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句句离不开脱衣服,连耳根子都红了。
“乖乖睡觉。”他不yu逗她,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花语月白天哪也不去,自然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shang上休息,这时候也没什么睡意。白凌的身t像个火炉炙烤着她,让她更加难受得睡不着,偏偏他不让她动。
花语月冒着汗苦不堪言,白凌闭着眼睛有一会儿了,被她的动静闹得也没法进入睡眠。
“难受?”
“嗯……”
白凌往她脸上一0,0到一手的汗水,只好先起身。幸好她的屋里常备着一盆清水,白凌浸sh了毛巾拧g,回到床边替她抹去脸上的汗。
微凉的感觉让花语月稍微好受了一些,白凌伸手脱她的里衣,她抓着领口一脸惊愕。
“想什么呢。衣服都sh了,再穿着又该病重了。”白凌拂开她的手,继续脱着,只留下里头那件绣着牡丹花的neng粉se肚兜。
她的娇躯还残留着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已经很淡了,但还是一样的引人遐想。baeng的肌肤因为发烧而微微泛着红,形状美好的xueru在肚兜的遮蔽下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凌忍不住喉头滑动了一下。
他又细细地用毛巾替她擦拭露出来的肌肤,待看到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将人塞进被窝里,把毛巾放回原处。
“疼吗?”他再次将她抱进怀中,抚着她肩膀上的玫瑰印子问道。
“疼……”她哼哼道,其实这会已经不疼了,可是他咬的时候丝毫没有怜惜,她想起来还是有些怕。
“娇气。”他吻了吻那个印子,惹得她缩了一下肩膀。
“用力些就喊疼,以后你怎么办呢。”
“反正,也不会b那时更疼了。”花语月闷声说道。
白凌一愣,随即想到她说的那时应该是初夜。
想起第一次真正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血ye似乎又沸腾起来。
只不过那时候,他的确不怎么温柔。
不温柔,已经是美化的说法了。
她不愿意,他非要,可想而知,那一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花语月害怕雷雨天的事情,连白母都不知道,只有时常在夜里偷偷跑来看她的白凌看了出来。
江南气候sh润,时有微风细雨,有的时候则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是花语月最难熬的时刻。白母陪伴了她一段时间,到底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还要别人陪着睡觉,花语月便装做坚强的样子,让白母不必再来。
白凌终究是不放心,偶尔会在夜里悄无声息地闯入她的房间。那个时候她常常梦魇,在睡梦中哭叫着“娘亲”,他不忍,刚伸出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缠着他的手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安心地沉沉睡去。
一来二去,白凌夜袭nv儿家的闺阁越发熟练,然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花语月被打雷的巨响惊醒,睁开眼便看到坐在床沿的他。
他的手正被自己抓着。
虽然知道男nv有别,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依赖他,尤其是这样的天气,她原本是感到害怕的,但是一睁眼看到他,竟莫名心安。
“白凌哥哥。”她并没有松手,喊了他一声。
刚睡醒的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某种宁静。
“我在。”白凌也不ch0u回手,“安心睡吧。”
“嗯。”花语月听话的闭上眼睛,睡梦中的惊恐不复存在,转换成了丝丝甜蜜。
在白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白凌白景兄弟二人明里暗里的陪伴之下,花语月逐渐走出了失去双亲的痛苦。白凌当然也不用一直都来,只在雷雨天的时候会陪着她。
就这样,花语月在落日山庄度过了两年。
她对白凌的感情日趋加深,却也甜蜜又纠结。甜蜜的是他每一个雷雨天的陪伴,纠结的是他对她似乎只有兄妹之情,在人前仿若一个绝佳的兄长,恰到好处的亲昵却不越界。
花语月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大概知晓了男nv之情,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渴望的绝对不是兄妹之情。但出于nv儿家的矜持,她只能将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在心底深处。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凌。
夜里他来的时候,她也只装作睡着了。
花语月本以为他们会这样不温不火地持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她和白景在花园里放风筝,两人奔跑打闹着,她回头看身后的白景,没防备整个人撞进了路过的他的怀里。
成熟男x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娇软的身躯碰到他坚y的身板,仿佛撞上了一面墙,撞得她有些疼。看见是他,她慌乱地站直了身子后退两步,拘谨地跟他道歉。
“无事。”白凌说着,“下次小心些。”
白景也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们两个随之扔下他,自顾玩的不亦乐乎。
花语月近段时间在刻意地躲着他,白凌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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