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宣后庭紧缩,受了刺激的阳物反而更加硬挺。
“……你……啊啊——害怕再让人怀孕……就拿我这个不会怀孕的出气……哈哈哈……胆小鬼……啊啊——!”
太子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抽插,深深楔入翊宣的体内,剧烈的疼痛和快感险些将翊宣操晕过去。
翊宣冷汗涔涔,抓着床单,嘴唇咬得鲜红,像野兽那样呻吟着。
太子往他的屁股里又满满当当射了两回才满意。
翊宣揣着满肚子的精液,昏在床上,足有半个时辰不能动。
……
“……翊宣?……”
“……嗯……”
翊宣回过神来,池水有些冷了,自己正靠在源佑的怀里。
“……出去!”他猛地起身,又把源佑拉起来,“……水凉了,你身子不好……”
“……我没事。”源佑被他吓了一跳,喃喃地辩解。翊宣还是用一件干衣服将他厚厚地裹起来,抱回床上。
源佑有点高兴,暗暗搂着他:
“……翊宣,你别生气。我都这个年纪了,碰点凉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自己说了不算。”
“图大夫说算不算?”
“……当着我的面说的才算。”
翊宣没好气,身子还痛,瘫软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天没亮,翊宣就醒过来,休息了一夜的阳物又毫不客气地支棱着。
他望了一眼旁边睡得香甜的源佑,那张和太子完全相同的脸显得格外无辜。
翊宣小心翼翼地起身,拨开源佑的双腿,手指略略一碰,缝隙间柔软的花蒂和放松的小穴,像他猜想中那样湿漉漉的。翊宣不由得微微一笑。
“……唔……”
源佑睡得沉,毫无察觉。
他梦见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子宫微微发热,梦里的源佑,毫无理智地将身体交了出去。
阳物进入产道的感觉真实地传过来,源佑兴奋极了,在梦里自由自在地做承欢的野兽。透湿的产道“咕啾”、“咕啾”地咬着对方的阳物不放。
“……射进来……”他迷迷糊糊地说,还没有醒,“……都给我……求你……”
插在里面的翊宣吃了一惊。
往常源佑知道他顾虑血缘不会射,若是醒着的源佑,绝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源佑已到了身子越发成熟的年纪,他的本能有什么盼望都不奇怪。
翊宣沉默不语,又草草插了几下。得不到内射的源佑显得有些失落,却仿佛还在做梦。
梦里,源佑渐渐看清了插自己的那个人的脸……
——是自己的脸。
源佑吓了一跳,产道猛地一夹。
“啊啊啊————”
翊宣未料到他忽然这样,阳物猝不及防地被绵密的软肉裹紧、吮吸不放,舒服得他一下失去了神智,精液从先端汹涌而出。
“……嗯!……”
——不、不妙……
源佑吃惊地睁开眼睛,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翊宣。
一股陌生又新鲜的暖流流入他的腹中。
在此之前,浑身麻痒微热的快感就让源佑的屁股贪婪地绞紧,交合处憋满了高潮的热液。
“哈啊啊————”
源佑本能地挺起身子,紧紧抱着翊宣,不让他拔出去。自己抬高双腿,以便他进得更深。
先端牢牢地卡着宫口。源佑舒服极了,腰发着抖,一边发出快乐的呻吟,一边流出眼泪。
翊宣到了强弩之末,全射了个干净。
他无可奈何地倒在源佑的身上。一时房中只有淫靡的喘息声。
“……你、你怎么……”
“……不许说话……”源佑委屈地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就只会煞风景……哈啊……啊……我不、不喝药……绝不……”
翊宣抓着被子,目光黯淡下去。
他还没开口,源佑已晓得他要做什么。
“可我们两个……”
“……亲兄弟还有生出正经孩子来的呢!”源佑少见地跟他急赤白脸,“你怎么就觉得我一定会怀上怪胎?”
“……我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你的身体……”
“……我身体要是有你以为的那么不好,更不能喝避子药了。要怪就怪你大早上发情吧。”源佑气呼呼地拔出来,其实他不仅不怪翊宣发情,还高兴得很,“……再说了,不就射进去一次,有什么大不了?那么多人想怀还怀不上。”
翊宣无奈地望着他。
源佑背过身去,沉默良久,忽然问:
“……哪,我要是怀孕,你就可以随便射在我里面了,对不对?”
“……首先得你的身子经得起怀孕。”
“……又来了。你打定主意把我当根儿草,风一吹就倒,却以为自己是八臂金刚,给那家伙随便折腾,带着一屁股他的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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