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眼,才吐出一个“你”字,就猝然晕了过去。
邱秋恹恹地看了眼那支打空的针管——
那原本是为赫斯特准备的强效麻醉剂,以防他心血来潮要终身标记,这回逃跑时想着路上不安全,以防万一就带了出来,没想到最后竟用在了乔纳身上。
邱秋正在发热期,本就浑身虚软无力,先前假装闭眼认命,实则是积蓄力气,毕竟强效麻醉剂只有一支,袭击失败了可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好在一切还算顺利。
放倒乔纳之后,人直接倒在了邱秋身上,沉得要命,可这会儿邱秋连把他推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继续阂着眼放平呼吸,尽可能积攒一点力气。
就在这时,上了锁的房间再次被破门而入,这回闯进来的是赫斯特。
他一眼就看到那两人紧紧贴着,林恩家那浑小子甚至还压在邱秋身上,好像正在浑然忘我地亲吻邱秋的肩膀,连不速之客发出的巨大声响都全不在意。
霎时间,邱秋抬起眉眼正好和赫斯特对上视线,只觉得他眼神凶得好像要杀人。
赫斯特大跨步上前,把乔纳从邱秋身上撕了下来,用尽3s级alpha的蛮力狠狠一丢,乔纳的脑袋直接撞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邱秋愣愣瞧着这一幕,想,原本只是一时麻醉,这下恐怕得直接撞成脑震荡了。
不过邱秋没有余力关心别人了,死鱼一样昏睡不醒的乔纳被赫斯特的下属带走后,下属还格外贴心地锁上了门,而赫斯特那要杀人一样的深沉目光直接对准了他。
“我……我现在不太舒服。”邱秋有些害怕,把被子扯上来一些,盖住自己的半张脸。
“呵,一见到我就不舒服是吧?”赫斯特说着一把掀开他护身的被子,然后就见着了他锁骨上新鲜啃出的艳红吻痕。
邱秋瞧见他瞳孔猛然震颤了一下,心头一慌,扯着被子又想拉回来聊以自保,结果刚一动作,手腕就被赫斯特紧紧攥住,巨大的、不收敛的力道攥得他皮肉生疼。
赫斯特也很难说出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他只是突然发了疯一样扑到邱秋身上,对着那道吻痕又啃又咬,死命地吸吮,直到更新的痕迹覆盖住那道背叛的证据,嫩滑的薄肌被啃破皮,小股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赫斯特才稍稍冷静了一点。
邱秋痛得小脸发白,精致漂亮的眉眼都皱得紧巴巴的,半晌才缓过来一些,憋出一句“好疼”。
“疼也受着。”
赫斯特冷酷地扯掉了他的裤子,掰开双腿,一巴掌打在他的会阴上,半点力都没留,疼得邱秋整个人触电一样狠狠抖了抖,可怜兮兮的小阴茎被余力震得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但赫斯特显然不像上次惩罚邱秋那样,只是打打巴掌就算,他粗暴地在穴眼外揉弄一番,摸到一手湿热的粘液,顿时更为光火,又狠狠在邱秋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把那两团软肉打得又肿又热,然后就直接将两根手指捅进了那未经人事的甬道中。
“这么湿,是为林恩家那小子流的?你就这么喜欢他?”
邱秋冤枉极了,哭着要摇头说不,然而赫斯特自虐一般问完又后悔了,他不想听到让自己心痛的回答,于是狠狠吻住邱秋,堵上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
与其说是吻,倒更像是啃咬,他发愤一般叼着邱秋的嘴唇往回扯又往前推,不一会儿就把那软软的唇咬出伤口来。
外头留下了自己的痕迹,赫斯特又急不可耐地往里进,舌头狂风漫卷一般深深舔过邱秋嘴里每一处角落,像是要确认里头没藏着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东西似的,从牙齿到舌床,从腔壁到喉口,一处不落。
像狮王撒尿圈地盘似的,赫斯特用唾液给自己的领地一一打好标记,又卷着邱秋的舌头四处游走,仿佛龙卷风裹挟着一粒孤帆,在难填的欲海中波涛起伏。
可这还不是让邱秋最难受的,他痛苦的是赫斯特疯了一般吻他时,侵犯他穴口的手指却片刻也没停过,施加惩戒一样在那敏感的内壁上胡摸乱碾,不出一会儿又硬是往窄小的嫩穴里塞进了,眼中自动把那整肃军服都过滤了,只看到衣服下绷紧的流畅肌肉,以及那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只稍稍看了一眼,邱秋下身竟直接硬了,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于是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这样忍下去,必须得找个机会释放了。
然而即便到了这个地步,邱秋脑子里还是从没有冒出过“找赫斯特帮忙”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也不能直接去问赫斯特“为什么你不肏我了”,他只是想到了从前不经意瞟到的一则小广告,是关于一个瞧着和小海豚一样的情趣用品的,上头有oga用它自慰的直白图片。
晚上,饭后,邱秋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管家伯伯,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一会儿洗个澡先睡了。”
“呀,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江医生看一下?”
“不用,只是比较困而已。你记得提醒一下,晚上谁也不要进我房间打扰。”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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