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的推拒显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赫斯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一只手引导着邱秋去撸动自己的阴茎,口中还时不时指导着“就是那里”、“快一点”、“摸摸后头,卵蛋也很想你”之类的话;另一只手则将两根手指塞进邱秋嘴里,探索似的翻搅着,一会儿去抚弄牙床,一会儿又捏着那软软的舌头,有时戳深了几乎要摸到喉腔,仿佛提前给接下来的情事做扩张,好给邱秋开苞似的。
邱秋被玩得全然咽不了口水,都一概积压在口中,随着那肆无忌惮的两根手指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时更像是在被玩弄小穴了。
难以承受之时,邱秋也想过要不要干脆用力把那根惹事儿的阳物掰断算了,但很快又下意识回忆起了前几次这么干的下场,喉咙条件反射似的抽搐了一下。然而赫斯特把这当作了回应,登时红着眼将邱秋丢到床上,只有脑袋连带着小半片肩膀从床沿挂下来。
因着头颅倒悬,邱秋脑中充血,晕眩了片刻,再回过神来时赫斯特已经站在了床边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裤子,两条健硕的大腿一左一右伫立在两边,邱秋脑袋稍稍一晃,就能碰着他硬实的肌肉。
以邱秋的视角从下往上看去,正好瞧见赫斯特悬在他头顶的一根紫红色阳物,是方才那两根手指的不知多少倍粗,既粗且长,要是这样插进来,恐怕能直接把他喉咙顶穿。
赫斯特体贴地用手托住了邱秋的脖颈,叫他能有点支撑,不至于一直无力地垂下脑袋。可他显然并不是全然的好心,因为下一秒他就用余着的另一只手拍打了两下邱秋的脸颊,几乎是在明示:张开嘴,我要进来了。
邱秋怕死了,哆嗦着想打商量:“能……”
才吐出半个字,赫斯特就把那张开的嘴当作了允许的信号,几把一挺直接肏了进去。
阳物突然从夜间冷冰冰的空气转移到温暖的口腔中,犹如倦鸟归林,孤帆落港,舒服得赫斯特长长地“呃”了一声。
可邱秋却不觉得舒服。他这辈子就没失礼地大张过嘴,连吃饭都是小口小口的,乍一被粗大的阳物顶进来,他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撑裂了,不由抗拒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然而对于情欲上头的alpha来说,这软绵绵的声音仿佛猫儿叫春一般,在其刺激之下,空气中的硝烟味信息素一时更为浓郁,而陷在口腔中的龟头也泄出几滴含着浓郁信息素的液体,叫邱秋因品尝到腥臊味而痛苦时,又因得到了临时标记他的alpha的信息素而不自觉地感到满足。
就在邱秋因这冰火两重天一般的复杂快感而失神时,赫斯特开始晃动腰部,逐渐挺动起来。
他仿若真在给邱秋开苞一般,起初还是温和的,除鹅蛋大的龟头外,只有一小截阴茎被含在温暖湿热的口腔中,而随着那抽动的动作,每一次再挺身而入时,都进得比前一次更深一些,不多久,就把半根阳物都肏了进去。
直到喉咙口被那溢着腥臊液体的龟头死死顶住时,邱秋才知道赫斯特刚开始还是留了情的,他眼睛都被泪水雾蒙蒙一般糊住了,瞧不清东西,于是只能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探赫斯特的阳物。
邱秋满以为自己的嘴都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了,那肉棒合该都塞进来了,可真伸了手一摸才发现,还有足足半根漏在外头,蓄势待发地等待着往里闯入,后头缀着的两粒精丸也沉甸甸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将那蓄了满袋子的浓精射进来。
邱秋怕得要死,伸手就想去推,结果忘了自己的手摆在什么样的尴尬位置,刚一伸出去就摸了一手阴毛,于是急匆匆收回来,又碰到了那粗硕的肉棒上虬起的青筋。
这可把邱秋难受坏了,于是他眉头都皱巴巴地纠缠起来,呜咽着要哭,结果喉头翕动收缩时,爽得赫斯特差点当场一个哆嗦泄出来,阴茎也在他嘴里小小弹动了两下。
那肉棒突然活起来一般的动静吓到了邱秋,他登时挣扎得更厉害了,只是情事到了这会儿,那挣动不仅挣不开不说,还给赫斯特勃发的情欲浇了一层油。
赫斯特用片刻功夫忍住了射精的冲动,然后趁着邱秋呜呜哭泣喉咙张开时,猛地把阴茎整根塞进了他喉咙里。就在那一瞬间,喉咙乍然被顶穿的邱秋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硬挺着翘立了许久的下身突然颤颤巍巍地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把被子都染上了淅淅沥沥的浓白。
“小少爷好敏感,”赫斯特仿佛得到了认可一般,开始大幅抽插起来,“你被我肏射了。”
就在邱秋射精的那瞬间,躲在衣柜里的乔纳再也忍不住,抓住自己的阴茎也开始撸动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定力已经很好了。
看见赫斯特把食物倒在邱秋身上又一点点舔掉时,他顾忌着赫斯特的元帅身份,心想自慰时会发散出信息素,一旦被发现,赫斯特绝对不会放过他;而看见赫斯特把邱秋丢上床,强迫性地把那丑陋流涎的阳物塞进邱秋嘴里时,他警告自己,一旦自己躲在衣柜里的事暴露了,不但他和邱秋的关系再说不清楚,这样的丑事也会让林恩家族名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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