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遮着眼,还顺便替你遮住,被你一把扯下来。
男人一头微卷的黑发,五官格外深邃而粗犷,眼窝深而下缀卧蚕,鼻梁高挺线条清晰,整个骨相有种凌厉的漂亮,如一柄闪着冷光的利刃。
这副长相,倒叫你想起书里记载的来自西方的异族人。
“把他带回去。”
所有人都愣住,你仍然在打量着他那摄人心魄的脸和身丨子,面不改se道:
“这异乡人看起来伤得很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不应尽地主之谊、行君子之事吗?”
谁不知道你平时率x而为,最讨厌这些酸唧唧的之乎者也、礼数规矩,现在倒突然挂在嘴上。
yu盖弥彰啊,声东击西啊。
下人们一个赛一个的眼明心亮,默不作声地把这黑皮男子当做了男丨宠预备役,扛上马车时都小心翼翼,生怕磕碰了未来的主子。
你用你从未进过男宾的马车把他载了回家,未免爹爹看到你带回个异域男人被气si,决定来个先斩后奏,特意从侧门悄悄把他运进去,暂且安置在院子的偏房。
下人们愈发觉得,这完全就是对待男丨宠的做派——小姐怕他受委屈和议论,竟然暗渡陈仓,为他g这偷j0狗的事情。
房内,男人在榻上沉沉睡着,你已经把他身丨上堪堪挡住要害的破布掀了下来。
你发誓你只是想方便替他上药。
男子的左x口有一个清晰的“岐”字,看疤痕似乎是烙印。是他的名字吗?
你只在最低阶的奴隶身上见过这样的烙印,一般是主人的赐名,但这种野蛮血腥的方式早已经不被采纳了,也许他真是来自西方的蛮荒异族。
男人的手指动了动,浓眉蹙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哼鸣。
身上很热,他知道自己浑身伤口发炎,大概是在发高热,但那热度却不仅仅是因为病痛。
他鼻端始终缭绕着一gu幽香,像是花果却又更甜蜜馥郁,b他富可敌国的上一位主人家燃的香料还要芬芳。
就是这gu惑人的气息,令他心头阵阵燥热,似乎有什么在深处叫嚣着躁动不堪。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陌生而奢华的幔帐、纱帘、床丨榻、房间,一切都浸润着那gu几乎将他溺毙的甜香,男人如锁定猎物的猎豹一般迅速寻找到了香气的源头——那个陌生的nv人。
你支着下颌笑眯眯地对上那双警觉的紫瞳,在心里暗赞这一对紫宝石流光溢彩的美丽。
男人也在默不作声地打量你。他顺着河流漂到了哪里,中原么?怎么会有这样娇小白皙的nv子。
你看起来像个瓷娃娃,能捧在手心里把玩的那种,白丨neng得像一捧新雪,或者一块滑溜溜的水豆腐,一身玲珑裹在绫罗绸缎之中,令他有些移不开眼。
这是救了他的人。
“我不管你之前的主人家是谁,既然被我捡回来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他未来的主人,他的……新生。
面前的nv人抬了抬她jg致小巧的下巴,语气是骄矜的,三言两语便决定了他的归宿,可他却并不像从前被那些娇滴滴的贵族小姐支使时一样厌倦。
他只觉得你那明丽的小脸就像没晒过太yan似的,在这满屋昏暗中都白得发亮灼眼。
对,也许你就是不该出去见到外面的太yan,他是最能g的奴隶,他能替你打点好一切,让你在这h金屋中高枕无忧一世,被永远珍藏。
他敛下浓睫遮住那双满目幽暗与深沉的眼睛,顺从地答了声“是”。
阿岐,你这么唤他。
这个永久烙在身丨上的名字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但他说你怎么唤他都行。
“主人给的一切我都会接受。”阿岐那一双璀璨的紫瞳实在漂亮,深邃的浓眉密睫很容易便能给人一种一往情深的迷醉感。
他不和别人一样叫你小姐或是主子,而是每一次都弯下那与你相b太过高大的身t,在耳侧用低沉嗓音轻唤主人,往往能把你喊得后颈一su。
这段日子他取代了你身边所有侍卫,但凡在外都是寸步不离地贴身侍奉你。
孔武有力、能徒手折断一棵树的男人往你身后一杵,就像一座黑山,无b地安全,无b地威风。
他不识字,也不善言辞,但只要你问他就会努力答,只要你一时兴起教他写字,他的吧。
他暗中准备、以为不会用上的药,到底是要派上用场了。
不论采取什么手段,他要将给了他新生与希望,又令他一无所有的主人留住,拴紧,不si不休。
你回房时,小侍nv端来了阿胶枣糕和甜汤,说这是阿岐早晨弄的。
她掩着嘴笑,说他那高大的身躯挤进厨房真是不易,绘声绘se地描述他那黑皮肤添柴烧火的模样,真像是被烧焦成这个颜se的。
你也笑,细细品尝了一番,自然不如厨子做的jg致,但是看在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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