的体温。
手指白细,指节因高温染上淡淡肉粉色,指尖轻轻勾在顾延的睡袍领口,呼吸的微弱气流穿透过轻薄的衣料扑打在自己的肌肤,热得能烫穿胸膛。
顾延嫌弃地皱起眉头,将怀里轻到几乎感知不到重量的东西放回床上,不忘嘲讽一句:“真是个不经玩的废物。”
手指失去攀抓物,一路无力垂落,最后落进了一方温热干燥的大掌里。于是指尖像片轻盈的羽毛,轻轻在上面勾动,像给alpha的手心挠痒痒。
“水…我想…”oga的声带像严重缺水的干涸沙漠,发出的声音冒着滚烫的热气同时又异常沙哑粗粝。
顾延冷眸垂视在oga因发热而红晕的双颊,但没产生任何同情心:“不行,我会忍不住用水把你呛死。”
闻声赶来的佣人候在门口,曲起食指正要叩门询问,恰好少爷扭过头,只见少爷面无表情扫掉掌心里的另一只手,眼下乌青打着哈欠走到自己身侧,瞥了眼身后,随意吩咐:“给他喂点水,穿上衣服送去医院,我先去学校。”
走出一段路又回身嘱咐:“把嘴闭严了,别告诉我爸,有事先联系我。”
佣人作恭敬状,躬身回复是,便转身下楼。
身体难以承受如钢轮碾平骨头般的巨痛,鼻间萦绕不散难闻的乙醇气味,在普鲁斯特效应促使下,记忆轰然打开闸门。周桓宇产生了种茫然的错觉,大脑神经对时间的认知发生错乱,时间仿佛倒带回六年前,回到颠乱滂沱的十六岁。
十六岁的记忆里存在两张模糊不清的脸,但他能根据身形轮廓准确辨认出他们。
一个一头柔顺的栗色卷发垂落到胸前,温柔的藕色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发丝和裙摆都在风中轻盈飞舞。
而另一个身形高瘦挺拔,穿着淡蓝色的夏季高中校服,俨然是个干净的少年模样,他逆光而立,微风鼓动时,鼻腔便盈满阵阵凉爽的沐浴液清香。
一个是妈妈,一个是…朋友。
十六岁是面钢针林立的钉刑床,是拉起警戒线的危险禁区,稍不留神行错踏入就会刺穿脏腑,搅扰灵魂,苦痛不堪。
记忆的碎片如刀刃般锋利,割破任人摆布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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