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地射完精后,夏北河就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搂着林清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一夜无梦。
当夏北河睁眼醒来时,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低头一看,原来是下体还插在林清的后穴中,不知是做梦还是觉得不舒服,后穴中的软肉时不时蠕动一下,给晨勃的肉棒带来熨帖的按摩。
虽然又激起了一些欲望,但是好歹昨天已经美美享用过了,现在满足了的他不至于那么急色,加上林清还在睡,他对奸尸没兴趣,于是缓缓地把勃起的肉棒拔了出来,拔出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被长时间撑开的肉穴一时间无法回缩,形成一个拇指大小的黑洞。被肉棒堵住一夜的各种体液也随着肉棒的抽出而得以流了出来。浓厚的白精被大量的淫液稀释,稀稀拉拉地一股股流了出来,中间还夹杂着几丝红色。
是受伤了吗?
夏北河有些慌乱,俯下身想要查看,但是刚把一个指节放了进去,刚碰到软烂的嫩肉,后穴就一个激灵加紧,林清也发出不适的呻吟声。
夏北河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不得不说林清的确天赋异禀,被玩弄得大开的肉穴仅仅这一会儿功夫,便恢复了紧致合了起来,夏北河一时难以再插入。可是被狠狠肏弄过的穴依旧红肿,本事粉嫩的穴口现在俨然是被玩弄过后的殷红,穴口肉嘟嘟的鼓起来,看起来惨兮兮的。
身上的状况也有些可怜,一边的乳头被啃咬得有些破了皮,又红又硬地耸立着,腰上的手指抓痕变得有些青紫,屁股也是又红又肿的,腿上还残留着刚刚流出来的带着血丝的精液,叫人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看着这幅惨状,夏北河自己也有些不忍。
现在怒火和欲火被浇灭,理智又回到上风,夏北河对自己昨日的粗暴安安咂舌,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强迫他人发生关系的事情,昨天真的是太冲动了。
但是又忍不住想给自己找理由,也不能都怪我,谁让他那么骚……这时候,看到流出的精液中残存的血丝,夏北河又回想起林清昨日的青涩表现,还有刚刚进入后穴时的紧致。
是啊,他里面明明那么近,还被我捅到有些流血了,一点也不象是被人开发过的啊,我应该是误会他了吧……
也许,也许他塞那个跳蛋是为了我啊!
夏北河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并深信不疑,对啊,他后面那么紧,我又那么大,法的动作更是揭示着他的紧张和青涩。
之前帮夏北河撸都是他把着自己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自主帮别人撸,总觉得和给自己撸不太一样,有些无从下手。
“呼……”尽管手法青涩,但是喜欢了三年的人心甘情愿地蹲在自己身下给自己打手枪,其中的心理满足还是让高天行觉得很爽。
“可以用力一点,嗯对,呼,可以两只手一起……”高天行一边指导着,一边揉揉林清的头,林清的头发很柔软,让高天行的心也柔软了不少,看着林清乖顺的样子,这些天因为别人捷足先登而憋在心里的怒意和暴戾也平息了不少,这次没看住是我大意了,不是他的错,我以后牢牢看住他就是了。
高天行的肉棒十分粗壮,林清的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不得不两手并用。
林清一边上下撸动着,一边暗自腹诽,他到底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居然能长那么大,光看他的脸根本看不出来本钱那么雄厚,真是看走眼了,早知道不勾搭夏北河了,高天行比他乖多了,还会哄自己开心。
想起夏北河,林清的心情又有些不爽,虽然到后面确实有爽到,他还是很介意对方一开始强迫他这一点,所以尽管夏北河这几天很明显讨好示弱他也不想搭理。
一边愤愤地想着,手劲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些。
“嘶……”一个不注意,指甲用力地划过了高天行的龟头,瞬间留下一道红痕,肉棒也肉眼可见软了一些,应该是很疼的,毕竟是那么敏感的地方,高天行被疼得皱起眉头。
林清感觉有些抱歉,高天行这几天可是每次都把他伺候得很舒服,自己难得主动一次还弄疼人家了。
“没事,没有很疼,”高天行努力放松表情,,“你继续吧。”
林清有些过意不去,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龟头有多么敏感,看着那道显眼的红痕,林清咽了口唾液,鬼使神差地伸出软舌,安抚性地舔了一口。
轰——
高天行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刚刚被疼到有些软下去的肉棒一下子重新振作,剑拔弩张地高高立起,比刚刚还要雄壮几分,硕大的龟头颤巍巍地膨胀着,雄赳赳气昂昂,刚刚的疼痛似乎瞬间一扫而空。
看着指在自己眼前的大肉棒,林清忍不住缩了缩后穴,后面传来一阵阵空虚,愈来愈湿润。
林清情欲被眼前的盛况和舌尖萦绕的男性味道勾起,便决定不再矜持。他抬眼睨了高天行一眼,然后低下眉眼,侧着头,用舌尖从紧实饱满的卵囊一路舔到膨大的龟头,然后在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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