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还羡慕皇上年轻呢!”王爷走过去,拉住皇上的手,“我定然常常回来,送到龙榻上。”
“五哥知道朕真正的意思。”
皇上说完,将王爷按在床头,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缠绵。
太上皇光是立在那儿就足以打动许多人的心。但他近年来对世事早已看淡,因此深藏不露。
旁人见他偶尔侍弄琴棋书画,还以为他热衷此道。他固然技巧高明,心思却不在那上面,一切的一切不过摆个样子、打发时间。
源佑小小年纪攥着根儿毛笔,对着两尺白纸冥思苦想。太上皇随手画了一枝梅花,他想照着学,却不成体统,笔已给他戳得快掉毛了。
他的父亲五王爷过来,也不帮他,就在一旁瞧他的笑话。他画得越歪七扭八,王爷乐得越开心。
王爷说:“我瞧你没有什么天分。不如这样,你同皇爷爷打个商量,教他把这支梅花赏给你。上面还没有盖印,你盖上你的印,就算你的了,成不成?”
源佑当然听不懂,只是感觉不是什么好话,瞪着两只大眼睛不大高兴。
他对美人、好画尤其痴迷,想来当初抓周时非要拿本风月册子,也是因为上面画的女子格外俏丽吧?
可惜本人没长了吟风弄月的脑瓜,却得了比他父亲多两倍的心眼。这会儿当然还不显露。
乳母抱着他沐浴出来,他“刺溜”、“刺溜”地一股脑跑远了,吓得乳母不敢出声又满世界找他。
这小子一通乱跑,来到太上皇的卧房门前,略闻里头旖旎之声,便透过窗缝往里看。他只当是看美人呢,美人做什么全然不懂。
只见房中他的皇爷爷清然覆在父亲的身上,双手抚着父亲两条修长赤裸的腿。父亲妩媚的模样与在他的面前判若两人。
王爷满面春色,羞怯地搂着太上皇,试探地问:
“十九叔,那件事,我问了老图,他说调理好了或许可以……”
太上皇笑而不语。
一年后。
……
“……嗯……哈啊……啊啊……呀……嗯……”
清风暖帐,王爷反折着漂亮的腿,给太上皇摸他的屁股。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他特别敏感,光是如此小穴便饥渴地张个不停。
太上皇将他折磨得受不了了。王爷满眼含泪,哀求他进来。
真家伙一插进去王爷就激动得要高潮,搂着太上皇发抖,口中胡乱呻吟着,下面的小嘴又夹又吸,只想将太上皇的龙精都嘬进肚。
太上皇挺了一会儿,满满地灌了他一肚子。
滚烫的精华流入子宫,被内射的王爷飘飘欲仙,只觉身在云端,腹中尤其暖洋洋,盼着从那湿得一塌糊涂的交合处再源源不断地吃进精液。太上皇自然射到他满足为止。
王爷红着嘴唇微微喘息,过了许久,不情不愿地清醒过来,一脸崇敬地望着太上皇,依依不舍地放他拔出去。自己蜷缩起双腿,不让龙精流出小穴。
“不去洗洗么?”太上皇微笑着问。
“……一会儿再去。”王爷喃喃道,“……让它在里头待一会儿。”
“你这身子,想怀容易,不想怀才难。”
“……虽然是这样。上个月十九叔忙,我也在老四那里折腾条约的事,几次干得匆匆,就没有怀。要我说真想什么也不做,隔三岔五被皇叔干一干,那才开心呢。”
“没有怀是我的问题。你的愿望不难,这阵子完全可以这样。”太上皇伸手拉他起身,“……洗洗吧,那东西多的是,总会有的。”
二人一同下了池子。王爷还夹着腿不肯动,太上皇无可奈何地掰开他的腿。
王爷不满地呻吟一声,乳白龙精便从粉嫩小穴汩汩流出,排泄感又让他低低喘息起来。
太上皇的手指慢慢掏出龙精,一路上刺激王爷高潮后的产道。王爷敏感不已,屁股张开,低吟着又微微地去了。
“……嗯……嗯……十九叔……啊啊……”
原来太上皇往常不能使人怀孕,图拉古说这是双身常有的一种弱精之症。他结结巴巴解释许久,王爷听得半懂不懂,最后只明白了人之阴阳难免相冲,同是双身,若精强则难怀孩子,若易怀孩子则精弱。想必这毛病五王爷也有,只是从没试过罢了。
“……不过太上皇殿下前年小产之后,思虑沉重,体质略微起变化,近来似是阳性较重,龙精比过去旺盛不少。这会儿若是禁下位行房,辅以药物稍加调理,亦有几率令人怀胎。”
太上皇听了虽是半信半疑,倒点点头:“试试无妨。我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前面不中用,想想是憾事。若有可能,老五日后生女儿的愿望也有的盼。”
“我可没有琢磨得那样远,”王爷贴在他的身上,“想一个是一个。”
“寻快活的人里,你是疯魔得很少见了。”太上皇回过头,轻轻吻过他的嘴唇。
到永嘉四年初,战争打了两年。
还在新年里,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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