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薛存志环着柏洮的腰,趁他不注意,偷偷在那片自己觊觎已久的颈窝蹭了蹭,“上次阿洮帮我摸摸,之后就一直在生气,看到我都装作没看见……”
他讲着讲着带上私心,不像是道歉,反而像是控诉。
然而柏洮没心思注意那么多,他一听薛存志提起上次的事就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生怕薛存志讲出点虎狼之词叫旁人听见,确认完后才扯着薛存志的衣领道:“你突然提上次的事做什么?”
“我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薛存志满脸认真,“阿洮说过,朋友之间是要互相帮助的!”
柏洮困惑地微微仰起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下一秒,薛存志突然把手伸进他的衣裙下摆,握住了他脆弱的阴茎,“阿洮帮我摸摸了,我没有帮阿洮摸摸,所以阿洮不高兴了……”
柏洮一时震惊失声,头脑一片空白,连推拒都忘了。
薛存志看不懂他的反常,还以为他是太高兴了。
“不能只有我舒服,阿洮也要舒舒服服的,”薛存志眸光闪闪,似乎在等待夸奖,“阿洮高兴,我就高兴!”
柏洮心中警铃大作,奈何脆弱处受制于人,没办法暴力解决,一时间动弹不得。
薛存志紧紧把握着柏洮的下体,他没有手淫的经验,控制不好力道,不小心把柏洮捏得痛呼出声。
“嘶!”柏洮倒吸冷气,“你是想杀了我吗?”
“我不是故意的!”薛存志非常紧张,他蹲下身撩起柏洮的裙摆,正对着那粉嫩的阳物吹了口气,“不怕不怕,痛痛飞飞!”
柏洮几乎要被他气笑,但注意到附近投来的视线,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拽着薛存志的衣领把人提起来,小声呵斥:“做什么呢你?想把别人都引过来看吗?丢不丢人?”
“不能让别人看吗?”薛存志的手仍黏连在柏洮的阴茎上,试探性地圈住它滑动,眉头却有些困惑地皱起一点,“可我经常看别人做这些呀?”
“你还好意思说!”柏洮很想当场教训他,但也知道眼下不是个好时机。他的理智仍在,但身体却在薛存志小心的动作中逐渐沉沦,越来越热。他无力地攀附在薛存志身上,像一株无根的藤蔓,“你……你快住手,我们不能在这里做……”
“阿洮在骗人,你明明很喜欢!”
薛存志的脑子里不存在礼义廉耻,他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的思维简单无比,所以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阿洮的身体反应明明是很喜欢的,却坚持要他停下呢?
不过薛存志也有个好习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
只要阿洮喜欢他这样做,他自己也喜欢这样做,不就可以了吗?
他扶了扶柏洮,让他能更好地搭靠在自己肩上。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这让他感觉自己很有力量。
他真希望阿洮每天就这样倚靠着自己,哪里也不要去,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依靠自己,信赖自己,喜欢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柏洮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是越来越没办法抵抗身体本能的快感。在这方面,他自己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饶是薛存志的动作生涩又僵硬,也能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
可渐渐的,柏洮越来越不满足,那酥麻的快感仿佛隔靴搔痒,临到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下意识把另一只手也攀到薛存志的肩上,五指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几乎要把那层夏衣都给揉皱、抓破,最后在薛存志宽厚的背肌上留下带血的指印。
薛存志看着柏洮因自己而迷离的神情,满足得不能自已,却还想要更多。
他将空着的手环过柏洮的腰,从裙摆后方探了进去。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一前一后,一起动作,没想到穿过那滑腻的股肉后,最先碰到的竟不是阴茎,而是一处又湿又软的潮热地带。
花穴突然被触碰,柏洮惊呼一声,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好在及时被薛存志扶住了。
他眼含春水,又羞又愤地睨了薛存志一眼,正想警告他别那么鲁莽,侧后方突然传来刘家哥哥的声音,“那个……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柏洮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紧紧合拢双腿,结果正好把薛存志的手夹死在了腿间。
他根本不敢转过头,只维持着原本姿势,竭力伪装出冷静但虚弱的声音,“我头有点晕,没什么大事,靠着存志站一站就好了。”
方才夹的那一下腿挤出了不少花穴中的蜜液,浇了薛存志一手。索性手被柏洮两腿夹着不能动,他便好奇地尝试去勾手指,想要知道那些热汁是从哪里来的。
花穴又被粗粝的手指磨到,柏洮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回转过神后立即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再吐出什么淫语。
“真的没事吗?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我……”
“不用了!”柏洮悄悄瞪了薛存志一眼,暗中警告他不许再乱动,嘴上却正经地对刘家哥哥道,“你去忙吧!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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