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绳子似的东西捆了起来。
源佑惊叫:
“来人,有刺——唔——”
“……安静点。”那人冷冷地说,旋即松开了捂在他唇上的手。
“翊宣,你要干嘛!”双手连身子一起被绑着不能动,源佑气得大叫。
“先生有没有教过你,不许背后说叔叔的坏话?”翊宣仍用那种平淡的腔调问。
语毕,一股大力将源佑按在床上,绳索酥酥麻麻地刮过他的身子,源佑这才发现方才扭动挣扎中衣裳已被翊宣尽脱了去,如今身上正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还未等他觉得难堪,温热的唇舌覆上他的乳尖,那只手又插进他的双腿。
“……唔……!”
“想不想出门?”翊宣伏在他的胸口问,“……想不想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不必在乎你的太子哥哥姓甚名谁?”
说来也怪,那江晓寒怎么弄都没有感觉的地方,被年轻的翊宣一碰,源佑浑身过了电似地一激灵,酥麻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入肌肤。
“想……想。”他语无伦次地回答,浑身僵硬。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要对我言听计从。”翊宣冷冰冰地说,话语里没有一丝感情,“……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一切,记住了,源佑,只有我。”
“唔——你怎么证明……——啊!”
手指摸到私密的地方。
源佑害怕地闭上眼睛。
可是这样一来,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小腹中暗暗升起一股让他逐渐失控的暖流,似有液体从陌生的通道涌出体外,却非失禁,真是尴尬极了。
“……你做了什么……嗯……哈……”
“你不是一直想舒服么?”黑暗中,翊宣的手指轻柔地分开处子的双唇,那里无人碰过的小穴既羞怯又湿漉漉的,“……我是在满足你。”他道。
“你……你偷听……嗯……”
“错了,我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地听。”翊宣轻笑,“江晓寒听我的话,奉我为主……你不知道吧?因为我让他见到了他的亲生父亲,如果他还想见到父亲,就得按我说的做。否则今晚你怎会恰好一个人睡?”
源佑双唇微张,惊愕不止。
“……放松。”翊宣放缓语气,轻柔地说,“……舒服么?”
“……啊啊……”
源佑不想承认,却身不由己,束手无策。陌生的快感从翊宣触碰的地方蔓延至他的全身。
“嗯——”
他浑身一紧,下体忽然痒得出奇。那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麻痒的感觉甜美得让他想要叫出声。源佑猛地想起父亲怀着翊宣时被皇爷爷抱着,那沉醉妩媚的模样。
“……没错……”翊宣道,“我能让你比咱们的父王更快活……”
“哈啊……”
源佑噙着泪花,放弃了挣扎。
翊宣分开他的双腿,身子整个儿覆上来……
源佑的初夜,身子被翊宣绑着不能动。
这事并不很特殊。未来许多年间,甚至直到他做了皇帝,翊宣也没少对他做超出体统的事。
然而源佑渐渐清楚,翊宣心里的病根折磨翊宣比源佑更甚。他们都是“不合时宜”的人。一个不该出生,一个则阴差阳错,拥有了与外表全然不符的纯阳之身。
翊宣常常带着一身伤从宫里回来,他越来越难掩饰那些私密的、凄楚的伤痕。那时源佑就明白了,在静谧的深夜,他搂着翊宣说:
“……想折磨就折磨我,但是不要为了这个离开我……”
翊宣身体僵硬,呼吸粗重,手指紧紧攥着床单。他那美丽的轮廓流露着痛苦而锐利的光泽,思绪在情事过后稍稍恢复了理智。
他道:“……我是个心病治不好的人……有朝一日,你取代了他,就会明白……,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历来都是如此,我是你应当杀死的耻辱……”
“……没那回事……”源佑柔声道,“……你和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没有受伤,还想要你的孩子呢……”
“……血缘太近了……”
“……每次都这么说……”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在暗处看着他们,如果有什么是我这种人能做的……”
“……你能做的就是别离开我。”源佑垂下眼睛,重复,“……就这个。……你病得一次比一次厉害,皇爷爷那儿对你的身体好,可每次你去,我都担心你不回来。……老图说了你得放宽心,这不是身子的毛病……”
他声音渐低,靠在翊宣的颈窝,伸手爱抚翊宣的后背。掌心的温度缓和了淤青的肿痛。
从敏感的脊椎,到红肿的后庭。
翊宣低下头,暗暗咬牙。
“……还痛吧?”源佑问,起身,“……没事,我来帮你上药,不会被人知道……”
“……别动。”翊宣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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