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热,听到男人不知死活的言语,眉梢挑动:“先陪我玩点我喜欢的,然后保证解决你的欲求不满。”
大街上免费送的圣诞装饰品,廉价的红丝带金色圆铃铛,响声细小却清脆。
“锦哥,你眼神太凶了,拍出来怎么看也不像自愿跟我上床的。”
两根红绳勒在男人颈下,男器根部,趴跪在床上臀部翘起,稍微动弹,就能听到响声,沈煜拿着手机在他身后,说话分明兴高采烈,面孔里的似笑非笑,却复杂难言。
“要不你把眼睛闭上?说不定能显得淫荡欠操一点。”
耻辱让男人咬肌松不开,脸侧到耳根僵硬,浑身止不住颤动,但最终还是合上眼睑,像拉下某种大型粉碎机的启动闸门。
他看不见沈煜此刻表情,如同整个世界,也都在那个粉碎机里,纠结不舍,痛苦困涩。
只是一瞬间就湮灭得再无踪迹,只剩没心没肺的满意:“这张不错,别说东城,就是那群自诩经验老道的,估计也看不出破绽。”
手机就被随意扔在床上,落在锦鸣脸侧,他万分后悔睁开眼,看见还亮着的屏幕上,自己赤裸反绑任由玩弄的下贱姿态,下面迅速跳动的信息回复:
火哥威武,果然是什么样的都手到擒来,之前看着凶神恶煞,现在这反差,幸亏我没在高速,不然直接车祸身亡!
他背上那是伤疤?又宽又长的我以为东非大裂谷呢,火哥这都吃得下去,真铁打的胃。
你这不懂了吧?圣诞节啊,菜就要硬一点才够味,哈哈哈。
你才真不懂,火哥这是牺牲自己替东哥淌个明路,就可惜撞号了,不然对东哥才是真爱啊。
视野被沈煜的手阻隔,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的干净,捏着方形锡纸:“你这么乖,奖励你,我这次带套。”
耳膜里一直针扎似的生疼,模糊不清里,撕裂包装时,还有接连不断的铃响声,短促尖锐,让他烦躁不安。
直到后面被带上润滑和单薄阻隔的粗大热物闯入,浅显抽插几下就急不可耐,按住他的腰凶狠顶到尽头,那瞬间,圆小冷硬的金属,没有鲜活气息,不带丝毫怜悯的撞击在深处,那股疼痛和巨大的陌生刺激,像张密密麻麻的电网直接缚进他后背。
“你,你……”他浑身抖的字不成句,身后男人扳进他肩膀里,让他更无处可躲。
“不是嫌我不够长么?像不像被入珠的鸡吧操?我很聪明吧?看你爽成这样,为你去做个手术,也不是不可以。”
铃铛响声越急,男人趴俯,本就是任凭宰割,操干他的男人随意摆弄调整着角度,拉高他的腰臀,单腿蹲跪更顺畅搅动得汁水泛滥。
穴口靡红外翻,色润鲜嫩,里面狭道壁垒已经敏感异常,不管被向外勾带还是向内探插,都不知廉耻纵身贴和着汲取快感。
闷声响动,那个铃铛在击打中肆意翻滚,毫无预兆顶进侵占的残留缝隙里,抽干了锦鸣周围最后一缕氧气。
如同跳楼机的猛然加速坠落,锦鸣被裹挟在生理刺激中,不能控制的再度射出来,接连强制逼出性器的液体已经稀薄。
他向前倒下去,绞动着腿让沈煜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抽离,深埋进凌乱床单布料里,浑身抽搐不止。
可是一秒不到,就被饥饿喘息的野兽抓住后绑手腕,硬拉起来。
“等一下……”
“我等不了!”沈煜伸开腿,将他抱在身前,跪坐下沉腰身,再次将那昂扬膨胀到极限的欲望整根吞吃下去。
“不行,我……我不能再连续……求你,沈煜,给我点时间……”
“锦哥,你真很残忍,要快就快,要慢就慢”,沈煜收拢手臂,牙齿咬在他肩上,下体不间断的上顶,“对人也是,说好就好,说收就收,比我会玩多了。”
“你先骗我……早知道你姓沈我不会……啊啊!”
沈煜发狠攥着他腰身,下压同时全力往上操,像要将他整个人钉穿了一般:“想让我停下,回答问题,答对了,给你休息一分钟。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被我操?”
“……被你操。”
“错了。”
“你!你!沈煜,停下!”
“还是错”,沈煜低笑,伸手去撸动他身前空挺颤动的阴茎,“你该回答,既喜欢我,又喜欢张开腿让我操。”
“别弄,我射不出来……”
“锦哥,我说出来三次,又没规定你射什么,我看得出,你快忍不住了吧?”
“别这样,我求你……”锦鸣彻底崩溃,透明液体从眼下流满脸颊。
“那再给你个机会,回答问题,我是谁?”
“沈煜……沈二少……”
锦鸣突然放弃挣扎和恳求,脑中放空时突然闪过曾经会所一个人称最下贱的男妓,替人担保欠了巨额债务,每晚被人轮奸,插酒瓶甚至被狗上,但他还总能从医院缝完针笑着跟他打招呼。
他说,任人宰割其实反而快活,那些总不自量力想反抗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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